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说她还不死心?”靳流云听到夏雨的回报时,还真有那么一点儿意外。. ▲
都听了这么多了,她居然依然还是不死心,这还真是让她有些出乎意料。
不过,细细一想,倒也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她的心思一向如此。
不会轻易的放弃,那么也就只有再出大招了。
不然,靳艾瑜还真的打算一直都待在这儿。
“夏雨,大夫怎么说她身上的伤的?”靳流云问道,对于靳艾瑜脸上的伤,她倒有那么一点儿好奇。
被高小姐打成那个样子,真的还能好吗?
靳流云都表示有那么一点儿怀疑,也很好奇这件事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大夫说她脸上的伤并无大碍,只要稍稍再养一段时间,脸就能完全好了。”夏雨当听到大夫这么说的时候,还真是觉得老天有那么一点儿没眼。
怎么可以让这个女人的人,再一次的恢复回来呢?
这样,还真有那么一点儿没趣呢。
“是吗!”靳流云微微叹息了声,从纳戒里拿出一盒丹药,交到夏雨的手里,道:“每天请她吃一颗。”
“王妃,这是?”夏雨看着手里的药瓶,有那么一点儿不明白,靳流云给她的这个药,到底是什么药?
“放心,这不会死人的,不过是会让她皮肤越来越痒,忍不住去抓罢了。”靳流云笑道,她想看看靳艾瑜是否能忍得住不去抓自己的脸。
她不是没有想过,直接把靳艾瑜的脸毁了,那么到时候,她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唐御斩。
更多的时间,可能都会放在自己的脸上。
“是,奴婢明白。”夏雨连连点头。
靳流云摆了摆手,夏雨就退出去了。
唐御斩沐浴过后,从里间出来,见夏雨退出去,就来到靳流云的身边,从身边抱住了她,道:“爱妃,夜深了,我们该休息了。”
“我去沐浴。”靳流云道,先前一直都在忙靳艾瑜的事,她还没来得及好好的洗个澡。
“做完再洗。”唐御斩邪恶一笑,伸手直接将靳流云抱了起来。
“呀……一天没洗澡,身上脏着呢。”俩人在一起久了,对于夫妻之事也就变得很自然。
“我又不嫌弃你。”唐御斩笑道,抱着靳流云就往屋内走去。
没多久屋内就传出男女的喘息声,和**上发出的声响,久久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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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艾瑜坐在那儿,手一直不止的去抓脸。
“你怎么一个抓脸,会把脸抓破的。”靳流云见状,看来夏雨已经开始行动了。
“云姐姐,真的是很痒,大夫说我的脸上药之后会痒,可没想到会这么痒,我真的忍不住啊。”靳艾瑜也是知道自己这么抓脸,到时会把脸抓破。
可是,她不去抓的话,脸上真的很痒,非常的难受。
“可你这么抓脸,会把脸抓毁了的。”靳流云道,她知道自己那个药有多么的厉害,所以靳艾瑜现在这么一个劲的抓,真的会把她的脸抓坏。
看到靳艾瑜这么抓着自己的脸,靳流云真的有些内疚,自己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一点儿?
看着她这个样子,靳流云倒有那么一点儿想要给她解药了。
“……”靳艾瑜并没有回答靳流云的话,实在是她抓着脸上的伤,已经根本就停不下来了,实在是太痒了,痒得都让人受不了了。
她其实也根本就不想去抓自己的脸,可是真的没有办法,真的太难受了。
靳流云见她这他样子,只能无奈的交待了几次,但是靳艾瑜到底有没有听进去,那么就完完全全是靳艾瑜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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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靳艾瑜依然还是拼命的抓自己的脸。
大夫过来看过之后,就把夏雨叫到了外面。
“夏雨,怎么回事,她怎么这样一直抓脸啊?我的药方也不是那么痒的啊。”大夫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药明明不是这么痒的,而且他知道脸上的伤,若是把药弄得太痒,反倒更容易让人痒得受不了。
“你那么大声干嘛?”夏雨瞪了大夫一眼。
“到底怎么回事?”大夫依然还是很好奇,更加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女人来这儿是干嘛的吗?”夏雨看了他一眼。
“差不多能看出来,她被打还不就是因为**王吗?”这个他早就已经有所耳闻,这样的事情在宫里本来就很多。
而且想**王的女人也不是一个两个,见过的实在是太多了。
但是独独只有这个女人是可以住在宫里了,后来她才知道她是王妃的旁支一个妹妹。
所以才会有优待的住在宫里,但是第一天来就被打成这个样子,只怕……
想到此,大夫也差不多猜出来了,问道:“她脸上那么痒,是王妃给她吃了什么?”
“你小声一点儿,这么大声你是不怕她听到吗?”夏雨并没有否认,而且这个大夫本来就很聪明。
“这些女人遇上王妃,也真真是自己倒霉。”大夫道,不过也得要怪他们不安份。
在屋内的靳艾瑜,本来就有那么一点儿好奇,他们俩人到底要说些什么?
当他走出来,靠在门边偷听的时候,就听到了他们俩人的对话。
只是,靳艾瑜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脸上会这么痒,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靳流云做得。
一开始的时候,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些,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