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一愣，还不待说话，张长夜就从摊子上，捡起一块银子，道：“落下了银子，没事了。”说着，手一扫，将无数的黑色颗粒，全部扫到了地上。随后带着杨翰柏离开了。
小贩这才松了口气，道：“吓死你爷爷我了，草。”
说着，小贩接着吆喝起来。
转过街，张长夜抱着杨翰柏，问：“解气了？”
杨翰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杀都杀了，我不解气，还能怎么办？难道要我鞭尸啊？”
感情，刚才张长夜没有动手，动手的人，是杨翰柏。
张长夜叹了口气，说实话，他不愿意杨翰柏养成杀戮的习惯，但是，之前的那个小贩说的实在太过了，要知道，他们本就已经把脑袋系在了裤腰带上，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死了。而作为一个极其敏感的女人，听到了这样的咒骂，杨翰柏不发飙才怪。要知道，现在的他们，最怕的，就是提到死。更何况那小贩是当着杨翰柏的面，提到他的死。
张长夜话锋一转，道：“你这次用的药，有气味，以后不要用的好。”
杨翰柏点点头，道：“这是穿肠散，以前做来玩的，如果不是遇见他，我还真想不起来，我以前曾经配置过一种可以让人舌头烂，心烂，肠穿肚烂的穿肠散呢。”
张长夜一听，道：“不对啊，照你这么说，这应该是急性的毒药，应该早就发作了啊。”
杨翰柏摇摇头，道：“刚才我散出去的，还不叫穿肠散，因为，真正的穿肠散，是要合着开水喝下去的。”
张长夜一听，就想起，小摊后面的那碗冒着热气的大碗茶。张长夜摇摇头，心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正说着，忽然，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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