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德说的话,大华记在了心里,找到当地官员爱喝的酒,与爱抽的烟,发现里面都藏有疫虫,由此就想到了康普顿给领导打裂肺的事情。他把忠义狗叫到了近前,对他说:“这个地方的烟与酒里,都有疫虫存在,肯定是瘟鬼做的手脚。有不良的官员,逼着手下喝酒,我想其中必有缘故,你帮我办点事情。”把多德与自己说的故事,讲给了忠义狗,让他把打人的那个领导带来。
忠义狗也不耽搁,答应一声飞身去了,不多时,把那个领导带到大华那里。那货还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嘴里骂着娘,摇头晃脑地直拨浪。
大华用左手中的太阳一照,果然长着狼的心肠,狐的肺脏,就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货翻着眼睛一望,见大华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坐在一把椅子上,旁边还站着一个背着箱子的小孩,更加地恼怒起来,扯开嗓子嗷嗷地叫道:“你是哪个山上跑下来的,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问我的名字?”
忠义狗见这货骂大华,起身就过去了,不容分说赏了他两大耳光。接着叱道:“问你叫什么,是在抬举你,是在尊敬你,那是把你当人来看待了,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你认为我们不知道你的身份和身世吗?不当面戳穿你,那是给你面子,给你留点做人最起码的尊严,在这里抖个什么劲啊?”
那货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着了霜打地一样,惊慌惊恐地望着忠义狗。忠义狗见那货蔫了下去,笑着道:“你当这人是谁?他是上帝的孩子,是万王之王,是过去,是现在,是未来,是无所不能的万主之主。”
狐狸崽子听后,知道彻底完了。呆傻傻地坐在那里,两眼发直,脸上肌肉不停地抖动,带动嘴角也不停地抖动。
大华又问道:“听说在一次酒会上,你的手下康普顿,实在喝不下去了,而你却硬要逼着他喝,还把他的肺给打裂了,可有此事?”
魔鬼孩子点头默许,接着嗫嗫嚅嚅地为自己开脱:“倒是有这么回事,可事出是有原因的。我做为他的领导,他作为我的手下,服从领导的指令,是天经地义的。否则,以后的队伍怎么带,谁还会服从我的指令?我这是在给他上课,在给他传授经验。我作为他的领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低三下四地给他敬酒,面子给大了。可他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说我能怎么着呢?动手教训他,是恨铁不成钢,是想重点地培养他,否则,我是连理都不会理他的,连看都懒得看他的。你要知道,做领导的,不但要有做领导的风度,还要有做领导的风范,不喝酒怎么能行呢?怎么能够领导千军万马呢?”
“你说的真有意思,我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培养人的。”大华望着为自己狡辩的狐狸崽子,眉宇间显出了愠色,“既然想给手下上课,想着重地培养他,那你得身先士卒地做个表率才行啊。我听说当时你可是一口酒都没有喝的,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不喜欢喝,也不愿意喝,你要知道,喝酒得讲究心情,得分与什么人喝。”那货回答。
“在什么情况下,你有喝酒的心情,又与谁在一起,才值得你喝酒呢?”大华又问。
“当然是值得我有喝酒心情的时候,我才会喝酒了,当然是与领导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去喝了。”那货如此这般地回道。
大华点点头,顺手拿起身边的一瓶酒,递给了狐狸崽子:“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们就听撒旦你老祖宗的话,他也算是你们的最高领导人了。可我又要告诉你,我是万王之王,万主之主,从人的角度来说,我也算是你们的领导人。现在我就命令你,把这酒喝下去,看你有没有那个心情。”
魔鬼孩子说什么都不肯,横眉立目地望着大华:“我只听老祖宗的话,剩下的谁都甭寻思。”
大华笑了笑:“你所说的一切话,都是借口,因为你知道这酒里有疫虫,喝了后会死人的。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你老祖宗高米尔放在里面的。不让你们喝,而是让你们教唆别人去喝,好让喝的那些人尽早地死去。我想啊,康普顿肯定不是你们这条线上的人,他挡住了你们其他兄弟上升的路子了,便想通过这个法子,让其在无形之中死去。任何地美好虚假借口,都掩盖不住你们昭然若揭的阴谋诡计。这就是你一门让他喝酒,而你自己却一口不喝的缘由,我说的没错吧?”
狐狸崽子见大华把此事洞察得清清楚楚,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只好低头认罪。
大华治好了康普顿的病,把有疫虫的烟酒,都集中起来,用小安烈的神炉烧了。同时不忘告诫当地的官员,虽然是白吃白喝,那酒与烟都不是自己花钱买的。可身体毕竟是自己的,你即便不心疼那钱,可不能不心疼自己的身体吧。钱花光了,可以再从百姓那里弄,可命要是搞没了,百姓可就不包赔损失了。
正当这个时候,一颗红宝石飞上了杖头,翻看小安烈背上的柜子,乖乖兔的神鞋,静静地躺在了其中。便简单地交代了忠义狗几句,由那红宝石引领,向出事地点而来。与娜娜碰面后,了解了事情的整个经过,住了下来。
高米尔见瘟魔用法器把乖乖兔咬没了,更加地惦记上了。挤咕着小眼睛,无比羡慕地道:“道友的法器,真是不同凡响啊,让我大开了眼界,真是痛快。”
瘟魔脚下没跟地飘飘然飞到了空中,洋洋得意地自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