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齐想着刚才王行律师反馈回来的消息,雾霾好几天的心情好转起来。(
只是后悔没能在现场看到那小子吃鳖的样子。
这时手机响起,是刘昌运来电话了。
“刘老哥,什么事?什么?人约好了,好好好——那就在通宝阁见面,好的,马上。我现在就去。”
苏齐放下手机,站起身来,转了几圈,兴奋地坐不下去。
人走运了,真是一事顺百事顺。
有刘老介绍的这风水大师解局,再把古川那小子送进监狱,这口恶气就出得差不多了。
“叫赵天合过来。”苏齐拨通内线电话吩咐秘书。
“苏总,赵天宇今天请假,好像说是摔伤去医院了。”
苏齐眉头一皱,又命令道:“那叫赵宇过来。”
“呃,苏总,不好意思,赵宇也请假了。”
“他也是摔伤进医院了?”苏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两人是约好了一起吗?要用到他们的时候都不在。
“不是,听说是被人打了。”
“好吧,叫司机准备好,我现在要去通宝阁。”苏齐无奈道。
本来还想问一下这两人修理古川的计划执行的怎么样了,不过看这情形还是算了。两个敷不上墙的烂泥!
——
通宝阁内,刘昌运陪着一中年人坐在苏齐对面。
刘昌运笑道:“这位就是刘启天大师了,大师,这位是东傲集团的总顾问苏齐苏总。”
二人寒暄了一下,苏齐见到刘启天一身布衣朴素打扮,乍看之下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唯有一双手白玉一般,没有一丝皱纹,脸上也平整光滑,看面容仿佛30岁出头,保养的极好,给人的感觉也是从容淡定,风云不惊,苏齐很是满意,要是这样的人没本事,可真浪费了这一身的好皮囊。
刘昌运起身向刘启天告罪道:“小老儿还有事,就不坐陪了。此处清幽无人,有何要事相谈,尽管畅声无妨。告辞。”
等刘昌运离席,刘启天不等苏齐开口就道:“苏总,三天前我已看过星体花苑。”
苏齐闻言一惊,又是一喜:他两天前才请托刘昌运,而刘启天三天就未卜先知般察看过星体花苑,这等预知本事可真当得起“大师”称号。
刘启天看出苏齐心思,笑道:“苏总,不要误会,只是为了一个朋友在龙泉城寻块风水宝地,所以四下转悠,偶然而已。”
苏齐这才恍然,不过刘启天没有利用误会加深自己在他心中印象这点也显磊落,加分不少。
“刘师可要救我。星体花苑这破财消金阵一日不破,这三千亩的大项目可就一日无法上市啊。刘师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我一定会满足的。”
“我没什么特殊要求,只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听说这星体花苑当初是东傲集团一位古总监设计的?我想见见他。”
苏齐的脸色难看了起来。现在和古川闹到法院上见,而且也不知道赵天合二人有没有把他痛打一顿,古川和东傲集团已经势成水火。
“刘师,实不相瞒,这个古川因为外泄集团重要项目的资料,已经被我们开除了。这破财消金阵就是他离职前搞出来的。现在要是见他也不是不行,只是这场面上恐怕会有些不好看……”
“哦,”刘启天淡淡应了一句,却没有完全相信,苏齐此人面相鼻曲而有破损相,缺实而多思,是小人思虑相,再加上唇上沟渠三道横纹竖直交错,更有反覆之兆,话不可尽信。“如果不能和古川相谈的话,那破财消金阵破也是可以破,只是耗费巨大——”
“如何耗费?”
“拆桥,后重建一镇物大楼,居中将消金地势顶高,恶气溢散于外,破财消金阵自破。”
苏齐听了震惊不已,没想到这破财消金阵如此难破。他和刘昌运走的近,多少也知晓些风水门道,所以当初赵宇不知天高地厚地说出只要把那条走廊拆掉的话会被他斥责。可是这阵势大气已成,如今骑虎难下,要真的照刘启天的方法来做,不知要额外耗上多少资金。
“刘师,如果和古川见面后,您会不会有更好的办法呢?”
这里的“更好的办法”当然是指花钱最少的办法。
“不敢说一定,但总是有帮助的。”刘启天自信道。
“好吧。”苏齐艰难地下了个决定,虽然回头再去求古川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不过脸面和钱比较起来,还是钱的面子大些。
“我明天就约刘师和那古川见面。不过刘师,那古川恃才傲物,目中无人,见面时要是有什么无礼行为,刘师还是不要放在心上的好。”
“那是自然,只谈风水,不涉其他。”
苏齐与刘启天谈完后随即离去。明日与古川之约,他是拉不下脸直接打电话去约的,自然是叫手下那两个伤兵去做。
刘启天在苏齐离开后,仍坐在原位上,四处打量着刘昌运楼内的布置,不时发出由衷的赞叹之声,尤其是那七星白玉灯,更是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这时门外进来一人,“启天兄,看什么看得这么起劲?是不是看上什么宝贝了?你说一声,以我和刘老的交情,他一定会送给你的。”
那人身后跟的正是刘昌运。
刘昌运与那人熟识,自嘲笑道:“小老儿这里的宝贝也就糊弄外行人,哪入得了刘师的法眼,倒是海爷你不厚道,借花献佛、慷他人之慨,不愧是商界枭雄。我这鼓捣破烂的远远不如。”
那海爷却是京北海天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