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国公一愣,有些不解,但看温夫人紧张着急的表情,好像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不是你们,那还会是谁?”温国公又问。
“原来的计划都是按照小姐的吩咐来办的,可是昨天赏月断臂的事情,我们没有收到任何信笺!”赏玉支支吾吾的说道。
“这么说,你们这几天一直都是通过书信和你们********?连人都没有见着,更甚至,不知道她孤身一人去了哪里?”温国公此时觉得自己已经气的没了脾气,反而冷静了下来。
赏玉看着温国公的表情,只觉得这是暴雨欲来风满楼,如今风过了,停一停,接下来要承受的怕是雷霆之怒。
可是,她又不敢不说,于是嗫喏的道:“这事情原来赏月知道,她亦知道小姐在哪里,如今她失血过多昏迷不醒……奴婢们联系不上小姐,如今看来,怕是有其他什么人介入破坏了小姐的计划。所以,夫人才会一早这么着急,怕小姐、怕小姐真出事了……”
“我苦命的女儿……”温夫人早知道这些,如今再听复述一遍,却是伤心难以自抑,忍不住哭出声来。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你要早一步在那计划最初将女儿找回来,而非去找无辜的人麻烦,现在女儿怎么会下落不明?”温国公见温夫人这样子却更是来气,如果不是她是自己的正妻,怕是当场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她们怎么就无辜了?处处与女儿作对,不是逼急了,女儿也不会破釜沉舟做出这些事来,而且女儿对那北滨大皇子是真心的……总不能让她嫁过去做妾!”温夫人却是抽抽噎噎的说道,语气里竟是对龙亭玉的愤恨。
温国公又抬手指着她,一时间感觉快噎死。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娶你这么一个丧门星回来,教出这样的女儿如今不自知,还好意思说别人!”温国公颤抖着声音说道。
温夫人一怔,有些不敢置信,瞪大眼睛看着温国公:“老老爷,您说什么,你说妾身是丧门星?”
“没错!除了你,还有谁?我把家交给你打理,你就给我这样没有宁日的后宅?”温国公反问,“你当我不知道?人家北滨大皇子与古曜大皇女是从小指腹为婚,你凭什么让馨儿过去当正妃?从人家来东楚,你教的好女儿给人家找过几回麻烦,被禁过几回足?却是屡教不改,如今都把手伸长到后宫之中去了,你你们……”
说到这里,温国公一口气又是缓不过来一样,气的在原地愤怒的踱来踱去。
“老爷你是有所不知,那古曜大皇女本也不是北滨皇后中意的人选,妾身得知北滨皇后这次派北滨三公主来和亲,目的是换北滨大皇子回国。同时,让咱们皇上与皇后娘娘为北滨大皇子与姜国公主证婚,所以他们这婚成的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住口!”温国公闻声呵斥,骂的温夫人一愣。
温国公气结道:“是不是名正言顺关你什么事?你是谁?又有什么资格过问别国的事情?”
“妾身……”温夫人一噎,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却并不觉得自己有错。而是觉得温国公不可理喻,不能理解她。
她觉得,北辰流聿本来就不属于龙亭玉。而既然别人能抢的东西,她为什么就不能抢?
而不去想,北辰流聿根本不待见她们这一家子。
也不反省,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如今遭报应了!
温国公与温夫人夫妻多年,哪能不懂她。就是当初年少轻狂,看着是青梅竹马的原因不顾家人反对娶了她。
这些年下来,女儿犯的那些糊涂事情,他觉得可不是宠坏了就可以推脱的!
这东楚天下,要说尊贵,又有谁比得上公主尊贵?
可是,他家女儿却比公主还嚣张跋扈!
他常年走动在外,为皇后娘娘办事,顾不得家里,如今年纪也建大,加上一些其他原因,出门的少了,很多矛盾也就看出来了。
“老爷,妾身知道错了,求你、求你现在赶紧联系禁军,让二伯帮忙找人吧,关键是找到女儿要紧呀。也许,也许这事情一开始是我被蒙蔽,根本不是女儿的意思呢!”可是温夫人这时却这样说。
而温国公只觉和温夫人沟通就是一种折磨,她被蒙蔽?被蒙蔽了,就可以掩盖她明知道别人无辜,还要去伤害的理由?
“都是被你给惯的!你还好意思说让我去找二弟动用禁军!”温国公只觉气不打一处来。
这禁军司职保护皇家以及友国重要人士安全,只有皇族有权动用。
他有多大的脸面可以去让人帮他找女儿?
“你不能不管女儿了吧,她可是您亲生女儿呀……”温夫人苦口婆心的哭劝。
温国公眸光却是闪了闪,继而问道:“这件事,你们还对谁透露过?”
温夫人赶紧摇头:“没有,这种事妾身怎么敢声张出去?所以只派了人去请二嫂,想请她过来帮忙求求二伯,让二伯偷偷吩咐禁卫军去找人。”
“你简直是不要命了!”温国公听得这里又是一阵怒火攻心,直指着温夫人臭骂:“你自己干出这些龌龊事情,没有教好女儿也就算了。你还想怂恿二哥去,你是想害死二哥吗?”
“怎么会,那不是还有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撑腰吗,想必帮忙找个人,并不违背祖制,妾身又没有干别的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温夫人小声的辩驳,觉得温国公就是小题大做了。
“你……”温国公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