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广成子急的跺脚。
“给他解了啊,怎么办!”道行无奈。
“那你快点解啊,说这么多干什么!”广成子吼。
道行一脸委屈的转头,伸手去抓殷郊,可殷郊却突然将剑架在自己脖子上,脖子上瞬间割出一道血痕,他呆滞道:“不能解!”
吓得道行忙退后几步,殷郊这才将剑放了下来。
“该死的,还有这一招!”
“当然得招数多一些,否则怎么挡得住几位上仙呢,你们说是吗?”一身黑衣的相柳骑着梼杌停在丹穴山山顶,广成子一看见她二话不说就要腾云飞过去。
黄龙真人忙拉住他,艰难道:“师兄啊,你没看见这山上有护山大阵吗?”
广成子冷哼:“那又如何,贫道一锺撞碎它!”
“可是这护山大阵是连这殷郊的心脉的,你要连你徒弟一起杀了吗?”文殊淡淡道。
广成子颓然下来,气得只剩下瞪近在眼前的相柳。
“哼,就这么点伎俩你就想挡住我们几个,未免太小瞧我十二金仙了!”道行冷哼道。
相柳媚笑:“那当然不敢指望,只不过,这点伎俩足够挡着你们一日,这一日过后,我王可就会回来了,你们就是攻上来了,也没什么用了。”
“一日?这点伎俩连一个时辰都困不住我等,更莫说是一日!”黄龙真人不屑道。
“哦……那,再加上这个呢?”相柳笑了笑,一招手,漫山遍野的凶兽蜂拥上来,四人面色瞬变,却见那些凶兽的攻击竟是无差别的,连殷郊都包含在其中。
广成子忙去保护殷郊,可殷郊却一抬手,扬起手中的剑刺向广成子,毫无防备的,广成子被那一剑刺破了手臂。
黄龙真人忙挡住殷郊的剑,将广成子拉到一旁,一边挡着身边扑过来的凶兽,沉声道:“看来他身上的咒不止一个!”
广成子寒着脸道:“该死!”
在丹穴山对面不远的地方,有另外一座山,山峰很高,若是广成子他们一回头,肯定能看见山顶上站着的两个人,只是广成子他们此时却没时间回头。
北冥乾月瞅了蚩晏息一眼,缓缓道:“看来这相柳做的倒是很不错,什么都算计到了。”
“任谁被关在那个地方上万年,也得长点心眼,不是吗?”蚩晏息笑道。
北冥乾月继续道:“那尊上可要继续在这里看戏?”
蚩晏息摇头道:“虽然看阐教众仙这么狼狈的机会很少,可是咱们也没那么闲对不对。”
北冥乾月斜他一眼,意思是,您知道就好。
蚩晏息却忽然又摇头叹气道:“谁让本尊识人不明呢,落得这么个下场,连看戏的时间都没了……”
北冥乾月冷哼道:“那火狐会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
蚩晏息微微眯起眼道:“你觉得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呢?她自告奋勇要来立功,帮本尊去取雄灯,不惜被阐教抓住,夺得那盏灯,可又将灯私藏起来,甚至连阐教那些人都被他骗过了,一个个都说灯在本尊这里。连通天教主都这么相信,你说,她到底想做什么?”
北冥乾月眸色微冷,道:“不管她什么目的,属下都会查出来的。”
蚩晏息点点头,凤目中流转的光彩透着些许寒意。
他虽然很喜欢算计别人,但却很讨厌这种被算计的感觉。
冰泉之底,红衣女子张开手,手中的翠色莲花灯熠熠生辉,映得整个池底都犹如白昼,她的唇角露出些许笑意,抚着那灯身,抬起头,望着头顶的水幕,笑意更浓……
“你打算怎么救你姐姐?”
回到昆仑的第二日,舞羽裳一睁开眼,啾啾便这么问。[看本书请到疑一下,问:“你……原谅我了?”
“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而且,严格说来,我同昆仑并没有任何关系,与我而言,你是我的朋友,而在我眼里,也没什么仙魔之分,既然如此,我当然不会因此怪你,而且,你若是有需要,我还可以帮你,只是……”啾啾有些愤愤地瞪了舞羽裳一眼。
“你居然瞒了我这么久,而且,我居然被你给骗过了,真是奇耻大辱!”
舞羽裳愣了愣,继而只得干笑,心道,你不也是瞒了我好久你的身份,还好意思怪我!可这会她也不敢再提,因为眼前的这只小鸟,可是很小心眼的。
“好了,别在心里骂我了,以为我不知道,哼,说罢,你要怎么救舞灵索?”啾啾白她一眼,没声好气道。
舞羽裳想了想,摇头叹息,如今除了知道舞灵索在哪里关着,她实在是什么头绪都没有,而且,冰泉周围赤精一子不仅布了阵法,还派了好些四代弟子在看守,她即便是能打败这些四代弟子,还能碰运气破了阵法,可那口冰泉也不是她这点法力就能进去的。
想着想着,愈发的皱了眉。
啾啾却忽然问:“妖魔界的魔尊,待你好吗?”
舞羽裳微愣,这个问题她似乎从没想过,老实说,她很喜欢以前的魔尊,少年的魔尊是个热心又温柔的人,可如今的他却已经变得她根本不认识了,可以利用任何人,可以用任何手段达成目的。
可是,他对自己好吗?舞羽裳忽然想到那日在洪荒地狱之中,他却曾拼着命保护自己,可是,那却似乎是因为她对他有用而已,可是即便如此,当她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心底却并没有多少怨愤,至于为何会这么想,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