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刘玉琴已将手上的东西洗干净,李骁到母亲房间坐了一会,出了门。
刘玉琴依然在院子门口等他,“把衣服给我,我等会给你洗。”
“不啦,你快回去吧,我等会过来。”李骁不愿和刘玉琴一起过去,是怕别人说闲话。
刘玉琴脸上似乎有点委屈,“那我先回去了,请你快点过来。”
刘玉琴快步走向院门,刚拉住院门的把手,她突然转过身,一下子投入到李骁怀里,小声道:“李骁,我害怕。”
李骁一时不知道该咋办,刘玉琴那热情似火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他低下头看向刘玉琴,那硕大的丰满尽收眼底。
没等他反应,刘玉琴将唇吻了过来,温润、湿滑,如蜜如胶,这种感觉,和六年前与林晓雨初恋时的吻完全不一样,刘玉琴仅仅一下,就将他的舌头卷在一起。
李骁颤抖地将手滑入衣底,抚上高耸,刘玉琴变换着身子,让李骁能更自由地在她身上游动。
喘息声悄悄弥漫,刘玉琴的眼泪附在李骁的脸上,这种眼神让他心里一震,自己这是怎么啦?
他推开刘玉琴,“嫂子,不,你快回去吧……”
刘玉琴一楞,李骁的眼光她读不懂,一丝害怕再次涌上心头。
寨子里人去世后下葬只请亲戚和村里有威信的人,虽然是葬礼,可人入土后一般亲戚倒没了什么悲伤,李骁知道寨子里晚上又会是一场酒会。
李骁不是林家的亲戚,甚至在五龙寨林、李两家还有点势不两立的味道,可李骁是复员军人,凭这一点,寨子里的人也敬畏三分,加上李骁们,他读书成绩特好,而且调皮的余威至今还让寨子人记忆犹新,所以请他显得很自然。
来到刘玉琴家,里面已坐了很多人,李骁惊奇地发现,郭丽华带着安雅和杨灿来吃饭了,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葬礼本不是喜事,而是晦气,一般人能回避的尽量回避,难道郭丽华不明白?安雅和杨灿难道是觉得热闹来的?
虽然心中对两个女人有说不尽的气,可这种大事大非,他还是保护清醒的。
这种事寨子安排人的座位很有讲究,李骁得和其他年轻外姓人坐一起,很自然,郭丽华、安雅和杨灿坐到一桌。
安雅和杨灿看着李骁,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李骁阴沉着脸,“安雅,你和杨灿跟我来。”
两人相互看了看,杨灿不理,安雅倒不,她拉拉杨灿,跟在李骁后面到了院子门外。
“两位美女,你跑到这里来干啥?这是葬礼,又不是啥喜事?”
两人本以为李骁是要说刚才洗澡时的事,不想李骁并没提,安雅问:“怎么啦,我这不也算采风吗?”
“采个屁,这种晦气的事别人远远看见都会绕着圈子走,按照习俗,你这叫自找晦气。”
杨灿一下子紧张起来,“是不是以后做生意,打麻将,炒股啥的事事都会不顺啊。”
李骁一笑,“知道就好,可惜晚了。”
安雅倒比较平静,但她似乎还是有些在乎这件事,“我当时说看看,郭校长也没反对,李骁,你说说这事咋办?”
李骁想起陪母亲时,母亲爱唠叨的一些寨子里的规矩,似乎找到了答案,“按我们这里的习俗,参加这种葬礼得是这家人的亲戚朋友,而且都得随份子。你俩得送个礼吧,我和大宝是朋友,你们算是我的朋友,所以你们也是大宝的朋友,朋友来参加这个葬礼,自然很正常。”
安雅问:“李骁,你觉得我们随多少合适?”
“村里人穷,一般五十、一百,你们看着办吧。”
“好,那你带我们去送礼。”
寨子里专门有人写礼的,安雅拿出两佰,李骁马上制止,小声道:“得单数。”
安雅想了想,掏出五佰,杨灿看着心痛,呶着嘴道:“你这人真是显摆啊,不行,我不能送五百。”杨灿送了一百。
李骁将两人安顿好,来到林家长辈和董明珍身边,“各位长辈,今天来了两位帮助村小学生的志愿者,是我的朋友,他们听说林叔出了事,所以过来随了礼,主要是觉得应该对长辈尊敬,这是大宝家的荣幸,等会得给她们做个福。”
这样做的意思,是将安雅两人身上的晦气扫掉。
几个老人点头满口答应,在他们看来,这两个城里人的到来,是大宝家的荣幸,自然求之不得。
刘玉琴站在一边,看着李骁做事有条不紊,那种因为恐惧而屈服于李骁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她心情很复杂,对李骁主要是害怕,后来真有点喜欢,现在看来,心里觉得更有一丝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