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去各地盖上帝的金印,到了埃文与夏丽特管辖的地界,却不见二人的影子。当地人都在议论,言说有座大山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到了他们那里。娜娜觉得其中肯定有问题,也肯定与奥特有关,便把忠义狗和遁地鼠叫来。用遁地鼠的法铲撬起大山,用忠义狗的簸箕收走。由此,才把埃文和夏丽特救了出来。
虽说把大闹自己家园的凶手压在了山下,可把整座城市也压住了。奥特懊悔难当,想回去把大山搬走。魔鬼知道大山不见了,妖兽也被他杀死了,便扯着奥特:“压都压在那里了,人肯定也都死光了,再把它搬走,又有什么实际意义呢?人家到你的威拉托星球,可是该杀的杀,什么都没有考虑的。”
“两者不一样,我觉得自己做的比他们还过分,这心里总是隐隐地在疼。”奥特说。他总是不能原谅自己,就偷偷地来看,大山不见了,城市也不见了,甚是惊讶。正在疑惑之时,被大华留在此地的克里斯托夫和莎拉发现,像见到了恶狗一样,一个手里拿着上帝的镰刀,一个手里拿着上帝的金碗,把其夹住。二话没说,上来就打。
奥特发出怪鸟,吐烟的吐烟,喷火的喷火。莎拉叫道:“看你的火厉害,还是我的火厉害。”把上帝的金碗祭出,一下子变成了七个,从里面淌出火来。那怪鸟都绕着飞,躲着走,不敢近前。克里斯托夫也祭出了上帝的镰刀,一变十,十变百,百变千千万,旋转着朝那些怪鸟就去了。奥特发出来的怪鸟,哪里碰到,哪里就没了,羽毛遍天漫地飞舞。
这时,索罗斯与露西也赶来了,索罗斯把上帝的金灯,随手祭出,晃晃悠悠地变成了七个。想这金灯,可照鬼怪现原形,可晃妖法于无踪。那些怪鸟瞬间无影无踪,一下子都不见了。
奥特还不死心,想搬大山来砸,呼呼地弄了一气,什么都没搞来。露西祭出上帝的灯台,一下子变成了七个,一股脑向奥特打去。他左躲右闪,一不小心被克里斯托夫的镰刀钐中,惨叫一声,臂膀掉了一只。
奥特丢掉一只膀子逃了回去,魔鬼用眼睛一溜,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魔鬼虚情假意地还来了关切劲,拽住奥特:“这是咋的了?”
奥特龇牙咧嘴地一脸痛苦:“被他们伤了。”
“我那么劝你,就是不听啊,你看看这是怎么说的,单独一个出去了,带着一只膀子回来了。”这是说的埋怨话,可有点不受听。
奥特虽然没说什么,内心的反感,在眼神中表露了出来。魔鬼见了,心想,你都到了这地步了,说两句还反感了。知道双方的仇火,越来越深了,为了把疙瘩系死,小声地嘀咕着:“膀子没有了,怎么去抱美人呢?那感觉与以前还能一样了吗?她们不会有所嫌弃吧?”
奥特心里正在恼羞成怒地翻江倒海,大喊大叫道:“这不关你什么事。”
魔鬼撇了撇嘴,发出“啧啧”的响声,把双手一背,在地上慢条斯理地走来走去,摇头晃脑地又说:“以后的生活习惯得改一改了,原来用双手做的事,得学着用一只手去完成了。我想啊,用双手捧着的感觉,和用一只手托着的感觉,肯定不会一样的。摸着的感觉,怎么又能与搂着的感觉相比呢?”边说边偷着看奥特。
奥特气鼓鼓地吼道:“这些都不用你来操心,一切我自会解决,还是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藏身落脚问题吧。”
魔鬼瞪着眼睛,一脸冷笑地望着奥特:“我有什么可以考虑的,不就是安个身的问题吗?这个你也甭为**心,海斯早把自己的地方,给我腾出来了。我马上就可以过去,风风光光地把孩子们接走,不会再赖在你那里了……”
奥特一下子站起来,脸憋得通红:“我们现在就走,先解决了你的事,回身我再来解决自己的事。”
魔鬼满不在乎地笑笑,毫不介意地摇摇头,上去把手放在奥特的肩上:“道友,别发这样的大火么。你想想,就这样少只膀子回去,见到你的几个妻子,和那些个手下。人家要是问起,你该如何向他们解释啊?要是他们再问,奥隆的仇报了没有,你又该如何同他们讲啊?”奥特傻傻地站在那里,一脸的茫然。他现在不知如何是好,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
都说只有强大的人,才有怜悯的情怀,如今的魔鬼,明显感觉比奥特强大了。他真真假假地现出了一脸的爱怜,好像一位长者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蹲下来,用柔柔的口气说:“你就是现在撵我走,我也不会动窝的。你弟弟随我到这个地方来,不小心把命弄丢了。而你也因为此事,把膀子又弄没了。虽然这些都不是我干的,但也是因为我而起。如果现在我抛下你不管,拍拍屁股走了,别人会骂我忘恩负义——我可是一个讲义气的人,看不得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
高米尔站起身来,把双手一拍:“如果人家寻仇,到了你的威拉托星球,那该如何是好?我必须同你站在一起,共同御敌——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都必须那样去做。”又蹲下去,把手放在奥特的背上,“你就是心太软,这样终究会害了自己的。见到他们的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搬山砸,运海淹。要不然,说不准哪一天,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