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慕容丑一惊一乍叫喊,生怕有鱼儿跳上来咬自己。 。
直到入夜,岸上也没有什么动静,只是不让小船靠岸,但这种随时会掉下的彷徨已经让慕容丑煎熬,身子才刚转好,这回又一阵凉一阵热,有点昏昏沉沉。
直到被拖上岸,她的神智还有些‘迷’糊。
华君钰蹲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眉头紧皱,纳闷道:“又病了,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
慕容丑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华君钰的脸,顿时大吃一惊。
华君钰旋即掐住她的脸颊,冷声戏谑:“如何,滋味好受吧?当日戏‘弄’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有今天?”
“我怎么戏‘弄’你呢?”慕容丑盯着他微弱反问,“那不都是你自己误会的吗?”
“我误会?”华君钰冷哼一声,目光下移,落到她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上,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弧道,“你说得对,我还没验清楚了,到现在还不确定你是男还是‘女’。”
慕容丑怔了怔眼眸,看见他眸底的霏靡,心下慌怯,忙紧搂着自己身子侧过身去。
华君钰一手摁住她的肩膀,将她压到地上,指尖轻抹她萦绕着惶恐之‘色’的脸颊,邪佞道:“你逃不掉。我华君钰想要的‘女’人,休想逃。”
慕容丑慢慢平伏呼吸,盯着他,忽地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弧说道:“华玫钰说得没错,你华君钰一点做皇帝的品味都没有,连囚犯都想碰,哪有这么犯贱皇帝?”
华君钰顿时掐住她的喉咙,冷厉警告:“不要在我跟前提华玫钰!”
“咳咳……”慕容丑难受地咳了几声,艰难喘息低念,“你有胆量就碰我,华玫钰早就把你看穿了,他在我身上下了‘药’,你要是占有我,你就甭想活了!”
华君钰咬牙切齿盯着她,寒目里浮上凛然的杀气。
“我可没有在她身上下‘药’。”
黑夜中突然传来华玫钰的声音。
华君钰和慕容丑不约而同转过头去,随后看见一抹白影落到树梢上,是华玫钰。
华玫钰打开折扇,冷冷低笑道:“你拒占有她,我只是看戏的。”
慕容丑撅起眉头,狠狠剜了一眼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这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华君钰‘阴’下寒眸,没有说话,直接抱起慕容丑转身走去。
华玫钰旋即合上折扇,沉下脸,嘴角冷峭默念:“仇人?看来,对她的心思的确不一般,早知道如此,当初的确该好好利用她。”
华君钰把慕容丑抱回寝宫,便转身往另一边去了。
身子微弱的慕容丑借力爬起来,才刚走到‘门’口处,华君钰就回来了。
“……”她心脏无力颤跳一下,悻悻倒退。
“到哪去?还想逃?”华君钰冷声戏谑。
“啊……”慕容丑脚跟一软,跌坐到地上。
华君钰‘阴’冷低笑,缓慢蹲下来,伸手往她的脸碰去。
慕容丑鹏眉头,愠闷别过脸去。
华君钰脸‘色’冷沉,一手将她推了下去,随即爬到她身上。
“你想干什么!”慕容丑竭尽全身的力气抵住他的肩膀,凌厉叫喊,“华玫钰在看戏!你已经丢了一次脸,还要丢脸吗?”
华君钰抓住她的手腕摁到地上,另一只手提起一颗‘药’丸来,‘阴’险笑道:“我们来玩一个很有趣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