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流云连夜梦魇,可以得梦到的东西,却是模糊。
靳流云再一次从**上惊座而起。
这已经是第五个夜里如此了,自从上次从球球的第二空间回来开始。
靳流云就一直在做这个梦,梦里只有一片的火红,可是她却看不清楚梦得过程。
每次,她都是被梦吓醒。
可是,再次躺下去的时候,她依然还是可以睡得很舒服。
对此,靳流云一直很郁闷,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了。
“娘亲,你又做恶梦了吗?”靳云臣从**上爬了起来,最近天气冷,靳云臣就喜欢跟她睡。
因为这个时候,娘亲的身子就会自动发热,让他睡得很是暖和。
靳云臣知道,这是因为娘亲的体内有火系因素的关系,所以才会如此的温暖。
可是,这几个晚上靳流云开始一直的做梦,不清楚梦里到底是什么画面,可是每次看靳流云突然惊醒。
靳云臣依然还是很心疼。
“没事,你睡吧!”靳流云道,她实在也是想不清楚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虽然可以确定知己是又一次做先前那个梦,可是此时心里却不太舒服,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靳流云也想过,会不会是因为先前烈烈的那一下,而使得她开始做梦。
可她觉得这又有那么一点儿不可能,怎么可能只是因为那么一个轻轻的碰触,就让她每日都在做梦。
当时,虽然觉得有些奇怪,还有那么一点儿想不明白,那一丝东西到底是什么?
可如今却又觉得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娘亲,我们要不要再去找一次烈烈,或许它知道呢。”靳云臣道。
确实也是觉得这件事情的确有那么一点儿可疑,也是真的让人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不然,靳云臣是绝对不会提起这个的。
“再过几天看看吧!”靳流云道,她也有那么一点儿怀疑,她最近连连做梦,跟烈烈兴许有着很大的关系。
可是,却又觉得这实在有些奇怪。
“好吧!”靳云臣原想再说些什么?可见靳流云似乎在坚持一些什么?
他也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没用。
看来,明天起来的时候,给唐御斩写个信。
或许,唐御斩会知道一点儿什么?到时让唐御斩来劝劝靳流云。
比他可有用得多。
娘亲虽然一直都表示自己对唐御斩没有感情,可靳云臣却不那么觉得,一直都觉得娘亲对唐御斩,有着跟对他或是景书兰他们都不一样的感觉。
“睡吧!”靳流云再一次躺了下来,伸手将靳云臣拉入自己的怀里。
细细在想着梦里的画面,可是想了许久,却是什么都想不出来,就是半点儿的梦境的场景,都想不起来。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靳流云便睡下去了。
只是,这**却睡得不是很安心,或许是因为心里有事的关系,才使得靳流云睡得不是安稳吧。
这**,她似乎都想要将那个梦想起,那个梦里虽然看不出任何东西,醒来的时候她又会把梦里的事情都忘记。
可是,睡着做梦的时候,对那个梦又觉得很是熟悉,可是当醒来的时候,却又发现这个梦里根本就没有什么。
只是,那种感觉让人感到害怕,所以才会一次次的从梦中惊喜。
—————
唐御斩收到靳云臣的信,已是十天之后的事情了。
原本从大曌的京城到白帝城,最多也就三天的时间。
可这次的信件却足足走了十天,实在也是因为大雪封路,路上不好走。
所以,这一封信在路上走了十天,这才送到唐御斩的手里。
唐御斩看着信里,歪歪扭扭的写着斩爹爹三个字,唐御斩的嘴角就扬起一抹的笑意。
而且心情也变得极好。
随后,唐御斩这才去看下面的内容。
靳云臣的字虽然写得歪歪扭扭,但却足人让人看清楚。
看到下面的时候,唐御斩的眉心也就跟着微微在皱了起来。
同时也开始担心起靳流云。
靳云臣的信并不长,或许是认识的字书不多,所以只是简单的写到。
“娘亲,最近一直做恶梦,人很累。”
下面就写了一些,想他了,或是问什么时间才能见到他。
唐御斩虽然没有看到靳流云写得什么,但是看着靳云臣在书信的后面,还画了一张他们几人的画像。
虽然画得很抽象,也看不清楚脸是什么样的。
不过,看着那身高和体形,倒是可以看得出来,这画里谁是谁?
有画像,有信件,这理应是件很值得人高兴的事情。
可唐御斩的脑子里,一直都回旋着那句关于靳流云的事情。
也让他实在想不明白,靳流云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一直做恶梦。
似乎每天晚上从做得都是这么一个梦,那个梦里到底有些什么?可以让靳流云****夜夜梦到。
“斩儿,怎么了?”唐昊天问道。
最近许多时间,唐昊天在完成手里的事情后,都会来此陪在唐御斩的身边,想来也是因为唐御斩很快就会回古玄学院。
他们父子俩见面的时间,也就会变得更少。
所以,如今唐御斩在白帝城里待着,他自然也就会在这儿陪着唐御斩。
“她似乎出事了。”唐御斩道,虽然有那么一点儿不确定,但是事情似乎是真的如同她想的一样。
靳流云是真的很有可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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