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明天六点钟你出发时我送你上车。”
“等等!”黄纾环朝走到门口的李国民摆摆手,指了指房门。
李国民把耳朵贴着房门一会儿,点点头。黄纾环为李国民开了房门。
“黄科长,谢谢你给女子小队提了这么多宝贵意见!”李国民站在门外向黄纾环行了个军礼,同她握了握手。向她挥挥手才离开。
“这是我应该做的,好好把女子小队训练好!”
“告辞了!晚安!”
“晚安!”黄纾环关上门。
李国民和黄纾环自以为他俩的男女之事无旁人知晓,其实他们错了。就在黄纾环把李国民请进她的房间后,宝马真说她要出去透透气,也离开了寝室,在走廊里并没有发现李国民。于是她来到走廊尽头的李国民的单人房间,敲了敲门,没人开门,心里琢磨着:莫非李国民进了黄纾环的房间?于是她又折回来,走到黄纾环的房间前,把耳朵贴着房门听了听,似乎有一男一女的说话声。黄纾环这个狐狸精把李国民请进她的房间,准没好事!我得看看他俩会干些什么勾当!
于是她偷偷爬到这座四层楼的大楼的顶楼天台,猫着腰把腰间的鞭子取下,缠在顶楼天台边沿上的一根铁管上,抓着鞭子,脚踩着外墙壁,蹑手蹑脚地下到三楼黄纾环的房间窗户外的横档上,发现窗户关闭,里面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但这难不倒宝马真。宝马真从口袋里取出她的有柄的镜子,旋动了几下木柄,一拔,木柄和镜子分开了。宝马真一甩木柄,弹出雪亮的匕首。宝马真用刀尖顶开窗户的插销,小心地打开两扇窗户中的一扇,身子伏在窗台上,用刀尖撩开窗帘的一条缝,把宝马真看得心儿突突直跳,脸上泛起红晕,以至于一开始不敢看。原来她看见床上赤-身的黄纾环压在李国民身上亲吻着他,不时发出动情的哼声。呸呸呸!这黄纾环果然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真是恶心!一个巴掌拍不响,李国民也是个经不住惑的伪君子!真让我失望!
宝马真双手掌遮着眼睛不去看,但是李国民的声音使她忍不住放下手。这李国民看了我的身体,我如果不能看到他的身体,我不就是亏了吗?如今天赐良机,我为什么不看呢?再说我要他送给我一枚金戒指,他却推辞。这次我逮住机会,正好可以要挟他:如果他不给我买金戒指,不答应做我的男朋友,我就把他和黄纾环的男女之事抖出来,嘿嘿!谅他不会不答应!于是宝马真竖起耳朵听睁大眼睛看。哇塞!李国民,我好喜欢你哦!
“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真有点不想离开你,你呢?你会怀念我吗?”
“不知道,我想会吧,但是我们不能沉迷于男女之情,那会使我们丧失了斗志。”说到这里,李国民咬咬牙,从床上坐起来,穿衣服,下床,“我得走了,否则别人会起疑心的。”
“这有什么?我们俩都没有成家,我们俩有相爱的权力。”
李国民一听愣住了:“你不会想嫁给我吧?”
“为什么不可以呢?你嫌弃我吗?”黄纾环眼睛里流露出哀怨。
“不,不是。”
“你要是开不了口,我去跟宝马真和邓敏说,就说你成了我的男朋友了……”
“美人计!我就知道这是个桃色陷阱,你这样做是不是很卑鄙?”……
宝马真看见了上面一幕,也听见他们说的话,然后看见李国民穿上了短裤,就摁了一下镜子柄的末端,匕首缩回到镜子柄里。宝马真旋紧镜子柄,塞进口袋,小心翼翼地关上窗户,然后抓紧长鞭,脚踩着外墙壁,蹬蹬蹬,利索地爬到天台,猫着腰正要下楼梯,没想到和上楼的邓敏撞了个满怀,两人同时呀了一声。
邓敏摸着额头严肃地问:“宝马真,你鬼鬼祟祟的在天台干嘛?”
“这事我正要问你:你来天台干嘛?”
“你不回寝室,我还以为你偷偷溜到外面玩。门口的哨兵说没人出去,我就上天台找……”
“我没干嘛,只是在这里透透气。”
“透气还手抓着长鞭干嘛?”
“我一边透气一边练习鞭法不行吗?”
“好好,我不跟你争吵了,回去睡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