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君钰一步上前,用折扇打开红名烨的手,不由得生怒,冷声道:“他是我带来的,你碰不得。[看本书请到
跪在地上美姬偷偷瞅了一眼,看华君钰满脸的醋意,明显是知道那个是女人的。
嗯,此刻她们很庆幸刚才没有捅破他,否则,他此时被红名烨惹恼了,待会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她是慕容府的人,你管不着。”红名烨不以为然反驳,他正欲把慕容丑扯到身后,却被华君钰抢先一步抢了过去。
华君钰把慕容丑拉到身后,睨向红名烨针锋相对:“即使他是慕容府的人,恐怕也跟路王府没有丁点关系。 ”
“跟路王府没有关系,也不会跟华府有关系!”红名烨一步跨前,伸手抓住慕容丑的手腕,正欲把她拉回身边,她的另一只手又被华君钰抓住了。
“放手。”两人阴下冷眸,冷厉对峙。
还跪在地上的美姬见情况不妙,怕殃及池鱼,连忙开溜。
“……”慕容丑被这两个家伙弄得吃痛,为什么每次他们打架吵架,受伤的都是自己呢?
这是典型的当局者不迷,旁观者难请呀!
她咬咬牙,使劲甩开他两的手,极其败坏说:“好啦,我是慕容府的人,你们都不必为我争执,至于谁是真小人、伪君子,谁敢来一场测试?”
华君钰和红名烨各自收回戾色,不约而同扭头看向她。
慕容丑狡黠一笑,报仇的机会来了,新仇旧怨一起来,得好好教导一下这两个坏蛋如何诚恳做人。
他们又回到了阳台外边的桌子坐下来,慕容丑走过来,看了看对面而坐的红名烨和华君钰,阴损一笑,掏出一包药粉来,扫看他俩说:“这是一包泻药。”
华君钰眉头轻皱,回想上次泄得浑身发软,至今心有余悸。
红名烨斜睨了慕容丑一眼,忽然胸口拔凉拔凉的——你确定这真的是泻药,而不是百媚生的痒粉?
慕容丑往桌子上摆了十个杯子,然后把泻药倒在其中一个杯子里头,再倒上酒,让药粉融化在酒里头。
“你这是干什么?”华君钰警惕问道。
由于时间关系,慕容丑已经准备了一个大碗和两颗骰子。
她微微一笑说:“待会你们闭上眼睛,我再往其余九个酒杯装上酒水,然后把他们的次序混乱。你们择骰子,定大小,小的一方就要选一杯酒喝,不幸运的一方就可能喝中泻药。”
华君钰扯了扯嘴角,轻嗤问道:“这完全是碰运气去找屎,跟真小人伪君子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莫大的关系。”慕容丑绕着桌子边走边,嘴角带着沉稳的笑容说,“这是一个你情我愿的赌局,不管谁输了,都不能记恨任何人,能办到的,就不是伪君子。而且,明知道随时会中招,拉个不停,真小人又怎么敢应局呢?”
说着,她刻意扫视他们,眸底流露出几分质疑的鄙视,微微一笑问:“是吧?你们可要测试一下?”
红名烨淡雅低笑点头——作了恶事还不想别人记恨,慕容丑,你还真行!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若退让的话,岂不被华君钰耻笑么?
“好。”华君钰冷笑道,既然红名烨应局,那么,绝对不能退缩,面子不能丢。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