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忘忧和水墨涵等人将老妇人扶将起来,便将两根手指抵在她的天枢穴上,发功运气,一道紫光输入到老妇人的体内,只听她嘤嘤地叫了几声,便开口说道:“老头子,我感觉浑身有了劲道,双腿也有了知觉,让我自己试着走几步。”
忘忧收了功法,白头翁将老伴挪到了地下,也许是久未活动,老妇人双脚刚落地,想要站起身,万般地吃力,云逸和水墨涵试着将老妇人搀扶起来,挪动了几步,没过多久,她便推开他们两个,侧歪地自行走动起来。
白头翁眼见自己卧病在床多年的老伴能在地上行走,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立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又跪地再拜。
云逸转身走出院子,一柱香的工夫才拎着各样吃食,回到院里,喊道:“来,各位为他们两位老人家庆贺一番。”
白头翁兴奋地搓着手,不知说什么好,义虎知道他是因家中贫寒,实在拿不出像样的东西来招待大家,心中深觉愧疚,便安慰道:“无妨,我等能来你家,便是机缘所至,安心自处即可,不必感怀不安。”
老妇人这回已是行动自如,赶忙引火起灶,烧了一锅开水,众人皆不会杀鸡宰鸭,多亏老妇人熟稔此道,手脚麻利地收拾个干干净净。
忘忧趁老两口没注意,进入屋中,在木榻边上的被褥底下,塞了些银两,才若无其事地回到院子里。
看着众人无所顾忌地谈笑,水墨涵经历了此番历练,时刻保持着警觉之心,不时地朝着院外探视,生怕那神婆安插细作监视着白头翁。
义虎看穿了水墨涵的心思,便与水墨涵商量道:“你我换班在院外守候,发现可疑之人,先行擒住,以免坏了咱们的大事。”
水墨涵却不想让义虎在外露宿,便回道:“我正好借此打坐习练功法,不要再推让了。”
“也好,多加小心。”义虎再没多言,也知水墨涵急于练功,便想着留给他一隅安静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