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龙握着手里的信件,又凝重的细看了一会,才道:“大人,这信中还提到了四川右布政使郑南昌和按察使薛静仁,两人也参与了谋反!”
徐秋涧眉头挑了起来,难道这密室里消失的军备和这两人有关?徐秋涧赶紧站起了身,沉重道:“蔡宏,展龙,你二人赶紧前去追右布政使和按察使,务必要将他们请回来,决不能让他们回到成都府,知道吗?”
两人见徐秋涧说的如此郑重,正要答应,一旁的谭子峰也道:“大人,还是让属下前去吧!蔡宏和展龙虽然武艺还算高强,但轻功不如属下,以属下的轻功应该更合适些!”
徐秋涧拍了拍谭子峰的肩膀,笑了笑,道:“子峰,你可是我的贴身护卫,你要是走了,谁来保护我啊!没事的,就让蔡宏和展龙去吧!右布政使和按察使离开也就不到数个时辰的时间,相信他们还没有走出顺庆府的境内!蔡宏和展龙该也费不了多少工夫的!”
“可是大人,这...”谭子峰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徐秋涧挥了挥手,打住了他,“你就不用再说了,我的安全还要你来保护呢!”
“是啊!谭老大,大人既然这么信任你,你就不要跟我们抢了,以后大不了有事,让你打头阵得了!”蔡宏道。
徐秋涧执意不让他去,谭子峰也只好叹息一声,就此作罢。随之,几人离开了密室,蔡宏和展龙两人匆匆换上了一身夜行衣,赶紧前去追赶布政使和按察使了。
徐秋涧则自己带着剩余四名护卫,前往了客栈。回到客栈,天已经四更了,经过一晚的忙碌,徐秋涧脸se稍显疲惫,一回到客栈,就见雯儿和罗师爷趴在客栈大厅的一张桌子上睡着了。两人身上各披着一身厚厚的皮衣,桌上还有一盏油灯忽闪忽闪的发着微弱的烛光。
徐秋涧看了一眼身边的谭子峰,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谭子峰抱拳道:“属下只跟他们下了两个时辰的药剂,相信应该快醒了吧!”
这时,小二也打着哈欠道:“客官,小的都按你的吩咐,好生照料着他们,本来是想将他们放进房间的,但毕竟有个小姑娘,小的又不好对她大手大脚的,所以只找来了两件皮衣为他们披上。”
为了不让自己的特殊身份被罗师爷和雯儿知道,徐秋涧只好叫谭子峰在两人的茶水中下了**,暂时迷晕了两人,又给了小二一两银子的赏钱,让他细心照看。没想到回来,两人还陷入在昏迷中。对小二点了点头,来到雯儿身边,小心将其打横抱了起来,再看了看桌上的罗师爷,对谭子峰道:“子峰,你将罗先生也带回他的房里去,这样睡着很容易着凉的。”说完自己就抱着雯儿来到了她的房间,轻轻将雯儿放在床上,拉过被子,好生盖住。
徐秋涧没有离开,坐在床沿上,静静的望着床上的可人儿,这个和自己私定终身的心爱女子,曾愿意抛弃生命,与自己一起镇守城门,生死与共的俏丽佳人,不觉间徐秋涧眼中已经满是柔情了。
雯儿香唇微合,嘴里亮晶晶的小牙齿晰析可见,她柳眉如丝,微微倒竖,轻颤的眼帘拨动起根根睫毛,吹弹可破的俏脸雪白如玉。徐秋涧忍不住低头轻轻在她的脸蛋上吻了一口,起身抿了抿嘴,却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仔细的看着小丫头的香唇,犹豫了片刻,又大胆的俯下身,吻了上去,当然徐秋涧动作很轻,怕一下惊醒了雯儿。
但徐秋涧却不知道,此时雯儿已经醒了,就在他刚刚吻雯儿脸颊的时候就醒了,只是小丫头害羞,没敢当即醒来,只有假装闭着眼睛了,没想到徐秋涧更是大胆,连她的唇瓣都吻上了,小丫头顿时心跳个不停,脸上也是一阵火辣辣的烫,这还是徐秋涧第一次吻她,虽然是趁她睡着了的时候,但心里却也是美滋滋的。
徐秋涧也很快察觉到了雯儿的不对,赶紧收回了嘴,捂着嘴,有些做贼心虚。不好,这小丫头肯定是醒了,小脸红扑扑的,尽管还闭着眼睛,但长长的睫毛却乱颤不已。这下糗大了,徐秋涧也不好当即点破,免得更为尴尬,连忙起身向屋外走去。
直到徐秋涧出了房门,雯儿才睁开眼睛,看着门外,有些幽怨的嘟囔道:“真是的,我又没看见...”
第二天,黄知府和袁同知被革职查办,并且被抄了家的消息如chun雀报喜般传遍了整个顺庆府城内的大街小巷,原本冷清的街道,顿时人满为患,无论是大富大贵的商家,还是穷苦的黎民百姓,无一不打开了大门,喜出望外的赶了出来,大肆纷纷的谈论起这个话题。
“听说没?昨晚黄道明那狗官被革职查办了,家产也被抄光了!”
“听说了,一大早就听说了,不止是黄道明,还有锦衣卫同知袁世基和千户赵之凯呢!”
“这几个狗官罪有应得,平i里同气连枝,把我们这些老百姓压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这下终于伏法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这下我们这些老百姓可好了,不用再整i关门闭户,担心官衙的人来征收税赋了,哈哈。”
不少城民高兴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大肆评论起黄道明和袁世基的恶行。
“真是上苍有眼啊!”有老百姓道。
“不是上苍有眼,应该是那个抓住这两个狗官的朝廷大臣厉害才对,听说好像还是个什么特使呢?”
“是啊!我也听说了,这特使还下的命令准备开仓放粮来救济难民呢!”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