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愿赌服输。”
苏寒冰大笑,说:“你得了,我就说了个抠门,你就扯出了这么长一串。”
“所以,”秦非扬的手再次搂上她的腰:“我们为了发扬勤俭节约这个美德,就必须演一出热恋的戏。你以前和楚魔连夫妻都演过了,那演这出恋爱戏也应该驾轻就熟?”
苏寒冰哭笑不得地说:“秦非扬,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你会节约到这种地步!
“我更想不到,一个这么斤斤计较的男人,居然能深入虎xue做卧底!”
“嘘!”秦非扬示意她噤声:
“关于我只身深入虎xue做孤胆英雄,抒写惊险传奇的伟大事迹,你就不要再宣扬了。
“我秦非扬虽然英雄了得,貌比潘安,天下无敌,武双全,却是一个极低调的人。”
苏寒冰笑弯了腰:
“秦非扬,一个一边自吹自擂,一边夸自己低调的人,应该称为什么?
“痞子!而且我可以肯定,你一定有不少绰号,其中有一个绰号就叫秦痞子!”
“你……”秦非扬服了。
这苏寒冰和左曼云虽然长相差不多,但要说聪明,可远在左曼云之上,只怕佟如月都还略逊她一筹!
他不由大笑:“没错,你连我有几个绰号,其中一个绰号是秦痞子都能猜出来,真是绝顶聪明,我心服口服。”
苏寒冰不以为然地一笑:“这有什么难猜的,又不是什么高科技。”
“那好,”秦非扬的手很自然地搂上了苏寒冰的腰,一边拥着她往茶楼里走,一边说:“那你猜猜我其他几个绰号是什么?”
苏寒冰没有再退让,她原来就是特工出身,后来才加入了特种兵,女特工扮演各种角色自然是家常便饭。
和老同学聊天的佟如月有些心不在焉,不断转头从窗户往外看。
她看见秦非扬从出租车上接下一个女人,他伸手搂女人的腰,女人不断躲闪,他却死皮赖脸地硬搂。
然后他贴在女人耳边说什么,女人大笑,没有再躲闪,他就亲亲热热地搂上了。
佟如月转过头,暗骂:“登徒子,改不了花心的本质,见一个爱一个。”
苏寒冰见秦非扬考她,不在意地笑着说:“你还有一个绰号,应该与坏字有关。”
秦非扬一想,小坏也算是他的绰号。
因为他小时候很顽劣,奶奶才叫他小坏的,然后大家都这样叫他,一叫就是二十多年,直到现在母亲都改不了口。
他又大笑了:“厉害,我的确有一个绰号叫小坏。”
他在心里暗想,这女人这么聪明,哪个男人才驾驭得了?
反正他是驾驭不了,自己心里想什么,有什么样的过去,她都能猜出来,能看明白。
试想想,如果谁娶了她,也许一句话,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你的一切心思。
你不敢撒一句谎,说每一句话都要深思熟虑,撒谎更要天衣无缝,一不小心就会被她全部揭穿,让你灰溜溜如丧家之犬!
男人在她面前就像被剥光了毛待宰的公鸡一般,时时刻刻都心生恐慌。
妈也,这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太辛苦了!
好,这样聪明的女人,的确让男人感到很可怕。
一边腹诽,秦非扬一边继续问:“还有呢?”
“还有?”苏寒冰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哦,我还以为你天上知道一半,地上知道完了,原来你还是有不知道的。”
秦非扬总算找回了一点自尊。
“我不是神仙好不好?一介凡夫俗子,哪有那个本事。”
秦非扬说:“好久没见你了,挺想你的,我们今天得好好聊聊。”
佟如月喝了会儿茶,心不在焉地听着对面的男人说话,他说了什么,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心里老想看看跟秦非扬在一起的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