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这里是m国!”南宫俊奕冷笑。
“国的警察也要讲道理?”
“没错,他们会讲道理,谁报的警,谁就是受害人!”南宫俊奕轻蔑地笑:
“你是嫌疑人,难道你还希望他们对你客气?
“这里除了讲道理,还讲关系,讲金钱。
“你有关系吗?有钱吗?
“没有关系没有钱,你能打赢这场官司?”
左曼云说不出话来。
南宫俊奕接着说:“对你进行审判的时候,将有来自全球媒体的记者,其中也包括z国几家主流报纸的记者。
“报道上会写,来自z国的女佣人左曼云因垂涎主人的美貌和钱财,趁主人不备强吻男主人。
“因男主人誓死不从,她恶意咬伤了男主人的嘴唇,给男主人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和精神伤害。
“鉴于左曼云行为恶劣,情节十分严重,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十年……”
“不!”左曼云尖叫了一声。
南宫俊奕弯下腰,两手撑在她的头部两侧,温和地说:“你要选择哪一条?侍寝还是进监狱?”
左曼云看着这双蓝眼睛,这双眼睛很温和,他的声音也很温和,可她却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魔鬼。
“你……你放过我,好不好?”她颤声说。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不能不低声下气。
“放过你?”他伸手捋捋她额前的留海,说:“理由。”
“对……对不起,”她的眼里含满了眼泪:“我不该咬你,可,可是……”
如果他不强吻她,她又怎么会咬他?
“可是什么?”他的眼睛忽闪了一下,说:“我吻我的女人有错?”
“我……”左曼云咬咬嘴唇,说:“我不喜欢跟男人接吻,我……我有洁癖……”
以前看“洁癖”二字,她特别无法理解,现在觉得这两个字能救她的命。
“洁癖?”南宫俊奕失笑了,这女人是有些笨笨的,却又不时会显示一点点小聪明。
那个坠下山崖的男人,是不是就是爱上了这个女人这些奇特的地方?
不管楚云墨是怎么爱上左曼云的,反正南宫俊奕对左曼云的兴趣是越来越浓了。
左曼云用力点头:“我觉得嘴巴对着嘴巴很恶心,所以当你要吻我的时候,我很害怕,就忍不住咬你了。”
“所以你就吐了?”
“嗯。”
南宫俊奕嘴角上弯,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说:“不接吻,怎么上床?”
左曼云的脑袋不停打转,吭哧着说:“那个,如果我们相处熟悉了,如果我……爱上你了,我们那个……我可能就不反感了。”
“你要多久时间才能爱上我?”
“这个,”左曼云继续敷衍:“如果,如果我们相处的时间多一点,可能……用不了多久。”
“是吗?”
“嗯。”左曼云肯定地点头。
南宫俊奕看着她的眼睛,当初他觉得这双眼睛像小孩一样童贞,现在还是觉得像小孩,只是不是童贞了,而是调皮。
她就像一个喜欢撒谎的孩子,不断撒谎,不断撒谎,却不知道她的每一个谎言大人都了如指掌!
“不能吻嘴唇,”他说:“那吻吻别的地方总可以?”
左曼云迟疑地点头:“可以。”
南宫俊奕微微一笑,说:“闭上眼睛。”
左曼云的眼睛睁得更大,戒备地说:“干什么?”
“如果我要对你干什么,你现在能摆脱吗?”他拍拍她的脸:“乖乖闭上眼睛,快一点!”
左曼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只能闭上眼睛。
第六感官告诉她,他正在向她靠近,她的心跳加快,屏住了呼吸。
她正想睁开眼睛,只觉额头上一阵温热,他在亲吻她的额头!
左曼云的眼睛不敢睁开了,她的心里有一些羞涩感。
南宫俊奕退开,脚步声出了卧室,门也关上了。
左曼云睁开眼睛,觉得全身无力,提不起一点劲,瘫软在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今天的种种遭遇在眼前重现,她后怕得抱紧自己,眼泪唰唰流了下来。
这个夜晚,左曼云有一大半时间又是在哭泣中度过的。
深夜的时候,她想去杀了南宫俊奕,却觉得身上没有力气,然后发现刀子也不见了,赤手空拳报什么仇?
于是报仇之事再次落空了。
次日早上,左曼云没有起来,她的头晕得厉害,好象感冒了。
有人敲门,是小桃的声音:“大小姐,大小姐。”
左曼云有气无力地说:“进来。”
小桃打开门进来,说:“大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左曼云无力地摇头:“我头晕。”
小桃伸手摸了摸,说:“呀,有点发烧,我去喊医生。”
不一会儿,小桃叫来了家庭医生,医生检查后,说她是情绪性低烧。
小桃问:“什么是情绪性低烧?”
医生回答:“她受到过惊吓,情绪异常导致身体机能紊乱。不严重,打一针就好了。”
打过针后,左曼云沉沉睡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左曼云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那双蓝色的眸子。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眼睛眨了又眨,确定是南宫俊奕站在面前。
他的嘴唇上没有贴胶布了,却有一个明显的伤口,那是她昨天晚上的壮举。
这道伤让这张脸不再帅得天理不容了。
她又紧张起来,问:“你……有什么事?”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