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一旦爱上了,对爱情都只有一个念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潘月柳也说不上在这方面有什么洁癖,她更不是要揪着钟毓的过去不放。
只是觉得,如果真的有女人有过他的孩子,并且是被钟毓逼着打掉的,那她就要对钟少爷的人品重新评估了。
就算他对那些女人都只是玩玩的,孩子终究是无辜的,犯不着大开杀戒。
钟毓直看入潘月柳的眼底,他无比认真地问:“我说没有过,你相不相信?我说之前的那些新闻,全都是有人在故意挑事儿,你又相不相信?”
他是喜欢游戏花丛,但他从来不会给自己找麻烦,更不会随便让一个女人就留下自己的种。
那些女人说白了,喜欢的无非就是他出手大方。
真要说什么感情,呵呵呵,也许说出来她们自己都会发笑,出来混的女人,谁动真感情谁才是真的傻!
这些个有钱的公子哥,谁不是图个一时的新鲜?谁又会对一个跟自己玩yī_yè_qíng的女人动心?就算是被人包养,那也不是长久之计。
还不如真金白银拿到手里,或者哄这些公子哥给自己送房送车来得实际。
当然,送房送车的,那就不是一般的交情了,至少得来好多次“yī_yè_qíng”,能在公子哥的跟前混个脸熟,才有可能得到这样的待遇。
钟毓不笨,他不会给这些女人一个理直气壮的借口缠住自己不放,更不可能让自己孩子以母亲的身份为耻。
谁会想要一个****得像马桶一样的女人做老婆?估计一辈子都数不清究竟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冲着这一点,钟毓每次都很小心,哪怕是喝多了,一时兴起了,他都不会忘记戴套子。
至于那些女人,谅她们也没有那个时间和心眼,在套子上动手脚,所以怀上他的孩子这样的说法,只会令钟少爷发笑。
潘月柳看他目光坦荡,丝毫都没有躲闪的意思,更没有逃避话题,心里也踏实了。
她撇撇嘴:“我就是随口问问,如果真的不相信你,我就不会跟你回来了。”
要的,不过就是心安。
心里猜测是一回事,得到他的亲口承认,又是另一回事。至少在婚前挑明了说,总好过婚后心里仍然有一根刺,扎得自己难受。
“宝贝儿,你还有什么疑问吗?一次性提出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不敢隐瞒!”
钟少爷这会儿的态度可好了,不但积极配合,还主动等着接受“审讯”。
可他这个样子,倒让潘月柳无语了。
还有什么要问?好像没有了,她本来就不是个好奇宝宝,也不是个非要挖掘别人过往故事的性子。
既然决定要和钟毓过下去,那就没有理由死命扒出他的“过错”,并以此为理由“惩罚”他。
萧子晴说的对,两个人要想结婚,那就必须学会理解和包容,一辈子很长,总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吧?
于是,潘小姐摇了摇头:“没了。我好困,要睡了。”
本来就是准备打算洗澡睡觉的,被这男人一打岔就耽搁了两个多小时,幸好刚才钟毓坚决不让她收拾东西,不然还要折腾更久。
看到她眼底的一片青色,钟毓也有些心疼。
他揉了揉潘月柳的发顶,轻声说:“去睡吧!明天我让人过去把你的东西取回来,你不用担心。”
“没关系啊,我反正也没事,我自己过去就好了,你去忙你的。”
钟少爷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我明天是很忙,不过你也要和我一起去,所以你是不可能去公寓收拾的。”
潘月柳头顶上都是问号在飞:“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去?”
“暂时保密。”
故意卖了个关子,钟毓抱起潘月柳就朝卧室走去,多日来阴霾密布的脸庞,终于出现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才不会告诉这女人,是要带她去领结婚证,不然估计她一定会被吓得跳起来,那尖叫声还会把屋顶都掀翻。
紧接着就是会睡不着,一晚上都在床上翻来覆去,那一对熊猫眼就越来越严重。
为了不影响明天去拍结婚证的照片,不让钟太太将来因为这事儿而埋怨自己,钟少爷觉得,自己这个保密工作做得相当有必要。
也许是解决了困扰多日的问题,潘月柳睡得格外的安稳,难得地一觉到天亮。
才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钟毓牢牢地拥在怀里。
那有力的双臂圈住她,连一双长腿都霸道地将她的双腿夹着,好像生怕她会在半夜里逃跑似的,连她的小脸,都要紧贴着他的胸膛。
几乎在潘月柳才睁开眼的同时,钟毓就醒了,因为小女人那又长又翘的眼睫毛小扇子似的,刷过他的胸口,痒痒的。
“早安,宝贝儿!”一枚温热的轻吻如同蝶翼般落在潘月柳的额头,男人的气息将她笼罩。
习惯了这么多天独自一人睡在大床上,这会儿窝在某人的怀里,她还真是不太适应。
总觉得像在做梦一样,怔忡了好一会儿,还没回过神来。
钟毓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挑起潘月柳的下巴,紧张地问道:“怎么了?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他对于如何照顾一位孕妇是完全没有经验的,更不知道这个时期的孕妇会有什么样的身体反应,都怪一切来得太突然,他根本就措手不及。
本来是想着怎么哄回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