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已经说了,只赌这最后一把。赌完了,我该走了。”肖定卓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萧曜就随他,反正美人赢到手就行了,那三十万两黄金,他还能拿得出手,权当赏了。萧曜随即走到这位风情艳丽的花魁面前,涎笑地捧起她的双手,一揉一捏:“美人呀美人,本侯爷赢了,今晚你可得小心了。”
“跟本姑奶奶交手,小心的……”花魁那双勾魂的眼缓缓眨着,不以为意的笑道:“该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才对。”
萧曜被她撩得欲火难耐,当即将她扛上肩朝楼上房间走去。这番架势,让人想入非非今夜会是何等激烈。
**顿时吆喝着结束啦结束啦,然后**恢复正常的饮酒作乐。可是见识过这花魁蚀骨*的**,这些男人顿时对其他女人食之无味,有些偷偷塞钱给**问能不能观战。没机会碰碰,那看看总行吧?
**哎哟的说人家是侯爷,她这一间**可是得罪不来哟。
既然好戏结束了,华锦媗便也要散了。凤金哼道,“终于肯走了?都说了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那么多男人眼巴巴的想看都没得看,可你居然没反应,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华锦媗嘀咕地朝左侧楼梯走去。凤金猊一愣,随即磨牙霍霍,那也得针对谁才要起反应!
看完热闹又没钱消费的普通人随即恋恋不舍地离去,楼内逐渐冷清下来,**忙着招呼客人,忽地看见华锦媗顿时如猫见老鼠般凑上来,“哎哟,小姑娘长得真是水灵灵的,家里爹娘死绝了吗?要不要到妈妈我这里来……嗯?”满口滔滔不绝。
只是走慢半步的凤金猊见**居然敢打她主意,脸色沉了沉。
那**蓦然感觉到这一股杀人的气势,一抬头,就见一位赤炎红衫的小公子站这小姑娘身后,面色阴郁,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咄咄逼人的睥睨气息。**顿时讪讪后退,行礼赔笑。
凤金猊哼了一声,从后伸手箍住华锦媗的臂弯,将她不由分说地往外推。
有龟公凑到**面前谄笑道:“妈妈,刚才那小姑娘姿色不错,怎么……我们要去抓来吗?”
“要死了你们,一点眼色都没有,难道你们都没看见她旁边的小公子是谁?”**一巴掌就甩过去,然后心有余悸的骂道。这龟公自讨没趣,赶紧赔笑的去搬酒水。
“凤金猊,我想回家睡了。”出了**,华锦媗揉着眼睛困乏道。
凤金猊点头,但箍着她手臂的五指并没有松下来,这动作没太越矩,但投射到地上的影子却是**地揽着。
这两道身影映射到一个月白色的淡雅身影脚下,李圣香甚是淡泊从容的望着他们。
华锦媗诚惶诚恐地行礼道了一句“见过圣香少爷”后,连忙攥着凤金猊的袖口,小心翼翼往他身后躲。凤金猊挑眉眯眼,对她此等反应甚是满意,但李圣香却很是不满意。
这两人好似较劲般,相顾对望,眼神狂战,就偏偏不说一句话。
站得久了,围观他们三人的观众数量渐渐增多竟不逊于刚才围观花魁标价之势,而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个个目光惊艳直愣愣地看着他们三人。
华锦媗想回家,于是硬着头皮打破这片僵局,“圣香少爷是来**找乐子吗?那我们便不打搅了,告辞了。”
“找乐子?!”李圣香平静地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一股凉风顿时嗖嗖艘地刮过她的后颈,“锦媗,我是来找你的。”
凤金猊眼中顿时火苗子一闪,笑:“夜深露重,相国少爷孤身走动若是着风受凉晕在某个角落里,真不知相国大人又该发何等雷霆大怒。”
“这就不劳凤大少爷担心,本公子尚未到遇风则倒的地步。”李圣香不以为然,看样子是不容易打发。
华锦媗实在不耐他们这种水火不容的较量,再说了这也不关她这第三者的事,她一不姓凤二不姓李,她要回家,她可以自己回家。凤金猊箍着她直皱眉,刚刚在里面明灯明火都有人想当面拐她,更别说这外面灯火抹黑的。长成这副模样,她竟无各种危险防范意识,当真是令他任道而重远的头疼!
凤金猊和李圣香均是面目表情镇定自若地对话十几句,话里有话,字字珠玑,针尖对锋芒的互捅一刀,听得华锦媗甚是辛苦。终于,待他们决定换个地方坐下来再继续时,昏昏欲睡的华锦媗只能摇着脑袋跟上去。
李圣香淡淡扫了人群某一方位,凤金猊惜字如金凉飕飕的“让开”二字,这面密不透风的人墙瞬间辟出一条康庄大道。
他们来到某处酒楼靠江的雅座。凤金猊和李圣香对面而坐,华锦媗坐在两人中间,甚是悲愤的递水倒茶。
李圣香望着华锦媗,忽然和风细雨的轻声笑道:“锦媗,我明天带巧匠去找你,帮你拆开这串锁。”
华锦媗手抖了一下。
凤金猊眼角斜斜扫了华锦媗一眼,拉了个长长的尾音:“华锦媗,你敢拆锁?”
华锦媗牙齿直打架,她建议道:“你们先分出胜负再来碾压我行吗?”
凤金猊手中杯盏顿时啪的一声放在桌上,李圣香亦是冷冷勾唇袖口一拂,华锦媗顿时悲惨地低头不语,只想将头埋入地板。
“算了。”凤金猊素来知道华锦媗恶人无胆最怕事,就直接望着李圣香:“这回你又想干嘛?”
“跟你无关。”李圣香冷道。他面白无色,但精神抖索,决然不像幼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