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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伦见两个许子向他们走来,便就小声对秦剑灼和林一鹏道:“先干掉这两个许子!”
林一鹏一怔,慌忙想外观来看跟前凑凑说:“师长,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我们面对的是许大门口的岗哨和碉堡上的敌人!”
王国伦冷笑一声把手向右一指道:“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看见右首那座房屋没有?那里有一处墙角就是眼前这两个许子的坟墓!”
林一鹏见说,抬头向右边看去,果然见那处墙旮旯缩了进去形成灯下黑,大门口和碉堡上的许都看不见。
林一鹏正要对王国伦说话,王国伦却已经将“半死不活”的秦剑灼拽扶到墙角落那里去了。
两个许子走到墙角落前面后,见“半死不活”的秦剑灼顺墙角落躺倒了,似乎觉得有点不对劲;便就打着步痴愣愣看着不向前走了。
林一鹏呵斥一声道:“站着干么?还不过去搀扶军士长?他快要死啦!”
这种虚张声势的腔调使两个许子又向前挪动脚步了;可是两人还没走到秦剑灼跟前,便见秦剑灼猎豹一样腾跃而起,一记锁喉掌扼住一个许子的喉管;紧跟着双手用力重重一拧,只听“咯嚓”一声震响,许子的脖子就被拧断。
秦剑灼双手拧断许子的脖颈的动作干净利落而且力道强大,这是他愤怒情绪的爆发。
师兄高剑利惨死杜门机丑,秦剑灼耿耿于怀;发誓要狠杀许子报仇雪恨。
但他是关锦璘任命的后勤总监,上战惩许子真刀实枪面对面的机会不是很多。
袭击日本驻沪领事馆营救上海实业界人士那一次算个例外,秦剑灼也去了。
那时候王国伦和神鹰特战队被野泽大屏和犬神俊彦的野狼特战队围困;秦剑灼伙同关锦璘前去救援。
秦剑灼本想酣畅淋漓地大开杀戒,可是由于救人要紧,秦剑灼刚将一个野狼按倒地上;关锦璘便下达了撤退的命令,秦剑灼杀心未了。
这次偷袭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前线指挥部算是一个机会,秦剑灼绝不放过。
秦剑灼是济南威远镖局泰安分局的总镖师,常年累月为人走镖练就了一身好拳脚,一个许子的哨兵那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秦剑灼是仇恨和愤怒叠加一起,将力道全都集中在手掌上,那个倒霉的许子的脑袋就给拧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秦剑灼拧断一个许子的脖颈,另一个许子也被王国伦的镔铁扇敲碎脑袋。
站立一旁的林一鹏见两个许子分别被王国伦和秦剑灼弄死,自己连手也没参上;不无遗憾地说:“师长和秦大哥不愧武林高手,林子连手也没参上!不过还好,我们在这里解决了两个许子;大门口的哨兵和碉堡上里的许子似乎都没发现!”
林一鹏说着定定神道:“可门口还有两个许子,碉堡内的许子有几个我们还不明确;接下来怎么办?”
王国伦低头沉思一阵,突然挥挥手对林一鹏和秦剑灼道:“你俩将两个许子的衣服扒下来,门口两个许子交给我!”
王国伦说着胸有成竹道:“我们接下来就守株待兔,等两个许子过来再干掉他!”
秦剑灼听王国伦这么来讲,有点疑虑地看了王国伦一眼:“师长您说门口那两个许子上这里来?”
“你等着瞧吧!”王国伦不容置疑地说着:“我们在这里干掉两个许子,那个哨兵头儿见他的人缩进墙旮旯后不出来;竟会赶到这里窥探,我们这一次就来个顺手牵羊将他送到他们的天照大神那里去报到!”
王国伦给秦剑灼和林一鹏说着时,大门口的山田巨野也给下等兵佐藤一男吩咐着:“佐藤你过去看看,那两个家伙去了这长时间怎么不见过来?”
佐藤一男是个中专学生,参军只有几个月;见军曹这样吩咐,便就背着枪向墙旮旯那边走来。
墙旮旯距离大门口的哨位还有二三百米远,佐藤一男闪身进到墙旮旯里后,林一鹏便就一把扼住他的脖颈。
佐藤一男被林一鹏扼住脖颈后双手双足乱舞,王国伦见这家伙还是一张娃娃脸,不知怎么就动了恻隐之心。
王国伦上前一步择开林一鹏摁在佐藤一男脖颈上的手说:“林小弟手下留情,这还是个孝子!”
林一鹏见说,便就把手从佐藤一男的脖子上拿开来按住他的嘴巴,对王国伦道:“师长和秦大哥一个干掉一个许子了,林子一无所有,怎么……”
王国伦不等林一鹏把话说完便就嘿嘿笑道:“留下这个孝我要问话!”
王国伦说着,便给林一鹏嘀咕几句,林一鹏便将王国伦的话翻译给佐藤一男:“我们长官见你是个孝不忍心杀,可逆必须老实才行!”
佐藤一男见说,慌忙点头哈腰诚惶诚恐。
林一鹏看了佐藤一男一眼,便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接着道:“不要声张,老子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只要你老实,我们就不杀你!”
佐藤一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鸡啄米似的叩头:“佐藤一男只有16岁,我娘只有佐藤一个男孩;只要不杀佐藤;佐藤什么都答应!”
王国伦见佐藤一男已经吓破胆,便对林一鹏说:“让他讲讲碉堡里有几个鬼子,再说说指挥部的情况!”
林一鹏将王国伦的话翻译给佐藤后,佐藤看看林一鹏,又看看王国伦道:“小子说了,你们能放我回日本吗?”
王国伦听佐藤这么讲,心想还真是个涉世不深的孩子,便道:“只要你说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