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安晨走了几步,我的手竟然从身边的一颗大树直直的穿过去了,走在我前面的安晨并没有看见这一幕。。更多w. 。
我不由得开始慌了,难道刚才在洋楼里,那种过电的感觉就是灵魂出窍?该不会这么倒霉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眼前的一定是安晨的胞兄弟,糟糕,王三肯定就在这附近。
“鬼冶,你怎么停下来了?”
“哦,我这就来。”我一边应承,一边打量周围,伺机寻找机会逃走。
可是这地方除了树林就是树林,根本就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往哪里逃?难道是天要亡我?
“鬼冶、鬼冶,鬼冶速速归位。”鬼灵若有若无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太小,根本就无法辨别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声音。
“鬼冶、鬼冶,鬼冶速速归位。”莫寻洪亮的声音贯穿我的耳膜,一连几声的叫喊,只觉得我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吸了过去。
等我缓过神来,人已经在家里了,鬼灵和莫寻两人脸‘色’惨白站在‘床’边上,鬼灵手中握着一个铜铃,莫寻手里还抓着燃了一半的黄符。
我刚要开口说话,一个硬物掉进我的嘴里,我连忙坐起来干咳,不一会从我嘴里吐出了一个铜钱。
“我这是怎么了?”我摆‘弄’手中的铜钱,一看就知道这铜钱有些年头了。
“你丢魂了呗!在洋楼里,上了二楼,除了墙上挂了一些画,二楼再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刚要上三楼,整个人就摔出了洋楼。”莫寻有气无力的解释着,我知道她是因为救我,才会变得如此虚弱,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一下子升高了许多。
“不知道那‘女’人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六方凶灵自毁灵神,那洋楼没有拘魂码的控制,早就逃的无影无踪了。我和莫寻见你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刚开始以为你被摔晕了,后来莫寻发现你三魂,少了一魂,我们就立刻把你带回家招魂了。”鬼灵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疲惫,摇摇晃晃坐在我的‘床’边。
“鬼冶,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莫寻挑眉看着我,继续说道:“我之前进洋楼里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你人缘好呗!我就比较悲催了,躲在二楼的石膏像后面等你们汇合,突然就感觉跟过电一样,然后,就看见白猫扑向我,不过多亏了那只白猫,我才没被那‘女’人发现,不过在一楼的时候,还是被她逮到了。”“你的意思是那只白猫救了你,不过那只白猫哪里来的?”莫寻一脸好奇的看着我。
“白猫的事,说来话长,以后再给你讲,哥,你还是说一下你有没有收获?”鬼灵就是这样,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直奔主题。
“那个‘女’人说要好好款待我,在她接近我的时候,虽然她身上有玫瑰的香味,但是盖不住从她身上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一想到那些抱着我大‘腿’的‘女’孩,心中不免有些难过,真不知道我走了她们会怎么样?
“在那个洋楼里,除了那个‘女’人之外,还有一些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她们都很惧怕那个‘女’人。那些‘女’孩的舌头和牙齿都被人拔掉了,她们抱着我大‘腿’不让我离开,现在我走了,估计她们就悲惨了。”
“你可真有心,还惦记她们的死活,要是你再不回来,你就变成傻子了。”莫寻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我嬉皮笑脸的说道:“多谢你莫大小姐出手相救,我才没有变成傻子。”
“哼,要不是你妹妹求我,我才懒得帮你。”她嘴角不由的微微上扬,我看莫寻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你俩还有时间在这里贫嘴,我很累的,等你讲完我就回去休息。”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们接着讲,那些‘女’孩告诉我一个奇怪的名字,‘梦蝶衣’。”
“梦蝶衣?难道那个事情是真的?”
“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我和鬼灵异口同声,只要这个名字对我们消灭怨灵有利就好。
“我听说的梦蝶衣,是一个七十年代的‘花’旦,梦蝶衣是他的艺名,他本是一个男人,和他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蒋瑶,特别爱他,可惜他只钟情于唱戏,辜负蒋瑶一片痴心。后来蒋瑶嫁给了一个上将为姨太太,她为了保持美貌只用十六七岁‘女’孩的鲜血沐浴,她的浴室下面都是‘女’孩的尸体,无辜少‘女’被杀害的事情东窗事发后,上将被枪毙了。国民党下令不许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莫寻用力的拍了两下脑袋,“我要是早想到该多好。”
“那后来那个戏子怎么样了?蒋瑶变成这样也是他间接造成的。”原本昏昏‘欲’睡的鬼灵,突然来了‘精’神,她对这样的爱情故事还是比较感兴趣。
“那个戏子好像和一个小生‘私’奔了,上将死了以后,蒋瑶就放了一把火将房子烧了,葬身于火海。”
“这个故事听起来怎么这么狗血,那戏子居然是同‘性’恋,七十年代的人也这么开发?”那个‘女’人绝美的脸从我眼前一闪而过,突然为她感到不值得。
“真爱面前还分男‘女’吗?国外还有人娶鳄鱼做老婆的呢!”说着,莫寻干咳了几声,“貌似又跑题了,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下来了,我们就赶快行动吧!”
看莫寻正要起身离开,我连忙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了回来,由于我用力过猛,她整个人都趴在了我的怀里。
莫寻赶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