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几次后,伏君只能无奈的选择了放弃,毕竟和残破的身体较劲,根本就是自找难堪。他略微检查了一下体内,顿时苦笑连连,‘欲’哭无泪。
浑身筋脉大部分都陷入了堵塞滞涩,极小部分甚至直接断裂缠‘插’在一起,看起来就像一把把稻草,鳞次栉比,错综复杂。四肢百骸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每一处都产生了裂痕,多处地方直接被折断,要不是这些绷带木板固定着,他或许就真的要散架了。
‘穴’海三‘门’也异彩黯淡,病气泱泱,就像一个衰败的饿鬼,急需庞大的力量补充,却始终不得进食,只能艰难缓慢地运转着,仿佛陷入了暮年,步履维艰。
这样严重的伤势,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康复,至少现在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慢慢的等待,期望身体能尽快恢复起来。
他苦笑着扯了扯嘴角,本想自嘲一番,却不料牵动了伤势,顿时痛得龇牙咧嘴,恨不得把‘床’铺都活活生吞下去。
这个房间采光很好,窗户圆木雕‘花’,帷幔薄如沙纸,四周角落还摆放着一盆盆的绿意兰‘花’,细细嗅着,仿如在空气中都弥漫着淡香,让人心静神怡。
前方的四角方桌上挂着一幅山水画,让整个房间又增添了一点文墨气息,极为得宜。
就在伏君微微闭目享受着阳光暖照时,房间大‘门’被缓缓推开,他一睁眼,才发现来人竟是一身黑甲的桓晨。
桓晨一看伏君苏醒了过来,便立刻神‘色’大喜,返头朝着身后大喝道:“大夫,他醒了,他醒了,快些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