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鬼一路狂奔地回到了家中,原来群魔早已经散去了,就连自己的狐妹妹也不知了去向。他以为其久居家中烦闷,跟着其他几个姐妹出去耍了,便没往心里去。单独一人苦闷愁肠地等了几天,并不见妖女回转。赖以消愁解闷的人走了,赖以互相交流手谈的人没了,无边无沿的寂寞也就一波接着一波向他袭来。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孤独地面对空濛的凄月,望着茫茫的冰天雪岭,更加地感到孤寂难耐。
原来鬼头一个人呆在北极岛上的时候,清心寡欲地过着平淡的日子,也不失悠闲自在,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可自从认识了白脸狼,以及后来的白狐精,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从一个轨道上转到了另一个轨道上来了。经过女人体温的这么一捂,和身体香气地那么一熏,他体悟到了女人身体的奥妙,渐渐地有些离不开了。
鬼头咬着牙,舌头舔着上牙床子,下大力气,尽最大的努力,坚强地忍受了几天。那种欲死欲活的煎熬,实在让他失去了再这样继续下去的信心,便离开了北极岛,去找白狐精。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像嘟嘟羊那样的高枝,他是攀不上了。自己对人家有情,人家却对自己没意,那是剃头的挑子,光自己这一头有分量。强买强卖不成买卖,陷得太深而不能自拔地一厢情愿是要受伤的。追求八下没一撇的不如把握眼前现有的,毕竟白狐精这棵歪脖树还肯让他往上搭绳子——该珍惜的还得好好地去珍惜啊。
冰魔刚出北极岛,就发现了惊喜。看到一个比嘟嘟羊还高大丰满的女人,在雪地上玩耍。靠近了看得清楚,原来是高米尔手下的那只白熊精莎莎。鬼头心想,自己可能时来运转了,真是想什么就来了什么。要是能与她长相厮守,还去费劲巴力地找那骚狐狸干什么呢?于是,走上前去,主动与妖女打上了招呼。
两个原来都认识,不用自我介绍。这白熊比嘟嘟羊整整大了一圈,皮肤也是白如霜雪,抬手投足间有种雍容高贵的气质在里面,毕竟曾经做过森林中的大王夫人,高端大气上了档次——这是鬼头最看好的。一双特别引人注目的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闪啊闪,不失温情地望着鬼头;一头非常精美的银白色长发,飘啊飘,不失热情地召唤着鬼头。冰魔的心都醉了,白熊精超大型号地不是一般小水平所能及的一对丰乳,和那超大型号地更不是一般平常小水平所能及的肥臀,着实让他着迷了,他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不能让这些东西在眼前与自己连声招呼都不打地就匆匆跑掉。
冰魔对白熊精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妖女眨着大眼睛回:“我是被大王派到这附近来照看他孩子们的。今天有些烦闷,便出来耍一耍,没想到遇见冰大王您了。”
鬼头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你一个人有啥耍的,正好我也闲来无事,不如就让我来陪陪你吧!”妖女也没多想,两个喜雪恋冰的主,开开心心地玩了起来。
鬼头拉着白熊精的手,在冰上滑行,在雪上打滚,笑声洒满了雪地,飞满了天空。末了,他向妖女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独特功夫。只见他把身子一长,抖开了通身的白毛,全都奓势了开来。随着身子的旋动,带动着冰雪一直向上,形成了一个由白色冰雪构成的柱子,通天通地。接着,又平着滚动开去,带动着冰雪形成了一个贴着地皮滚动的白色柱子。
白熊精看得目瞪口呆,不停地鼓掌叫好。有了共同的喜好,就有了共同的言语,而共同的言语是拉近距离的媒介,两个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个越扯越投缘,于是,白狐精应邀来到了北极岛鬼头的家中。孤男寡女地独处一室,自然就会擦出点东西来,妖女索性就住下不走了。她想摆脱魔鬼高米尔的束缚,不想再跟着他混了,苦于找不到个像模像样的靠山。今天见鬼头对自己有意,心想正好靠着他的势力,脱离魔鬼的队伍。
想来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对于某个体制或某一系统而言,看不透的人,充满巨大诱惑力地拼着命也想往里面钻。而里面的人,无限反感地却要想尽一切办法地往出来。就拿白狐精与白熊精来说吧,一个拼着命地要往魔鬼的身上靠,一个却想着法地要脱离出来。
白熊精喜欢冰,喜欢雪,更喜欢偏僻安静的去所。这些个东西北极岛都有,都可以让她心满意足。而冰魔呢,有了白熊精的陪伴,再也不胡思乱想地顾念其他的事了,再也没有心情去找妖女白狐精了。他一头扎进白熊精那肥肥胖胖的怀抱里,像躺在了高级席梦思铺就的床上,钻进了用面包砌成的被窝中——肉肉呼呼地具有充足的弹性,香香甜甜地具有一定的欲性,温温乎乎地还有相当的暖性——躺在这样柔柔软软的床上,睡在这样香香甜甜的被窝里,任由你张跟头打把势地滚来滚去,柔软舒适香甜美味的很,他感觉到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或许妖女这种略显臃肿的身形,在一般人的眼中,是有碍观瞻的,可鬼头偏偏喜欢这一类型。这完全是个人的爱好和审美观点的问题,从不同的角度入眼,所产生的美感也就大不相同。有人喜欢胖的,他觉得这是一种丰满美;自然而然就有人喜欢瘦的,他觉得那是一种骨感美。有人喜欢高的,他觉得那是一种颀长美;避免不了就会有人喜欢矮的,他觉得那是一种娇小美。有人喜欢年轻稚嫩的,他觉得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