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阿遥的手机响了,是苏想到了。
没有再尝试从门口进,飞飞在那里守得死死的,走廊里面还有一些西装男,看起来也像是首席安排在那里的。
还好苏想以前曾经服过役,会几手真功夫,可以从窗口进,反正只是二楼而已。
阿遥把**单一条一条连起来,从窗口续出去,苏想居然爬得还很快。
刚一跳进来,他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地图,递给阿遥。
在上面不同的位置,标记有不同的符号,其中在滨海孤儿院附近,有一个地方被圈了好几道浓墨。
苏想指着这个地方,说:“这里是落水盟的老巢,一楼是娱乐室,就是简单的电影院;二楼是棋牌室;三楼是他们的会议厅,如果有什么紧急会议的话,他们一般会在东面第二个房间开会;会议以后,一般不会直接离开,而是会住在旁边的假日酒店。”
假日酒店?不就是自己住的那个吗?林光记得自己好像去过,这么说,那个酒店也是归落水管了。
“今天晚上,我们三个先去那里踩好点儿,看看明天什么时候去比较合适。”林光看向阿遥和苏想。
“不嘛不嘛,”伪娘很桑心,翘起兰花指作势指责林光:“人家也要去的。”
“呕……”阿遥忍不住反感。
“你要待在这里,躺在这张**上,”林光看对伪娘分配任务,说:“你不是会模仿嘛,就装装我的声音吧!万一有人来找我怎么办,这里可不能没人。”
将近八点时,三个人到达滨海孤儿院时,此时,这个街道都不见人影。
要到达落水的老巢,需要从孤儿院穿过去,然后再过两条街道。开车未免太张扬,在悄无声息的街道里,根本就是活靶子。
三个人舍了车,没进孤儿院多久,就听到有人从后面一边说话一边从身后走过来。
林光果断爬上树,还好树挺壮的,支撑三个人没有问题。
“以前不是不清理孤儿院吗?为什么现在这么麻烦,连这里也要来。”一个人报怨说。
“咱们老三不就是被藏在孤儿院里的人暗杀了吗?怎么能不小心点儿。”另一个人的声音有点谨慎。
“你们知道什么?我们才不是因为这个搜查的。”这个声音有点含混,仿佛是在说什么不该说的事儿一样。
“那是为什么?”
“前一段时间,一个小男孩儿找到我们老二,说要用一个金属坠交换自己的姐姐。
这不是开玩笑吗?我们老二怎么可能会同意为拿一个破坠子,而把他如花似玉的姐姐给放了?”那个人越说越来劲儿,啐了口吐沫接着说:“但是,那个小男孩儿不依不饶。最后这件事儿被上面的那个知道了,就是叫井……”
“你们在谈论什么呢?”一个瘦瘦高高,眼角有疤的男人从后面过来,言语间略带斥责。
他们说的“我们老大”、“我们老二”……指得就是秃顶三兄弟吧!如今,秃顶老大被毒死了,秃顶老三被飞飞杀了,飞扬跋扈的只有秃顶老二了,林光暗想。
只是,他们说的“井……”到底,指得是谁呢?
突然,那个瘦高的男人向树上看过来,眼角的疤愈发狰狞。
糟了,是他看到我们了吗?林光心中一动。
此刻,天空静寂,夜色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凌乱的树叶并不能完全遮掩自己三人的身影,有斑驳的光痕打在自己的身上,眼上……
眼上?糟糕,眼睛是会反光的,林光赶快眯住眼睛。
狭窄的视野里,是那个男人渐渐疑惑的眼神。
“喂,怎么了?”
“没事儿,眼睛有点儿花。”
几个人边说边向外走去。
林光三人长吁口气,总算没被看到,刚刚都准备要动手了。
就这样躲躲闪闪,总算到了落水盟的老巢。
小小的三层楼在夜色下,闪现着金色的光芒,东边第二个窗口,灯光明亮。相比之下,只有一楼电影院显得黯淡些,但却也是人来人往,仿佛一切安好。
林光掏出小本,目测着记下每个窗口间的距离和楼层的高度。
飞檐走壁每个人都可以,关键是做好现场数据计算。
“他们的流水管道什么的没有办法测量,他们已经认识我们了,再进去的话估计会有危险。”林光叹气。
“我知道后门在哪,要不我一个人去吧,我身手好,逃出来不是问题。”苏想自告奋勇。
“嗯……”林光想了想,摇摇头:“我跟你一起去吧,测量这方面我在行。阿遥,你在这里,一会儿我说的数字你都记上。”0阿遥和自己的手机设成通话,这样就相当于一个简易的对讲机。
小楼的后面杂草丛生,几乎没过林光的小腿。约一米宽的后门,只有两个人守在那里。
一个人抽着烟,露出宽宽的手掌上的几块厚茧,看来他的身手不错,而且是力量型的,估计另一个人也不差。
两个人此时离后门有十多米远,看到的只是模糊的人影和一闪一闪的烟头。恐怕这样出现在对方的视野里,会被打个半死,如果不能硬拼,那就只有智取。
林光想了想,一把扑倒苏想(强调一下下,苏想是男的,也就是苏晴他哥),一边奸笑着说:“哈哈,没想到吧?你最终还是要**于我了!”
苏想一惊,但是随即就读懂了林光的眼神,居然也配合地**着。
林光此时,极让人遐想地骑坐在苏想的身上,还带着坏笑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