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压下上半身,强壮的胸膛抵住她的后脑勺,“需要我帮你吗?”

“谈,谈枭……”紧张。

“笙笙,给我你的热情。”

男人拥住她,乔予笙被抱了个满怀,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明显燥热的身体,这不是羊送虎口是什么?

“笙笙,”谈枭啃咬着她的耳垂,“我很喜欢你这种勾引。”

是啊是啊,这个大sè_mó,只要是‘性福’方面的东西,他都喜欢。

且,**,一触即发!

一次次的沉沦,几乎不能自已。乔予笙分不清,这种感觉,究竟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

吃过早饭,谈枭去了公司,乔予笙刚弄完孩子,就收到一条陌生短信。

‘谈太太,别来无恙。’

乔予笙看过之后没去理会,一般对于这种骚扰性质的消息,她向来置若罔闻。

对方久等不来回复,忍不住又发了一条:‘上次我坐在出租车里时,正巧看见了谈太太,才忽然想起,原来你是我的老熟人。’

来者不善,号码的归属地又在外省,乔予笙不记得自己认识过这号人,除了骗子,还能有谁?

乔予笙懒得应付,直接将短信清除。

之后,对方再无回应。

她只当这是生活中一个不足为题的小插曲,并未往心里去。

眼见乔予笙穿戴整齐,正准备独自出门,王秀兰站在大理石柱旁,忍不住开口喊道,“予笙。”

闻言,乔予笙乖乖停下脚步,“恩?”

王秀兰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乔予笙自她眉眼间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忙问,“姥姥,你有什么事么?”

“予笙啊……”

这件事,王秀兰不知如何开口,旧事重提,无非就是将那道伤疤重新揭一次罢了。

揭一次,痛一次,乔蓉和秦汉之间,一直是她跨越不过去的坎。

但有些事不问,王秀兰心里更不会舒服,“予笙,刚才有人往家里送了不少东西,都是给顺顺买的一些衣服玩具,我全都让佣人放去了婴儿房。”

乔予笙目光一滞,“谁送的?”

“他说,”王秀兰细细打量着她的表情,“他是宋三先生派来的。”

宋卫?

乔予笙错愕的立在原地,光可鉴人的地板照应着她瘦弱的身影,隐隐约约,看上去极不真实。

没想到宋卫这么迫不及待,才相认没多久,他就表现得如此殷勤。

见她缄默不语,王秀兰口吻急切,“予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人会说,宋三先生是你爸?”

“姥姥……”

“你什么时候认的父亲,我怎么不知道?”

“姥姥,你先别激动。”

“予笙,”王秀兰抓住她的手,“别看我一把老骨头,眼神也不好使,可姥姥的心跟明镜似得,你婚礼那次姥姥就知道,宋家人各个对你心怀不轨,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有关秦汉,王秀兰不想再多提及,就当蓉蓉错付了人。王秀兰曾一直瞒着予笙真相,并非要替那个负心汉维护什么,她只希望,自己的外孙女不要带着仇恨活着,为了这么一个人,不值得,“姥姥知道你需要一个父亲,我也不会反对你认个干爹,可是宋三先生这种人,真的不适合。”

王秀兰潭底的水光,带着一缕嫣红,乔予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若是秦汉永远不出现该有多好?她和姥姥,便能一直这样无忧无虑下去,二十多年前,秦汉搅了乔家的生活,二十多年后,他还来干什么?

真当他死了,不是更好?

“姥姥,你放心吧,我和宋卫一点关系也没有。”

王秀兰看着她,“没有关系?”

乔予笙顺着良心,继续说道,“他想利用我,我便顺水推舟答应认他做父亲,不过是一场鹬蚌相争的戏码,我不会当真的。”

“你一个傻孩子,怎么斗得过人家?”

乔予笙莞尔,“傻人有傻福,我有谈枭就够了。”

笑时,她的容颜莹然有光,人在某些时候,心里上所呈现出来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王秀兰端倪着乔予笙如少女般的神色,若非爱,当她提到谈枭时,为什么会有这种风采?

以前,她哪里是这样的?

他们夫妻的感情向来好,谈枭对予笙宠爱有加,王秀兰欣慰不已。

“有阿枭护着你,姥姥放心。”

“是啊,有他在,谁敢惹我呢。”

王秀兰转危为安,“你们相爱就好。”

相爱?

乔予笙一怔。

王秀兰陡然的一句话,令她措手不及。

和谈枭处久了,她对他的感情变得越来越迷茫,她甚至也曾怀疑过,自己的心是不是也在渐渐变得不一样?可,乔予笙从未这么直白的听到过肯定的答案。

王秀兰一语道破,她甚至没来得及做心理准备。

原来桑

难道她真的爱的那么明显吗?连旁人,连姥姥都看得出来?

驱车出了七号院,

了七号院,外头有些阴雨绵绵。

望着乔予笙逐渐消失的车尾,王秀兰候在屋外站了许久。

这辈子,予笙能找到一个疼爱她的老公,是王秀兰最大的心愿,如今,能看到她如此幸福,她自然高兴。

但,眼角膜的事,始终压抑在心底,像一场噩梦般,令她提心吊胆。

真希望,予笙永远不要知道真相。

状元街上,人来人往,乔予笙将车停放好,一进饰品店,便被眼前杂乱的景象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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