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你擅长的不是招式,用法力同他斗!”莫白玉的声音却忽然响在耳畔。 [
舞羽裳惊醒,一个翻转同墨佟拉开距离,双手合十,默念口诀,体内的青色八卦飞快旋转,灼热从手心喷涌而出,舞羽裳轻喝一声,推出双手,一条巨大的火龙便从她手心涌出。
墨佟大惊,他当然没料到舞羽裳的法力居然如此强悍,毫无提防之下,火龙轻啸一声缠绕在他周身,舞羽裳也呆住,看着缠住墨佟的火龙,略微一愣,反应过来,忙转身欲走。可转身时,却触上一双冰冷的眼眸,同一柄同样冰冷的剑!
剑无声无息的架在了舞羽裳的脖子上,而握着剑的人,却是花莲!
“你要做什么?”花莲的声音竟出乎意料的平静。
舞羽裳呆住,一时之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花莲靠近了一步,手中的剑在舞羽裳的脖颈略略一滑,寒意透骨,舞羽裳面色微白。
花莲定定地看着她,缓缓道:“天尊让我监视你,我却从未怀疑你,我不相信你会做什么对不起阐教的事,可是我却错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要骗我!”她的声音蓦地凄厉,冷冷地看着舞羽裳,神情激动,又失望。
舞羽裳抿紧唇,却只能摇了摇头,沉声道:“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只是不得不如此……”
花莲冷笑:“好一个不得不如此……即使如此,你我自然也不必多费唇舌……”她手中的剑骤然下压,冷声道:“放了墨佟!”
舞羽裳抬眼看她,神色歉疚又无奈,抬起手,双唇微动,只见飞快的闪过一丝白芒,花莲的眼睛骤然睁大,继而身体一软,舞羽裳伸手将她接住。低声再说一句:“对不起……”眼眶中的泪落下,花莲合上眼,扯着舞羽裳的手缓缓松开。
“看来你还不算笨,本神的灵诀一学就会,要不要考虑一下,做本神的徒弟?”莫白玉笑嘻嘻道。被花莲抓住的那一瞬间,莫白玉便传音给她了一道口诀,对着花莲使出的时候,她的心更加的凉。瞥了一眼依旧在同火龙缠斗的墨佟,心想他应该一时半会脱不开身,那火龙虽然凶猛,但也应该伤不到他几分。心里稍稍放心一点,再看花莲一眼,明白自己同她的友情算是永远的结束了,忍住心里的失落,将她放在地上。
不理莫白玉,见舞灵索走上前,她的面色稍稍好了一些,看着自己,继而慢慢伸出手。
舞羽裳的眼眶慢慢红起来,哽咽着伸出手拉住舞灵索,颤声道:“姐姐……我真的不想这样……”
舞灵索慢慢环住她,低声道:“别伤心,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有姐姐在……”
“行了,先离开这里再说,别婆婆妈妈的!”莫白玉皱眉道。
舞羽裳松开舞灵索,这样同姐姐亲近她还是第一次,感动之余却有些不适应,舞灵索笑了笑道:“咱们走吧!”
舞羽裳点头,忽又想到啾啾还未过来,正想着,便见远处一只小红鸟飞了过来,神色一喜,蓦地,一声钟声骤然响起,舞羽裳惊吓一下,只道是自己被发现了,却又觉手腕一阵灼热,这才想起来,这钟声只怕是为北冥乾月他们敲响的。
昆仑山门前,浩浩荡荡的妖魔界大军好似凭空出现一般,停在昆仑山的山门前,守在山门前的阐教弟子顿时傻了眼,睁大着眼睛,全然呆住。
紫色的魔辇悬在山门口,蚩晏息从魔辇中探出头,细长的眉眼透出些许困倦之意,站在他身侧的北冥乾月挑了挑眉,凉凉地看他一眼,轻咳一声,提醒某人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
蚩晏息却只当没有看见,看了看眼前的昆仑山,侧首向不远处坐在另一架魔辇上的通天教主道:“教主看,咱们是现在就攻进去呢,还是等他们来齐了再攻?”
通天挑起眉看他,淡淡道:“魔尊觉得如何便如何吧……”说罢眯起眼,竟似毫不在意。
北冥乾月微微皱眉,看了他一眼,一时间心里却有些疑惑。
十重天之上,鸿钧睁开眼笑道:“怎么,既然来了为何还不现身?”
陆压道君的身形显出,他皱起眉,继而冷笑道:“这次终于如你所愿了,你可高兴!”
鸿钧笑:“师弟在说什么,鸿钧听不明白……”
“哼……”陆压冷哼,鸿钧却又笑了笑道:“师弟总说这三界之事应该任其发展,你我都不应该插手干预,可是你却不知道,自你我创造这三界以来,这里的一切便同你我息息相关,无论你做与不做,都逃不开,即是如此,你又何必非要什么都不管,只做个看戏的闲人呢?”
陆压面色略沉,却并不说话。
鸿钧笑了笑,继续道:“所以,你也不用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
陆压冷哼:“不管本君做与不做,都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从未插手你的事情,你竟敢引我入局!”
鸿钧站起身,轻笑道:“师弟这话说的就有些牵强了,我可从未让你做什么,遇上那丫头,你自己先不能镇定思考,阻止了那杀神出世,如今使的那丫头同杀神的命数纠缠在一起,不劝说那丫头离开阐教,使的她同西华的命数也缠绕在一起,如此这般,却同我有什么关系。”
陆压气结,冷声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我都心知肚明,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收拾这烂摊子,别的本君懒得管,若是你再敢算计那丫头,本君绝不会轻易罢休!”
陆压的身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