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穿着单薄的粗布麻衣,胸膛上壮实的肌肉袒露在外,看起来格外刺眼。
此刻,他正躺在一张藤椅上“呼噜”大睡。
“呼噜!”
“呼噜!”
他鼾声如雷,整个打铁铺,都听得格外清楚。
“咳咳!”
杨九天重重咳嗽一声。
“谁!”
打铁的老板,倒也瞌睡惊醒,“稀里呼噜”一阵收拾,慌张地东张西望,见有客人,便是含笑起身,哈腰说道:
“客官,可是要打铁?”
“没错。”
杨九天声严历正,“我要一把纯金剑鞘。”
“纯金剑鞘?”
这四个字出口,打铁的老板,脸色徒然一沉,“客官,话可不能乱说,这打铁就是打铁,可不是打金子。”
“当然,我确定。”
杨九天四周看看,虽然口中确定,心里却有些不确定了。
而看看面前打铁的老板,却是又有了些底气。
因为打铁的老板,突然又泛起一脸和煦的微笑,“那好,既然你需要,我可以给你打,只是,你必须付出双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