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一头短发,楚云墨就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撩一撩:“你没发现你剪短发很丑很难看?”
左曼云被他吼得眼泪汪汪地,说:“我不是听他的话,是他妈妈说……”
“他妈妈叫你剪短?”
楚云墨不断打断左曼云说话,费了好大劲,左曼云才说清楚她剪头发的原因和经过。
得知左曼云并不是为取悦王初豪剪的头发,楚云墨的气消了一半,又问:“为什么说我是老男人?”
“啊?”左曼云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说你是老男人。”
“还说没有?”楚云墨很生气:“你跟初豪说他的生日派对是年轻人的聚会,问我为什么会出现,你不是嫌我老了?”
左曼云说:“不是,因为你是长辈,我没有想到……”
“长辈就是老头?”
“不是,不是,是……是这样的……”
“哪样的?”他又打断了她。
“就是,是这样……”左曼云努力解释:
“初豪说:‘我舅舅来了,我们去迎接他老人家。’
“我当时没有看见你,以为他说迎接别的什么老人家,就随口问:‘你不是说你的生日派对都是年轻人吗?怎么会来个老人家?’
“他以为我说的是你,就笑话我,却又被你听见了。”
楚云墨问:“那你到底有没有嫌我老?”
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嫌弃老了,他很受打击。
“没有,我不会嫌你老,”左曼云摇着头说:“再说,你也不老。”
“你真的认为我不老?”
“不老,不是说,男人三十是一枝花吗?你现在正是一枝花。”左曼云奉承他。
“花什么花,我是男人!”
男人能用花比喻吗?真是。
“哦,男人三十是……是……”
“是什么?”
“是……一块砖!”
“为什么是一块砖?”
“一块……金砖,不仅有重量,还值价。”
楚云墨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少拍我的马屁。”
“哦,我不拍了。”
她也不想拍好不好?可不拍他马屁,他要生气。
楚云墨看看她的手,问:“手还疼不疼?”
左曼云摇头:“不疼了。”
“以后别逞能,男人的事别掺和,明白没有?”
左曼云看着他的手说:“那你别伤害你自己。”
“如果你不气我,我怎么会伤害我自己?”
左曼云说不出话来,她并不想气他,但是好象她又一直都在气他!
“吻我,算道歉。”
好,不管怎样,好象都是她错了,在他面前,认错和道歉的那个人永远都是她。
左曼云贴过去吻了吻他,说:“对不起。”
楚云墨心情大好起来,柔和地问:“饿了没有?吃不吃东西?”
左曼云摇摇头又点点头:“要吃。”
楚云墨说:“你什么意思?又摇头又点头,到底饿了还是没有饿?”
左曼云说:“我没有饿,但是想吃东西。”
楚云墨看着她:“没有饿,又想吃东西,是想吃我?”
左曼云的脸刹时通红,娇嗔地说:“讨厌!”
楚云墨大笑,说:“来,我喂饱你。”
一边说,楚云墨一边抱着她进卧室。
“不是,不是,”左曼云忙不迭地挣扎:“我不是要吃这个。”
“先吃了这个再吃别的。”
楚云墨不由分说把她抱进去,不一会儿,卧室里就响起了旖旎之声。
星期一,队员们都来了,几天没有见,大家很热情,一见面就喊:“嗨!黄师傅,早!”
这是黄启山的新绰号,从黄十演变成了黄师傅。
那边又喊:“喂,下里巴人,你下巴又变白了。”
更多的人在喊:“喂,走两步,看这里!”
“走两步,头发又剪了?”
“走两步,头发剪了没女人味了,不好看。”
“瞎说,走两步剪短发特别帅气,明明很好看。”
大家为左曼云的短发争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