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大劲,陈破才向仪琳解释清楚,自己不是什么淫贼,也不是淫贼同伙,而是拯救他的恩人,还侧面的表述了一下,对待恩人应该以虔诚敬佛的心对待……
听了陈破一番解释后,这个又萌又可爱的小尼姑,觉得极为抱歉,立即双手合十,可能觉得这样还不够诚意,便站起来要给陈破行一个大礼。更多精彩问
可刚一起身,那被陈破披在她身上那件根本不合身的大衣很自然的便……滑落了下来,凝脂般的肌肤,顿时裸露在月夜之下,如同流光溢彩的光泽,散发了出来。
陈破仍旧大口咬着西瓜,却连一点儿避开的意思都没有,而仪琳再一次的惊叫出声,胡乱的将衣服抓起,覆在身上,脸庞已经是通红一片。
仪琳本就是个小美人儿,清秀绝俗,容色照人,这般脸蛋红馥馥的,更是增添了三分艳丽,可陈破见到这种场景,却仍旧表现的无动于衷。
搞得陈破自己都纳闷,摸了摸鼻子,自语道:“妹的,连鼻血都没流出来,我不会是禁欲太久,下面出问题了吧?”
“对,对不住!这位华山大侠……”仪琳怯生生道,脸上红晕还未褪去,在月夜之下,好看的惊人!
“我叫陈破……”
“陈破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我到希望你是故意的!”陈破心里道,旋即在他自己大腿处狠狠拧了一下,如针刺般的疼痛,让他顿时打了个激灵,心头暗骂自己“若再不改自己口花花的坏习惯,当真会对不起果儿的!”
淡淡道:“没事,仪琳师傅,你身体怎样了?还好么?能赶路么?”
“我……疼!”
“哪儿疼?”
“用力太大,下面疼!”仪琳的声音中尽是娇嫩。
陈破捂住鼻子,扭头不敢看她,才尽量让语气保持平静,道:“不是很要紧吧?”
“没,没事,腿上狠狠磕了一下,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你妹的,不说清楚!”陈破嘀咕,淡淡道:“既然这样,不如在此休息一下,等到天明再离开好了!”
“我听陈破大哥的!”仪琳柔柔道。
“嗯”陈破点点头,将吃完西瓜余下的瓜皮扔掉,道:“还想吃,仪琳师傅,你口渴么?要不要我帮你摘几个?”
仪琳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了陈破半晌,搞得陈破都有些发毛了,她才道:“陈破大哥,那个不予而取,便是偷,佛祖会怪罪的,我,我不吃……”
陈破真想说一句”妹纸,你不要这么天真好不好呀?”口中却淡淡道:“仪琳师傅,佛祖还说过,食色性也,口渴吃西瓜是人的本性,尊崇本性摘个西瓜,佛祖不会怪罪的!”
仪琳又半晌不吭声,直到陈破跳进了瓜田,才怯生生道:“陈破大哥,食色性也这句话不是佛祖说的……”
“咚!”陈破顿时以头抢地。
妹纸,这还能不能愉快的说话了?
……
吃西瓜吃到想吐,陈破终于在仪琳柔柔的眼神中,停止了这个仪琳觉得“万恶”的举动,然后生了一堆火,就地取暖。
现在天色已夜,虽有残月悬挂在天,仍旧不合适赶路,陈破不着急,仪琳也不着急,两人合计一下,便在此过夜,那瓜田旁有一座茅草屋,想来是瓜农看瓜住所,此夜恰巧无人,两人便“借用”一下,在此休息。
睡到半夜,骤然间狂风暴雨袭击,大雨倾盆而下,惊醒了熟睡中的两人,陈破看了看,嘟囔骂道:“妹的,这天气和女人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关紧了房门,窗户,并用木桩子顶着,准备倒下接着睡,却看到裹着自己衣服的仪琳,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陈破皱眉“你害怕?”
仪琳怯生生道:“我自小就害怕打雷下雨”
“没出息!”陈破嘟囔着骂了一句,淡淡道:“讲个故事好了……”
仪琳眼睛一亮,期盼道:“自小一打雷下雨,师傅就给我讲故事,我就不害怕了,陈破大哥,你也要讲故事么?”
陈破直挺挺躺在了地上,和仪琳这软妹子同处一室,总不好和她一起往床上挤吧?就算她愿意,自己还不乐意呢!
翻了个身,道:“不是我讲,是你讲!”
仪琳疑惑道:“我讲?”
“对,你讲,快点快点,别磨蹭!”陈破闭着眼睛催促道。
“奥!”仪琳受气包似的答应了一声,想了一下才道:“陈破大哥,我给你讲一个‘以犁打破头喻’吧,从前有一个秃子,头上一根头发也没有……”
仪琳讲完了这个,又讲了一个“医与王女药,令率长大喻”,却始终不听陈破说话,是讲得好呢?还是讲得不好?仪琳心下很忐忑,柔声问道:“陈破大哥,我这些个故事都是从《百喻经》上听来的,你听起来可还好么?”
“呼……呼……”
“陈破大哥,你怎么睡着了?”
“呼……呼……”
……
大雨下了一夜,第二日早晨便放晴了,陈破推门而出,只感觉一片雨后的清爽扑面而来,忍不住大口呼吸了几下,催促带着两个黑眼圈的仪琳,沿着大道赶路。
陈破在前,仪琳像个受气包似的跟在后面行走,刚刚走了几步,陈破忽然回头,眼神中露出几分迷离道:“啊,真是好看!”
仪琳登时面红耳赤,没想到陈破忽然夸她好看,一时之间,羞涩大作,却不想陈破走了过来,拍了拍她肩膀道:“别紧张,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