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绒不服税收过高,起兵反了。”司子翰又再伸手揉了揉司云的脑瓜子,平静地说道,“并且是北绒领主亲自带兵谋反,应该是希望北绒能自此独立,不用再交这沉重的税收。”
北绒?那不是一个贫瘠之地么?
不补贴就算好了,还能向他们收税?司云略为惊讶。
“这税收是多少?”司云不禁惊讶地问道。
“北绒是游牧之地,牧民养的牲口要上缴百分之九十,马匹的数量更是有死规定。”司子翰说这话时,眉头轻蹙了蹙,“然后从大南宫皇朝中获得一些米面,布匹,只是数量有限。”
“!!!”
司云眼角抽搐:“能得到多少米面?”
司子翰道:“皇上给的是每个牧民每年三十斤白面,五斤白米,一人一匹布的量。只是据传回来的消息,发到每个牧民手上的,只有五斤白面,半斤白米,布匹几乎没有。”
司云顿时就傻眼了。
尼玛,这得反呐!不反的那个都特么的是傻子!北绒那样的地方,不上缴的话,还能用自己养出来的牲口换一些米粮,布匹。这一上缴了,别说米面吃不成,就连肉都没得吃了。
没有布匹,好歹还能有一身羊皮什么的。
可这一全部上缴了,裤衩都没得穿了!
“老爹是怎么看的?”司云朝四周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道,“其实女儿觉得,这么苛刻的条件,他们不反才是傻子。”
司子翰伸出手指弹了指司云的额头:“不愧是我司子翰的女儿,连看法都与为父一样,这才是正常啊。”
“难道有人不正常?”司云摸着额头傻傻地问道。
“嗯,不正常的多了去。”司子翰点了点头。
司云顿时来了兴趣,凑近了几分,问道:“那怎么个不正常法,老爹快说来听听。”
司子翰瞥了司云一眼,道:“给爹倒杯茶,爹口干了。”
司云立马狗腿地倒上,然后将凳子拉近了几分,眼巴巴地看着便宜老爹:“茶来了,老爹快说说。”
“急什么,爹都还没有喝上呢!”
“那你快点喝!”
“这茶是凉的!”
“……”
没办法,司云又一脸便秘状,替便宜老爹上了一壶热茶,又眼巴巴地看着便宜老爹喝了一会儿茶,便宜老爹才有要说的迹象。
“你要是男儿身,那该多好。”见司云对这样的事情如此关心,司子翰不无叹息,“可惜了,可惜啊!”
“老爹,你就别可惜了,快点说吧!”司云明显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怎的,就不允许为父感叹一下。”司子翰屈指,再次弹了一下司云的额头,见她皱了皱小脸,顿时心情大好。
“老爹,不是不让你叹,只是你叹得再多,我也不能多出根把来,你这不是浪费口水么?”司云摸着额头,立马就端起凳子退避了几分,省得自己等会还要遭殃。
心中不免愤恨!
自个想听到的没听到,倒是脑门挨了几次弹,一点都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