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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南宫俊斐睁开眼睛,看见阳宝丫还在熟睡中。
她的脸还红着,娇美的肌肤吹弹可破,他爱怜地吻着她的脸,又慢慢吻向她的嘴唇。
阳宝丫嘤咛一声,南宫俊斐的身体又热了。
他很久未碰女人,实在已经饥渴难耐,如果不是因为忙于工作,可能早就出去打野食了。
既然和阳宝丫已经突破了防线,他就没必要再辛苦地忍着了。
和她做,让她习惯他的身体,也让她恋上他的身体,让他们成为真正的夫妻。
另一点,他对母亲发下了重誓,要在三个月内怀上孩子,那在床事方面就更不能松懈了。
他突然又想起母亲要他把他们做的过程拍下来发过去,心里不由一阵烦躁。
因为他屡次对母亲撒谎,她老人家现在连他发的重誓都信不过了,非要亲眼看到他和宝丫同房的全部经过。
他叹了一声,先给阳宝丫把衣服穿好,自己也穿好,然后从洗澡间把摄像机拿过来安好。
他刚进入,阳宝丫就醒了,用力推他:“好痛,你别做……”
她身上的药性早就解了,有一点痛她都能感觉到。
所以他一动,她就喊叫,就像有人在拿刀子杀她一样,声音极为痛苦。
南宫俊斐无可奈何地看着她:“不做怎么行?”
阳宝丫眼泪汪汪地说:“老公,你不做是不是难受?如果难受,你就做,只要老公不难受,我就不怕疼。”
南宫俊斐骑虎难下,心疼地吻她,说:“宝丫,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想要你?”
阳宝丫摇头:“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孩子了。”
阳宝丫似懂非懂地问:“你是看到大嫂生了三个可爱的宝宝,所以也想我帮你生孩子了吗?”
“对,”南宫俊斐一脸憧憬地说:“我们生的孩子一定也像你这么漂亮、可爱,我想早点看到他。”
阳宝丫说:“我喜欢儿子,儿子一定像你这么帅。”
“儿女都一样,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他都是我们的孩子。”
“嗯。”阳宝丫一脸向往地说:“如果我们也生双胞胎就好了。”
南宫俊斐笑着说:“我们没有双胞胎遗传史,不过你生一个就好,生双胞胎太辛苦。”
阳宝丫突然想起一件事:“老公,我们结婚那天晚上,你真的没有跟我做吗?”
南宫俊斐说:“真的没有。”
南宫俊斐一边聊天转移宝丫的注意力,一边不时悄悄动一下。
阳宝丫问:“为什么呢?”
“你那时候还小,我怕你疼,想等你大一点再做。但妈咪派了家里的女佣来检查,所以我就做假了。”
阳宝丫恍然大悟:“那天在医院里,你说你割破了手指弄的血,我还以为你哄琳姨的呢。”
“不是。”
“老公……啊!”阳宝丫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南宫俊斐忙停下。
“我……我……”阳宝丫的脸羞得通红:“我好象尿床上了……”
南宫俊斐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傻丫头,那不是尿,而是……”
他从她身上下来,伏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了几个字。
阳宝丫睁大眼睛:“它们就能变成孩子?”
“对。”
“那我是不是不能洗掉?”
“现在不洗,半小时后再去洗。”
“那我睡着了呢?”
“睡着了就等醒了再洗,没有关系。”
“哦,那我再睡会儿,我还没有睡醒。”
南宫俊斐将她拥住吻了吻,说:“睡,我陪着你。”
“嗯。”阳宝丫将脸往他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睛一脸幸福地睡去了。
南宫俊斐没有马上睡着,他低头凝视着阳宝丫的小脸。
现在他感到很庆幸,庆幸他要了她的第一次,否则,他不敢保证多年以后自己会不会后悔。
只是既然要了她,他就必须保得她周全,就算自己吃尽苦头,也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
但这事想想容易,要做到绝非易事,如果想害阳宝丫的是外人,他自然会全力保护她,可要害她的是他的母亲啊!
南宫俊斐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阳宝丫被人下药的事情,是谁想要谋害她?
这件事他必须查个水落石出,谁敢给阳宝丫下药,他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南宫俊斐想坐起来,阳宝丫还没有完全睡熟,他一动,她就醒了,迷迷糊糊地说:“别走,老公。”
“我不走,你睡。”他又将她搂进怀里。
……
市,苏寒冰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走。
她跟秦非扬通了无数次电话了,还是没有楚云墨的消息。
她也跟佟家卫联系过,佟家卫说他们的卧底也在集体失联中。
苏寒冰静不下心来做任何事,给孩子喂奶都心烦意乱。
几条人命啊!她能不急吗?
每当感到头发晕的时候,她就赶紧静下来深呼吸。
虽然时不时发晕,好在她都挺过来了,她感到生了孩子后,这旧疾似乎比以前有了一些好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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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揭开了假达不列的面具,楚云墨看见果然是一张年轻的脸,大概只有二十七、八岁,很陌生。
他心里闪电般转开了,暗想,这个人难道是苏寒冰的同事之一?
他装成达不列,那真正的达不列在哪里?是不是已经被他们抓住了?
虽然心里这样怀疑,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