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秋的笑意更盛:“子修,你要如何报复我呢?”说话间,他已翻身而上,杨琼痛得蜷缩起来,沈碧秋却毫不怜惜,反而像发狠了一般,一边长驱直入,一边却依旧温柔笑道:“是这样么?子修,你确定可以么?”他轻轻□□着杨琼的耳垂,“你向来只惯于被人如此对待,难道不是么?”
杨琼咬着唇,抗拒般地忍受着,如此大半个时辰,浑身已被冷汗湿透。或许是被喂了□□,身体格外敏感,原本可以忍受的疼痛如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连骨骼都隐隐刺痛。
沈碧秋却越发得趣,一边大开大阖,一边狠狠掐着他柔滑的肌肤,非要见了血才作罢。不多时,杨琼周身上下皆是青紫淤痕,细细的伤口渗着血,神智也随之飘忽起来。他实在打熬不住,一片暗无天日的绝望包裹着他,他不知道是不是□□慢慢起了作用,只觉得头痛欲裂,一阵一阵作呕。终于,他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在体内蔓延,持续了片刻,沈碧秋才缓缓退了出来。
他听到沈碧秋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昏昏沉沉间,他感到自己的唇舌被撬开,一粒苦涩的药丸随即又被塞入口中。他无法抵抗那颗药丸滑入他的喉头,落入他的腹中,他隐隐感到下腹有烧灼的隐痛,而这股疼痛慢慢延伸到全身,头疼得不行,连眼睛都发胀而刺痛,几乎睁不开来。
隐隐约约地,他听到沈碧秋一笑:“子修,听秦玉说,你将琼花碎玉剑法传给了一个与我长得极为相似的人?”他俯身在杨琼唇边一吻,“你养着那人做甚么呢?子修,你真是多情。不过,我已布下罗网,自然会将心法弄到手。”
杨琼猛地一惊,勉力地支起上身:“你还要做甚么!”他不住喘息,剧烈颤抖,脸色因为剧痛而越发惨白,咬着牙道,“那个人不过是个戏子!他什么都不知道!别为难他!”
沈碧秋一把拽住杨琼的手,五指用力,几乎要将那玲珑优美的手腕捏碎:“你紧张什么?”他冷笑着,“莫非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和他睡过,便要为他说话么?”
杨琼浑身发抖,良久,呵呵低笑:“那人自然要比你好过百倍。与他一起,才是人间极乐。”话音未落,却被沈碧秋狠狠甩了一记耳光。杨琼的额头撞到墙上,血瞬间流了下来。沈碧秋却冷酷地看着他,低声咒骂道:“贱人!”
杨琼再也不能动弹,软软倒下。沈碧秋冷冷看了他良久,转身离去,任由杨琼气若游丝地瘫倒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