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灭夜部落的战斗打响了,在秦非扬的配合下,夜部落被全部歼灭,两个顽抗的女人也被打死了。
只剩下了十几个女人,秦非扬看了看她们,把李青儿叫过来,说:“李青儿,我问你一件事,你如果老实回答了,我就不杀你。”
李青儿跪下说:“爷,青儿不敢撒谎。”
“你起来说。”
李青儿站起来。
秦非扬问:“张晋和独狼是什么关系?”
“少主是主人的养子。”
“张晋是他的本名?”
李青儿摇头:“我不知道,主人把我分给少主虽然有一年时间了,但少主心里只有珍妮儿,从不碰我,也不带我出去,所以我对少主一点都不了解。”
秦非扬说:“以前他离开会带上珍妮儿吗?”
“会,”李青儿回答:“珍妮儿跟他很长时间了,他每次出去都会把珍妮儿带上。”
秦非扬想了想,问:“那你知道他平时住在什么地方吗?”
李青儿摇头:“除了主人和珍妮儿,没有人知道少主在什么地方。”
秦非扬知道李青儿说的应该是实话,独狼和面具男那么狡猾,绝不会轻易透露他的住处。
这些女人都是被夜部落抢来的,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情,秦非扬作主,给她们发了些路费,让她们各自回家了。
林露儿不肯接钱,跪下来说:“我没有家,父母都被他们打死了,也没有别的亲戚,求爷带我走。”
秦非扬想起林露儿救他的那一幕,决定带她离开,说:“林露儿,我可以带你走,不过我有个要求。”
“爷请讲,林露儿一定听爷的话。”
“以后不要叫我爷,可以叫我哥。”
“是,哥。”林露儿马上改了口。
酒店里。
三天过去了,左曼云开始焦灼不安起来,她心里猜测楚云墨执行特殊任务去了,但不敢向欧静宇证实。
天天呆在这屋里,什么都不能做,左曼云的脑袋里就不断胡思乱想,最担心的当然是楚云墨的安危。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每天都在为楚云墨担心,晚上左曼云就不断做噩梦,一会儿梦见楚云墨被打死了,一会儿梦见他被人五花大绑要砍头,醒来总是一头大汗。
第四天,左曼云控制不住了,要出去:“我要去找他。”
欧静宇急忙拦住:“嫂子,你不能出去。”
“静宇,你让开,”左曼云的态度很坚决:“我知道,云墨一定执行任务去了,他有危险,我要去救他。”
欧静宇实在拦不住,只好让开:“嫂子,那我陪你去。”
左曼云伸手开门,欧静宇在她后脖子上砍了一掌,左曼云的脖子一疼,一阵晕眩,什么也不知道了。
欧静宇抱起她:“对不起,嫂子,我不能违背军座的命令。”
他将左曼云抱进卧室,放在了床上。
在夜部落被剿灭的时候,独狼也陷入了重重包围圈里。
狂妄自大的独狼做梦也没有想到,楚云墨的旅游只是为了引他上钩,这个就叫打了一辈子鹰,最后却被鹰啄瞎了眼睛。
但诡计多端的独狼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还是逃脱了。
围捕独狼的行动开始不久,嫦娥奔月就和楚云墨跑散了,行动结束后,楚云墨没有再看见她,从其他的雇佣兵嘴里得知,她已经接到新的任务,继续追击独狼去了。
楚云墨没能把嫦娥奔月带到左曼云面前,甚至连奔月的真名都不知道,他的心里非常遗憾。
左曼云被欧静宇把脖子上砍一掌后,昏迷了小半天,醒来后又哭又闹,要去找楚云墨,欧静宇劝说无效,又不敢再把她砍昏迷,只能站在前面挡着她,竭力阻止她出去。
左曼云第一次撒泼了,抱着欧静宇又拖又拽,可她用尽力气都不能把欧静宇拉开。
欧静宇越阻拦,她越怀疑楚云墨出了事,急得抱着欧静宇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欧静宇不让开,也不挣扎,直到咬出血了,她自己放开,看见两排渗血的牙齿印,又大哭起来:“欧静宇,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他?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说啊!”
“嫂子,军座真的没事。”
“我不相信,那你带我去找他,带我去找他啊!”左曼云揪着他喊。
“嫂子,你先进房休息一会儿,军座可能很快就回来了。”
“我不!你骗我的!”
楚云墨扮演诱饵的任务完成了,独狼的逃脱让他对左曼云的处境非常担心,很快就赶回了酒店。
一打开门,就看见欧静宇站在客厅里,背向着门,阻止左曼云出来,左曼云像个孩子一样,跺着脚哭闹。
“曼云。”楚云墨喊了一声。
左曼云停止哭闹,仰头看见他,飞跑过来,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欧静宇松了口气,知趣地退了出去。
楚云墨抱起左曼云:“怎么了?老婆,怎么哭这么伤心?”
左曼云哭得浑身抽搐,说不出话来,这样子就像他已经死了一样,她伤心得快断肠了。
楚云墨将她抱到沙发边坐下,扯过纸巾帮她擦眼泪:“是不是想老公了?好了,曼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哭了。”
左曼云闭着眼睛痛哭,眼泪如决堤洪水般唰唰流个不停,不一会儿,胸前的衣襟就湿了一大片。
看见左曼云哭得如此伤心,楚云墨心疼不已,搂紧她不断轻拍:“好了,老婆,我没事,我回来了,我在这儿呢。”
左曼云仰躺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