埃文与夏丽特发现了水魔的踪迹,自知没有能力对付,便来向大华禀明情况。大华闻讯,带着几人,随着两个去了。怕魔鬼等来寻仇,让娜娜带着几个人留守在此地。
想这水魔上次受的伤好了,惦记着白脸狼,便一刻不肯耽误地来瞧。到了海域一看,没了影子,问海魔情况,总是带搭不理地,觉得好没意思,出了海域来寻。因其闻不得烧煤烧油的气味,走到哪里作到哪里。烟气浓了就大作大闹,烟气小了就小作小闹,便被埃文与夏丽特发现了。
懒猫“大爪子”得知地头蛇被大华等人给打死了,极为悲伤难过。毕竟两个好过一回,便哭着去找白脸狼,对母狼说:“我的师母啊,大事已经不好了。”
白脸狼见其哭丧着脸,还有点眼泪八插地,就说:“你慢慢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爪子”用两双大手抹了一下脸:“想当初是我强拉硬拽,才把地头蛇老弟弄到师母手下来的。他为了给你弄财宝等东西,被耶和华孩子给打死了……”他有些掩饰不住自己的悲伤情绪,真的抽泣了起来。
白脸狼听说还有二百多个孩子,死不死活不活地谁也不知道哪去了,都影信无踪了,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屁股伤好了的地魔,正想出去报仇呢,也跟着跳了起来,谁也拦不住,扯着懒猫就走。白脸狼带着凯特与蜥精,背后紧跟了出来。
娜娜见高米尔没来,白脸狼却出现了,心想,谁来都是一样啊,打杀一个算一个,擒住一个是一个,便带着众家姐妹迎了出去。
白脸狼指着娜娜,咬牙切齿、没好声地吼道:“你们把我的孩子弄到哪里去了?快把他们给我交出来。”
伶俐鸡是个不让人的主,听这母狼说出这般荒唐可笑的话来,银铃般地大笑道:“唉呀妈呀,你觉得自己是谁啊?你是哪里长得好看啊,还是哪里长得出彩啊?我怎么看咋都不像呢,上嘴唇下嘴唇一碰,就让我们把狐狸崽子们交出去,这是你在说梦话呢,还是我耳朵不好使听错了啊?”
娜娜便对母狼说:“你孩子仗着有妖兽地头蛇撑腰,杀人害命,横征暴敛,强娶良家女孩子为妻。早已恶贯满盈,没有送他们到地狱去,已经是够仁慈的了……”
娜娜还没等把话说完,地爬子那里没耐心了,高叫了一嗓子:“费那些话干什么,她们会轻而易举地交出人来吗?不如抓她几个,进行交换,才是正经八美的法子。”叫完,不等白脸狼有何反应,便一窜多高地扑了上来。
遁地鼠见了,大叫一声抢出队外,迎住鬼头。胖胖猪一见,也跟着飞出,同遁地鼠双双来战地魔。这样一来,双方各自出动,混战到一起。出洞蟒与嘟嘟羊,两个使火的,一个缠上了蜥精,一个缠上了懒猫“大爪子”,伶俐鸡与乖乖兔就盯上了有法器的凯特。而娜娜呢,就专门来斗白脸狼。一场大战,直斗得天昏地暗,日月不明。
虽然妖兽们都把鼻子堵了起来,以防伶俐鸡的酒气。可双方的力量对比,过于悬殊,没一阵儿的功夫,虚虚假假应对的两下子的蜥精,便再也找不到影子了。懒猫“大爪子”尽管拼命地抵挡,可那火器追着他烧,身体多处着火,嗷嗷叫着也逃了。一片白光过后,小母狼凯特被乖乖兔踹了好几脚,脸也青肿了,鼻子也歪斜了,声声惨叫让人不寒而栗。实在坚持不住,也钻地颠了。于是,六个人一起缠住地魔,前后左右围着不放。鬼头衣服说不上什么时候也着火了,被乖乖兔狠狠地又踹了几脚,大脑袋好像见长,怪叫着化成一股黑风而去。
只剩下白脸狼一个人了,还在那里舞舞扎扎地同娜娜对阵。心里有所发慌,取出沙魔的法器,顺手一转,扬起了毒沙,瞬间弥天漫地。其他几人正想过来帮助娜娜,见毒沙扯天扯地扬起来了,四下躲闪,不敢近前。
娜娜却是丝毫不惧,头上的金冠,闪出了万道光芒。所到之处,沙止尘消。白脸狼自感没趣,索性也去了。
母狼有仇必报,此事放在他的头上,极不甘心,与地魔商量后,分别去请水魔与风魔。“大爪子”也不甘心,老鼠精离开他后,多亏了这地头蛇相伴,否则,他都不知道如何挨过那段阴暗低沉的不平凡岁月。所以,对那蛇妖的感情,自然不同寻常。便趁“大肚子”老鼠精来的时候,把此事底朝天抖搂给了他,一点没留,意在让高米尔出手。看他出不出来活动,若肯为手下报仇,便不会寒了其他别个的心。他还有另外一副心肠,高米尔即便能够完完整整地回去,不被耶和华孩子他们打伤,也得把宝物留下一件两件地给白脸狼才行。他以为找到了报仇的机会,怀有私心地这样想着。若高米尔还继续窝着不出来,那就想办法把他整个的队伍搞散掉,拔光他身上所有地自认为光亮的“羽毛”,让其成为光秃秃“呆鹅”一般的光杆司令。
魔鬼近段时间,听到的一切,都是平安大吉地啥事没有。冷不丁得到此信,也让其暴跳如雷。带着白狐精,蜈蚣精,蜘蛛精,“大肚子”老鼠精,几个都有法器的前来瞧看。像这样的大型活动,以前蝎精是阵阵不落全都参加的。如今不让去了,心里空落落有种被人嫌弃了的那种感觉,很不是滋味。平时高高仰着地不可一世的那颗脑袋,也耷拉了下来,全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连皮带筋地全都蔫了。知道去了,也是给别人平添麻烦,憋了一肚子气,却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