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barlow?”司空景略看着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浓眉深深地蹙了起来。
barlow长得实在是过于普通,这样的人伦敦街头随便一抓就一大把。
司空景略实在有点意外,这样的人,居然是一个很知名的心理医生,催眠了自己。
“没错,这家伙就是barlow。”上官隽扬眉。
手下立刻明白过来,一桶冰水迎头泼了下去。
“咳咳……”barlow咳嗽了两声,醒了过来,“上……上官隽?你……”
barlow以为上官隽又要来拷问自己,吓得脸色一下子就青掉了。
上官隽一眼就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放心,我今天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是来送好消息给你的。”
“好消息?”barlow一听,整张脸都亮了,“什么好消息?”
“之前我不是说过吗?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不但会放了你,还会给你一大笔钱?”
barlow用力地点头。
“现在机会来了!只要你把这个人……”上官隽将司空景略拉到barlow的面前,“barlow,你还记得他吧?”
“记……记得……他就是在伦敦被我催眠的那个男人。”barlow点头如捣蒜。
司空景略眉拧得深深的。
来的路上,他一直觉得奇怪,催眠怎么可能让一个人记忆错乱……
现在看来,的确是他孤陋寡闻了。
“只要你将他恢复,我立刻兑现之前的承诺。”
“你说的是真的?”
“烈火集团向来守诚信。”
“好,我答应你!”barlow立刻就点头了。
他只是一个医生,只想开开心心地赚钱,可不想搅进anna和烈火集团之间的恩怨里来。
“不错,识实务。”上官隽赞赏地拍了拍barlow的脸颊,挑眉。
手下立刻明白过来,解了barlow身上的绳子,把他带走了。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地牢的深处,传来了anna叫嚣的声音——
“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就算我犯罪,那也是警方的事,轮不到你们烈火集团动用私刑!立刻放了我!否则我一定告死你们!听到没有!放我出去!叫上官隽过来!我倒要看看,他凭什么关着我……”
地牢深处,不断地传来歇斯底里的声音。
司空景略的眉越蹙越深:他没有想到,anna是这么疯狂的人。
在司空家的时候,anna非常温婉,连大声说话都没有。
“怎么?觉得自己的三观被刷新了,anna看起来应该不是这样疯狂的女人?”上官隽饶有深意地浅笑。
司空景略没有回答,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的确是有点被anna的模样吓到了。
“这只是小儿科,你还没见过更疯狂的呢!”上官隽突然神秘地笑了笑,“对了,既然我们都来了,要不要去试试看,anna那个女人,能疯到什么程度?”
“你打算怎么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