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路上疾驰,车门紧锁,云思晚几次想要推开车门都没办法。
扭头瞪坐在旁边被戾气包围的男人,被他这种强势的行为给刺激的再也没办法装生疏,咬牙切齿:“薄浅彻你是不是神经病,我好好的吃饭,你要带我去哪里?停车,我要下车!”
薄浅彻似是没听见,看都没看她一眼,好像她不存在车里。
云思晚被他无视了,更加的恼火,扬手就想抽他耳光,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过份了。
只是手还没伸过去就被他瞬间截住,刚劲的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力气大到像是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侧头黑暗中寒气逼人的墨眸射向她,冷冷道:“不想我在车上要了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云思晚心头一颤,看着他的,无论是话还是神色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一时间没动作,心里虽然气愤不已,但也感觉到他今晚不太一样,好像受了什么刺激。
可是他受刺激关自己什么事,凭什么自己遭殃?
手从他的掌心抽出来,冷哼一声,侧头看向车窗外,不轻不重的揉着被他捏疼的手腕。
这个该死的疯子。
………………
车子停在了龙居山庄别墅门口,古寒下车,云思晚迅速推开车门趁机就想走,但某人的动作比她更迅速,抓住她的手腕,轻易的就直接将她扛在肩膀上。
一时间脑袋向下,天旋地转,浑身的血液都往脑子里冲,云思晚脸颊莫名的发烫,怒不可遏的吼道:“放我下来,薄浅彻你个神经病,你发什么疯?放我下来!”
薄浅彻恍若未闻,扛着她走向二楼的卧室,期间她太不老实,他差点没保住她,忍无可忍的伸手在她的翘(臀)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云思晚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情绪更加的激动,她什么时候受到这样的羞辱!
是的,这明摆的是羞辱!
正当她想要伸手攻击他的心脏时,薄浅彻突然就将她往床上一扔,动作粗暴,毫不温柔。
云思晚深陷在柔软的大床里,眼前的场景渐渐清晰,想要站起来和他打一架。
薄浅彻单手扯开衣领的扣子,欣长的身躯往她身上压,云思晚本能的就用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气急败坏道:“薄浅彻,你疯了?!”
墨眸里泛着冷光与危险,菲薄的唇瓣轻启,声音沉哑而压抑的愤怒,“是,我是疯了,被你气疯的。”
云思晚一怔,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他头放的更低,温凉的气息如数喷洒在她的脸颊,唇与她的不到一寸的距离,每一个字都沾着毒,“我刚和你说过,不要招惹别的男人,晚上你就去相亲,晚晚,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为什么不听话,嗯?”
云思晚明白了,他是因为自己去相亲所以才这么生气!
“我就是离不开男人,就是去相亲了,关你什么事?薄浅彻,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事?”慌张的眼神逐渐镇定下来,清冽的目光不甘示弱的迎上他,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虽然,她真的没做错什么。
薄浅彻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用力到白嫩的肌肤都开始泛红,阴翳的眸光犀利的盯着她,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吞进腹中。
“凭我是你的男人。晚晚,我是不会让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除非我死!”
菲薄的唇瓣翕合,每一个字都如死一般坚决。
云思晚想都没想的回答:“那你就去死啊!”
音落,这才发现薄浅彻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领带直接捆住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普通的捆绑对云思晚是没用的,所以薄浅彻用了一种很特殊的绳结,除了他,没有人可以解开!
云思晚的双手失去自由,怎么都挣不开捆绑自己的领带,急的额头鼻尖布满细细碎碎的汗,尤其是在看到他墨眸里涌起的炙热和霸道,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这样的眼神,她太熟悉了,以前每次亲热的时候,他都会用这样看她,激烈炙热,恨不得与她化为灰烬。
“薄浅彻,你敢碰我,我不会……唔……”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将那些他不爱听的话全都封锁在唇齿间,粗暴而狂野的亲吻着让他着魔的唇。
云思晚双手没办法用,双腿又被他的膝盖用力的压制,此刻宛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面对他狂野而投入的吻,她一点都不期待,也不兴奋,只有畏惧,这样的薄浅彻像极了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毁掉所有一切。
包括她!
紧紧咬着牙关,不让他深入,抗拒他的引诱和侵略。
薄浅彻知道她在抵抗自己,没有着急,耐心的在她的唇上辗转,手伸进了她的裙摆,朝着膝盖往上探去更深的地方。
云思晚察觉到他想做什么,拼命的拢紧双腿,睁大的眼睛因为愤怒涨红,凶狠的瞪他,因为他的触摸而颤栗。
想要叫他住手,唇瓣抿开,还没溢出一个字,他趁机而入,侵入檀口,搅风弄雨,强势狂野。
云思晚怎么都避不开他,更要命的是,他的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一直到肚脐,裙子被他扯到膝盖处,刚好裹住了她的膝盖使不上力气。
一套深蓝色的内衣是他为她准备的,衬托得她皮肤更加白皙,宛如凝脂。
薄浅彻狂野的吻顿了下,低头看她的身体宛如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眼底的火焰更旺,气息粗重,某处的骚动让他额头的青筋都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