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全德看见了,笑的不行,说:“你小子跟谁学的?还干?也不瞅瞅,你那玩意才多大。”说完用手摸了一下张长夜沾满口水的嘴。
张长夜一听,不乐意了,皱着眉头,觉得他父亲说他那玩意小是侮辱他,所以脸也嘟嘟起来了。但是这在张全德的眼里,就是撒娇。张全德捏着张长夜还有些肿呼呼的小脸,那笑的一个开心。
这个时候,孔老爷子带着李寡妇和他的两个儿子,哦不,现在应该叫李姨才对。自从那日,李寡妇被看光了以后,孔老也自觉自己做的实在不对。自己怎么能在冲动下,没判断清楚情况就胡乱一通呢?当然后来他发现,原因就是张长夜,如果不是紧张这小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孔老才算是正视自己对小长夜的感情。最后他无奈的发现,自己“有点”喜欢这个小子了。
其实这也正常,就算是养了一年的小狗还会有感情呢,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呢。所以自那日起,孔老也卸下了伪装,偶尔还会逗弄一下小长夜。
但是一想到李寡妇被自己给吓跑了,要是以后不来喂奶了,那刚断奶的小长夜怎么办?换个奶妈?可要是小长夜喝惯了李寡妇的奶,喝不惯别人的奶怎么办?所以在瞎操心了很久后,孔老爷子就独自来到李寡妇家。刚翻墙进门就看见李寡妇在一边哭,而在李寡妇身边还有两个一岁快半的小孩在“呀呀”叫着,好像在安慰李寡妇。这让一辈子打光棍的孔老心里一酸。再看看李寡妇,竟然起了收为义女的想法。而一有了这种想法,孔老就不可抑制的想到,有一天,儿孙满堂的场景。一时间竟然有些满足起来。
于是一向睿智的孔老用了最低级的办法——利诱。
当李寡妇听孔老说,自己可以养她的时候,李寡妇觉得无比的屈辱。守寡最难的是什么时候?是风韵犹存,和老来寂寞的时候。现在自己辛辛苦苦挺过了一年多,对男人差不多失去兴趣的时候,姓孔的老不正经又要拿钱来包养我?!想到这,李寡妇眼圈一红,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而孔老虽然这个时候有些糊涂,但是看到这个情景又怎么想不到李寡妇想到了什么?所以老脸一下红了。
李寡妇一看,心说:你个老流氓,还好意思脸红?一想到这,眼泪彻底止不住了,浑身不停的颤抖着。指着孔老愣是说不出话来。
孔老也慌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就用了些“手段”,把李寡妇“控制”住,然后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对着李寡妇解释清楚前因后果。但是经过这,也让孔老更加的欣赏李寡妇了。因为就在他动手的一瞬间,李寡妇第一反映,是将两个牙牙学语的孩子护在身后。
后来,李寡妇在想了又想,终于还是认了孔老为干爹。但是李寡妇也给自己定下目标——若孔老真心待自己的孩子,那自己就算当牛做马,也要感孔老的恩。自然日后,李寡妇一家就搬到了孔老的家里。
于是就有了老爷子带着李寡妇娘三个来给张长夜庆生。
而张长夜在看见了大虎和二虎后,小嘴嘟的更厉害了。因为每次大虎和二虎来了,最终的结果就是大人们聊大人的,他则要被迫和大虎还有二虎一起快乐的玩耍。你们敢想象么?张长夜曾经陪着大虎和二虎完了将近一个时辰的“躲猫猫”。所谓的躲猫猫就是用两只手捂着眼睛,然后一松,一开,然后还要装作很惊喜的样子。但是之前还好,实在受不了了,就两眼一翻,然后就有人把他抱起来放到被子里,让张长夜安心回复精神。但是随着张长夜的精神越来越好了以后,这招就渐渐的不好用了。所以张长夜现在很为难。
其实张长夜不知道,其实大虎和二虎也很为难。因为大虎和二虎自认为是张长夜的哥哥,毕竟他们比张长夜大半年嘛。但是要是让他们再陪着张长夜玩“躲猫猫”一个多时辰,他们也觉得受不了。毕竟他们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应该玩一些比较高智商的游戏。比如剪刀石头布。但是作为哥哥,又不能不陪着自己的弟弟玩。而且可要知道,上次弟弟身体不好的时候,都玩了整整一个时辰,现在他身体好多了,岂不是要玩上三五个时辰?那不得郁闷死吗?
而大人也为难。他们认为小孩子就应该多做一些对身心成长有利的事情。出去跑一跑跳一跳,在院子里玩玩真正意义上的躲猫猫什么的都好,但是像三个傻子一样的玩“躲猫猫”就不好了,可是如果你不让孩子玩,又打击他们。但是玩的话,偶尔他们也要配合一下,所以大人也很为难。
唯一乐在其中的估计就是李君兰了,因为在他的心里,小孩子就应该做小孩子应该做的事情,就该玩小孩子应该玩的游戏。因为对于李君兰来说,童年是奢侈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童年。每每想起这些,李君兰心里就充满了感激。如果不是孔老,他的两个儿子估计就要和自己一样,过着没有爹,只有一个妈的贫困日子了吧?而自己估计也会如自己的母亲一半,将自己的孩子拉扯大后,刚松了口气,结果就一病不起了吧?
张长夜仰望星空,心想,算了,委屈点就委屈点吧,等长大了,就跟老爹摊牌,到时候就算他不念旧情,想必自己也能自食其力了吧?
其实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