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儿转身上楼,走进了一间卧室。
过了一会儿,面具男进来,只见珍妮儿站在床边,她已经脱-光了衣服,姣好的曲线展示着女性的柔美,他的身体发热了。
珍妮儿迎向面具男,轻轻摘下他的银质面具,一张俊奕非凡的脸露了出来。
这张脸跟左曼云有一点像,尤其是侧面。
他看着珍妮儿的脸,眼神里有许多的恋恋不舍。
他低头轻轻吻她,珍妮儿也热烈地回吻他。
吻了一会儿,两人分开,珍妮儿帮他脱去衣裤,扶他上床躺下,她爬上他的身体,卖力地扭动起来。
面具男一直看着她的脸,轻唤:“妮儿。”
“少主,”珍妮儿趴下来吻他,说:“能服侍少主一场,得少主疼爱,妮儿死而无憾,妮儿走后,少主请多多保重。”
面具男说:“妮儿,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能走那一步,只要能让秦非扬进监狱,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是,”珍妮儿说:“少主,万一我回不来了,主人会给您分派别的女人服侍。”
面具男摇头:“我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珍妮儿的眼泪流了出来:“少主,您不要这样,您这样,我的心很痛。”
面具男搂住她深吻:“宝贝,你一定要回来。”
……
在警察局作完笔录,秦非扬送佟如月回家。
佟如月说:“这到底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陷害我?”
秦非扬摇头:“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但事实是,我不知道。”
停了停,秦非扬说:“他们故意设了个局引你上钩,说明他们是冲着你来的,你以后进出小心一点。”
“可他们为什么冲着我来?我又没有招惹他们。”
“你招惹了谁我不知道,反正你小心一点,要出远门给我打电话,我来保护你。”
“切,我才不要你保护,”佟如月说:“我除了招惹过你,没有招惹过别人。”
“那就好,你记住,除了我,你不要招惹别的男人,因为你招惹不起!”
佟如月翻了他一个白眼,说:“一个秦非扬已经够让我烦了,我哪还敢招惹别的男人?”
“这就对了,女人应该对一个男人一心一意,不要见男人就打情骂俏。”秦非扬又痞起来。
佟如月“呸!”了一声,说:“秦非扬,我问你个问题,你拉我跑了后,他们为什么没有追我们?”
秦非扬说:“邪不压正,我们是正的,他们是邪的,他们敢吗?”
佟如月的住处到了,她说:“拜拜。”拉开车门下了车。
她往里面走,秦非扬的车子也跟了进去。
佟如月奇怪地看进车里,说:“你干吗?”
秦非扬一边慢慢开车一边头也不回地说:“你这女人真没良心,我好心好意救了你,你连咖啡都不请我喝一杯。”
“要喝咖啡?”佟如月站住:“那走啊,我请你到茶楼里喝。”
“我要在你家喝,喝你亲手煮的咖啡。”
佟如月撇嘴:“有咖啡给你喝就不错了,还要喝我亲手煮的,得寸进尺。”
秦非扬咧嘴一笑:“喝杯咖啡就是得寸进尺了?那我还想得尺进米。”
秦非扬放好车,过来搂佟如月的腰,说:“我今天英雄救美了,你不能只请我喝杯咖啡就完事?”
佟如月扳开他的手:“那你还想怎么样?”
秦非扬将她搂得更紧:“我救的是你的命,你应该对我以身相许!”
“爬!”
两个人疯疯打打着进了佟如月的小公寓,秦非扬满屋走了一圈,他是在查看屋里有没有异样,尤其看前后窗安不安全。
嘴里他却挑剔地说:“房间这么小,以后我儿子都没地方玩。”
佟如月说:“我又没请你带你儿子来玩。”
“他生在这里,长在这里,不在这里玩,在哪里玩?”
“秦非扬,你不占便宜要死啊?”
秦非扬说:“没占便宜,我说的是事实。”
“滚!”
“你这女人,连救命恩人也赶?”秦非扬看了看佟如月的卧室,又嫌弃:“床这么小,怎么睡觉?”
“哪里小了?我就喜欢睡小床。”
秦非扬看见佟如月的棉被没有叠,散乱地堆在床上,中间鼓着,就像睡了一个人。
他的心里警惕起来,悄无声息地走进去,猛然抓起棉被一掀。
棉被下面果然有东西,一件紫色罩衣和一条黑色蕾丝三角小裤!
在厨房里煮咖啡的佟如月听见秦非扬说她的床小,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睡了个大懒觉,接到秦非扬的电话被他威胁后,没有叠棉被就跑出去了,床上现在还很乱,顿时慌了。
她急匆匆跑出来吼:“秦非扬!出来!一个大男人往别人的闺房里钻,你什么毛病,懂不懂男女有别?”
“我们是自己人,不是别人。”秦非扬正要把棉被盖回去,又停了下来,恶作剧地一笑,转身出来站在卧室门口。
“谁跟你是自己人!”
佟如月跑过来想进卧室,秦非扬堵住不让她进,邪气地说:“你六岁就是我的未婚妻了,二十多年的准夫妻,我们还不是自己人?”
“你干什么?让开!”佟如月伸手推他。
秦非扬纹丝不动,说:“我喜欢站在这里,这里风景好。”
佟如月抓狂地暴吼:“秦非扬!你还想不想喝咖啡?”
“煮好了吗?”秦非扬满脸笑容地说:“煮好了我们就去喝,我已经等得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