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天尊!贫道是令爱请来看风水的道长,贫道道号惧阳子!”我见沈长清用一种狐疑的眼光看着我和她女儿,便念了一声道号,表明自己的身份。
“妈!这是我从县里面请来的法师,来给爷爷看地的!”马小玲跟沈长清介绍着,然后让我先进屋里歇会儿!
我看得出来,这家人的确不算富裕!
当然,贫穷或者富裕只是我单方面的猜测。
沈长清见我穿得不伦不类,显然不相信女儿的话,她把女儿拉到另一间屋子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
她们以为我听不到,实际上我听得真真的!显然她怀疑我的身份,以及我是不是招摇撞骗的骗子。她甚至害怕女儿被骗财骗色。
凭沈长清对我的猜疑,要不是看在马小玲的份上,我还真就转身就走了。
虽然看风水不是我的长项,但我已经看到了这座阳宅的风水有几个地方要妨主……
我听马小玲似乎通篇都没说她在县里遇鬼的事情,想来是不想让当母亲的担心!可她不说怎么证明贫道是有本事的道长呢?
……
显然,马小玲没有说服她母亲。
我见到马小玲很不舒服地从另一间屋子里走过来。
“小道长,我妈她……”
我点点头:“无妨,先带贫道去你爷爷的坟地看看,贫道再决定是不是帮你看地好了!对贫道而言,风水这样的细枝末节,不看也罢!”
“小玲!”沈长清走出来,叫住了马小玲。
“妈,我跟你说了,这位小道长可是有真法力的!而且他还是我的朋友!”
“给你爷爷迁坟这事可不只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你伯父还在家呢,而你爸也没回来!再说,找一个毛头小子会看什么风水?我和你爸都商量好了,请隔壁村里的王道长来看风水!你就不要打岔了!”
我见马小玲的母亲都已经请好了风水先生,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抢生意了,所谓断人财路,杀人父母。
“妈,我信不过什么王道长李道长,我就信得过小法师!”马小玲也急了!
“这是大人的事,你说了不算!”沈长清依然坚持己见,丝毫不顾及女儿的感受。
我见马小玲有些委屈得要哭,就道:“沈施主,风水这个东西,说玄也玄,说简单也简单,无非就是一个环境跟人的和谐而已!以贫道的经验来看,你们家这个阳宅的风水就很有问题。”
我这还真不是危言耸听。
阳宅的风水和阴宅的风水都能对一家人或者家庭成员造成很大的影响,不管是健康疾病,贫穷富有,还是聪明愚笨,都毫无例外的发挥着很大的影响力。
人家说一命二运三风水。
风水是一门大学问,我初略懂点皮毛,但也足够卖弄学问了。
不过,我的话马小玲的母亲显然不太相信。
倒是马小玲对我是深信不疑的。
“小道长,我家怎么样?”
我摇摇头,意味深长地道:“阳宅,生人之所,生气为要,宅后来脉悠远,连绵起伏,生气贯通。左青龙,右白虎,环抱堂前。二水环绕相交汇于堂前,盘桓有情,一案当前,朝山端正(朝迎参拜之山)拱卫而成,可谓四象俱全,层层护卫,微向内倾,形成一个“发富发贵之起”砂脚流水潺潺,缓流环绕,这才是上好的风水宝地。”
“而你们家呢?门前一条河,虽然河不大,但依然是凶险之地,最主要的就是,容易造成家庭财产流失。而水属阴,长期居于水,影响健康,招致不谐。沈施主,贵家是不是经常发生一些破财也不能消灾的事情呢?”
沈长清听我这话终于还是变了变脸色,那无疑是说,被我说中了。
虽然我的风水学造诣算不得顶尖,但至少这点点问题还是能够看出来的,所以见沈长清有这样的反应也是了然于胸的。
“妈……”马小玲当然也知道家里经常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父亲做活的时候受伤,骑摩托车的时候莫名撞着别人,还有时不时丢两个钱包。
这些可都属于财运流失的问题呢。
“小道长,那应该怎么办?”沈长清终于还是改变了一些态度,主动来问我的破解之法了。
要破解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搬家了。
但农村人一辈子修一栋房子都已经不易了,要搬家谈何容易。
但要把门前这条小河给填平?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唯有从小处着眼了。
对此我当然是胸有成竹的了。
“屋后有坑为大凶,但贫道观你家整个地基房屋风水,在西南偏南方那块稻田挖一个两米深的鱼塘,恰可以破这个风水的坏局。也就是说,沈施主,你可以在西南方那块水田里挖一个鱼塘,把河水引入鱼塘,这就可以保财运不流失,至于水汽当然可以在鱼塘周边栽种一些不高的果木来吸收。”
本来马小玲的家也算不得风水宝地,整个村子也不存在上好的风水宝地,这就使得整个村子里难出大富大贵之家。
小康之家倒是应该不少。
我说出了我的看法,沈长清似乎如梦方醒,她赶忙打电话叫老公回来商量挖鱼塘的事情。
我只是提出我的破解风水之法,至于他们如何去落实那就不是我的责任和义务了。
有了这个前奏,沈长清终于对我这个小道士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当然,虽然还不至于把我当大师一般看待,但至少让我去主持她公公的迁坟,她也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