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如忆原本想好好跟这个厚脸皮脑洞的,申辩一下!
哪晓得是突然又受到重力欺压。◎塵緣文學.{cy}.⊕
她感受着强大的吸力,想好解释的台词便一下子全部灰飞烟灭,化为空白了!
丛如忆其实也并不抗拒,甚至也是很是喜欢这种感觉。
只是觉得自从在天眼村暴风雨中开了第一次戒,尉迟翡似乎就没什么顾虑了。
不管是高兴还是生气,都得抓着她来几下!
而现在这样猛烈,好像没什么高兴的,应该是生气吧!
得到一个呼吸的空闲,丛如忆再次认栽:“翡少,我错了,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尉迟翡声音哑着,问她:“你哪错了,说来听听!”
“我正打算要换来着,我……”没察觉,刚才手里的套头衫早已掉地上了!
想推开尉迟翡低头去捡,脚下却被勾了一下,整个人便被向**上压去。
尉迟翡的气息在她耳畔滑过,但他的手指却在把她衬衣的衣领往肩外扯开!
“是啊,这是我的衣服,要不要我来帮你换!”
丛如忆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用力拉住领口:“不劳翡少亲自动手,我自己……”
“我只是亲手动我自己的衣服!”
“……”这个逻辑还真无法辩论!
丛如忆满脸通红,胸口更是起伏得厉害。
尉迟翡狠狠地从牙缝说话:“你下午隔着镜头搔首弄姿**我的劲头哪去了,拿出你的本事来啊!”
小心眼,果真为这个事收拾她吗?
“我真的错了,我……”
“如忆,你下午做的很成功,希望你也明白,我也是个说道做到的人!”
于是两人尽情的收拾起来,不能说天什么地火干什么烈火。
就算开始丛如忆还是心虚,有挣扎,但很快也适应期这种收拾。
只是上半身,能收拾的基本都收拾了。
收拾到衣扣都蹦开了一颗。
丛如忆身前一凉,看到远去的扣子,很是心疼:“掉了……”
“那是我的,我都不在意,你……”怎么又分心!
“我更赔不起了!”
“那就多交点利息!”
将她双手被扣在头顶,继续收拾着。
但突然感觉到有一种化学、生物、物理原理发生了反应和作用。
再收拾下去,别说上半身不成样子,下半身也要出事!
而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候!
便都粗喘着气,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丛如忆扶着身上还在调节气息的,很重的尉迟翡的身躯,清清嗓子说:“我就去给熬药,配药浴。然后我用特制的艾灸粒给翡少做艾灸。如果这次有效果的话,下一次等风轻的报告,就注射药粉试试。”
“嗯。”尉迟翡仍靠在丛如忆的肩头。
丛如忆动了动,想先推开他。
“先别动。”尉迟翡大口呼吸着。
实在是不宜乱动。
又过了五分钟,尉迟翡才翻身到一边,将丛如忆放了起来。
“你先换身衣服,然后去楼下拿些水果和果汁来。只跟你父母说,正在谈宣传方案的细节。你要老不露面,你父母会担心,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丛如忆挑着衣柜中的衣服,又得去冲澡,冲掉那些口水的味道才行。
这还不叫被欺负吗!
但弱肉强食,没办法唉!
便只能照做!
丛大楼和吴景芝果然极为关心。看丛如忆一篇**灿烂的表情,便知道,就算吃亏了也是女儿长大,有主意了!管不着了!
尉迟翡也是冲了个澡,换了睡袍出来,趴在**上。
丛如忆将药浴需要的中药都熬上了,怎么也得要一个多小时。
刚好做除痧和艾灸也得那么长的时间。
先给尉迟翡拔痧。
以前她是下的狠手,因为想出一口恶气。
现在却觉得不忍下手,那该多疼,他居然从来不说。
可是不用力,这毒痧又出不来。
“疼不疼?”第一次温柔的问。
尉迟翡笑了笑:“现在才心疼,是不是有点晚。”
丛如忆无比用力的下了狠手。
疼死你!
尉迟翡这才夸张的啊呀一声:“你真想谋害亲夫吗?”
丛如忆哼了一声:“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亲夫可不能是你!”
尉迟翡脸色便暗下来:“原来是有意中人吗,是谁?”姜裴云还是卓嗣彦!
他今天推掉会议后面安排的宴席,一方面是因为确实不喜欢和那些人喝着违心的酒,听违心的话,另一个重要的方面,是因为听到保镖和他说。
本来是预备送丛如忆回家去,但是丛如忆却上了姜裴云的车!
他当时简直是有些不能理解,丛如忆到底向着谁,怎么这样三心二意的呢!
但是没办法,即使这样,他还是想把她留在自己的手中。
见到丛如忆,更觉得不能让别人觊觎她,这个感觉非常强烈。
所以便不去问她这些事情,总觉得问了只会给自己添堵。
还不如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开心一些。
反正自己总是她的债主,可以要求更多的东西!
现在不过开个玩笑话。
她居然真的将他给直接否认掉。
尉迟翡头次觉得,自己是个玩笑。
丛如忆一边在他的背上揪着痧,一边有些幽怨的说:“我亲夫是谁不重要,反正是入不了翡少的眼的。”
“你自己都要求那么低了吗?”
“像我这样的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