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凛:“……”
上官拓:“……”
虽然对这两个家伙狐假虎威的模样颇有微词,但鉴于上官日暖和上官屺在上官家的地位,两个男娃娃还是乖乖地去弄了半桶冰水过来,“哗……”全泼在barlow的脸上去。
barlow全身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看到面前几张可怕的面具,倒抽了一口寒气,又准备要晕……
“再晕过去,我立刻把你丢到刀山上,让你尝尝身上的肉被片成一片片的滋味。”上官隽冷冷地命令。
barlow打了个嗝,噎在那里,不敢晕了。
上官隽朝身边的两个小丫头使了个眼色。
两个女娃娃立刻明白过来,走到barlow的面前,一人抬起一边脚,踩在椅子上,女王的架式。
啪——
上官屺用力地甩了下手中的鞭子,“想不想复活,获得自由?”
barlow拼命地点头。
“那就乖乖地回答我们的问题,不准有半点假话,否则把你送进地狱拔舌头!再送你上刀山,下火海!明白了?”上官日暖手中的刀子,狠狠地扎在barlow颊边的椅子上,入木三分!
barlow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早就吓懵了,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眼前的一切是真是假,还以为自己真的进了地狱,“明白!明白!你们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那我们就开始了。”上官屺点头,朝上官日暖使了个眼色。
上官日暖立刻明白过来,拿出毛笔和本子,一副记录的样子。
她们看电视里,判官都是这么做的,所以学了来。
幸好上官日暖学过几年的毛笔字,这点程度对她来说,并不困难。
除了用笔记,他们防止barlow抵赖,还让上官凛和上官拓在一旁,悄悄地录音,以免到时候barlow吐出了什么惊天的秘密,某些人却不承认。
“是是是。”barlow点头如捣蒜,“请问吧!”
“为什么来中国?”上官屺开始盘问。
“我是来中国看病的。”
“看病?你的病人不都是欧洲那些贵族吗?什么时候把生意做到中国来了?”
“这……我做生意,不分这些,只看钱,谁出的钱高,我就帮谁看病。”
“你这次来,是要帮谁看病?”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和我接头的人是司空家,我想,应该就是司空家的人吧。”
“和你接头的人是司空家?大胆barlow,司空家根本就没有人需要看心理医生!你敢当着我们老大的面说谎?想被拔舌头吗?”
啪——
上官屺一鞭子狠狠地甩在地上,尘土飞扬。
上官凛还怕barlow吓得不够似的,拿着拔舌头的工具,在barlow的面前晃了晃。
barlow吓得抽搐,差一点又没当场晕过去,想起上官隽方才的警告,硬生生地忍住,“没……没……没有……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实话……司空家的具体情况我并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的确是他们联络我的……绝对没有半句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