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曼云接过来装进包里。
楚云墨又拿出另一部手机递给她:“这个,是我们两个单线联系的,里面输入的手机号是我对你专用的号码,每天用这个手机至少给我打两次电话,不管我接没接。”
左曼云拿过手机说:“那你为什么不接?”
“没空,”他又补充一句:“有空的时候我会接,我没时间给你打,你主动点。”
“哦。”
“好了,我走了,”他一边往候机厅外走一边头也不回地说:“两天后见。”
左曼云说:“拜拜!”
楚云:“他说两天后见?说错了,我要星期一才回来。”
她扳着指头数:“今天星期四,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就算星期天回来,也是三天后,怎么会两天后见?”
左曼云回到了家里,奶奶很高兴,拉着她问长问短,不断说:“曼云啊,你这到底出的什么差啊?人黑了这么多,也瘦了,是不是很累?”
左曼云的确比以前黑瘦了一点,整天在冷风里集训,自然会变黑,瘦则是因为肌肉经过锻炼长紧凑了。
她笑着说:“我没事的,奶奶,您看我现在多结实。”
她换了一件家居服,从包里把给奶奶买的k市特产一样一样取出来,一边取一边向奶奶介绍,正在忙,听见一阵音乐声。
这旋律她太熟悉了,情不自禁跟着哼哼起来:
“小时候,我拉着你向前奔跑,你的笑声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符;你摔倒了,我扶你起来,你的哭声是我最心痛的节奏……”
哼了两句,她喊:“奶奶,您的手机响了。您的来电音乐换了?”
奶奶从包里拿出来,说:“没有啊。”
“咦?那是哪里的音乐在响?”
奶奶说:“是你的手机。”
“我手机不是这音乐,”左曼云拿出她的手机看了看说:“没有响。”
她四处张望,发现是她刚刚脱下的外套包里在响,忙走过去从包里摸出来一看,是楚云墨给她的手机。
屏幕上两个字跳跃不已,看见这两个字,她一阵脸红。
楚云墨把他的号输的是“老公”的名字。
左曼云回头看了看,奶奶正在忙着收拣她买回来的东西,没有注意她。
她走到窗边,按了接听键,屏幕上出现了楚云墨的脸,这竟是一部可视电话!
楚云墨眼神严厉地看着她:“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看见他的眸子,左曼云的心里就发慌,她想他一定也能看见自己,急忙解释:“我把手机桌锪耍刚才换了件衣服,没有听见。”
“你到家了?”他的眼睛从她身上移开,似乎在打量她周围的环境。
“嗯。”
“到多久了?”
“刚到一会儿。”
他停了停,说:“叫我。”
左曼云的脸通红,低声说:“我在跟奶奶说话。”
“奶奶身体好不好?”
“好。”
过了一会儿,他说:“晚上给我打过来。”
“哦。”左曼云手指一摁挂断电话,楚云墨的脸消失了,左曼云长舒了一口气。
手机马上又响了,“老公”两个字跳跃不已。
她只得接了,看着他深黑的眸子,小声问:“还有什么事?”
“不准比我先挂电话!听见没有?”
左曼云翻了翻白眼,什么毛病,还不准比他先挂电话!
“你再翻白眼试试!”他狠狠瞪着她。
完了,她忘了他能看见自己。
“我……我……”她语无伦次地解释:“我忘记了。”
“忘记什么了?”
“忘记你能看见。”
“如果我看不见,你是不是就一直对我翻白眼?”
“没有。”
楚云墨不再跟她废话:“晚上给我打过来!”他咔地挂断了。
左曼云看着他的头像消失,屏幕变黑了,她才狠狠翻了几个白眼,嘟囔着说:“就翻,就翻!你看不见,我还能不翻?哼!”
左曼云想到精神病院去看父亲,但太远了,现在去有点晚,她决定明天再去。
她先到医院去看被父亲砍伤的那位伤者,不料护士说,那人已经死亡了。
左曼云一呆:“怎么没有通知我?”
护士说:“这事你去问院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左曼云来到了院长办公室,院长告诉了她情况。
原来,上一次医院接到通知,要求把这位伤者的所有费用全部免除后,院长就知道左曼云一定搭上了什么关系,他很快得知是省委副秘书长周志达的秘书办的这件事。
所以伤者过逝后,伤者的家属索要一百万的赔偿,院长就给那位秘书打了电话。
他不知道秘书是怎么处理的,反正伤者的家属没再吵闹,就让尸体火化了。
走出医院,左曼云立刻给生父方世雄打电话:“方叔叔,您知不知道医院里那个……”
“知道,知道,你周叔叔跟我说了,这事是他解决的。”
“他怎么解决的?他报的帐吗?”
“哦,这笔钱他没法报,是用他自己的钱给的。”
“周叔叔给的钱?”左曼云惊讶地问。
“是啊,小云,你难道看不出来?你周叔叔是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在疼爱啊,所以你以后跟初豪结了婚,一定要记得报答你周叔叔,比如在你公公面前帮周叔叔说说好话什么的,明白了吗?”
方世雄后面还说了什么,左曼云都没有听进去。
她只知道,她必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