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来请母亲,霞瑞姑娘欣然接受,便于刘老头去了,王蝉好奇也跟着母亲身旁同去。三人出了村子,向山中而去,不多时便进入山涧。之见前面围着不少人,对这地下一物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说这什么。众人见刘老头和霞瑞姑娘来了,纷纷让开条路,三人在众人簇拥下来到近前。
只见一石碑平躺在地上,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蝌蚪大小的符号。霞瑞姑娘来到近前,蹲下身子抚摸着上边的符号。半晌站起身来道:“这些应该是远古时期的文字,我也不太认识,只能从图文上猜测些意思,要想解释还需要慢慢研究。”众人见这村里唯一认识字的人都不明白写些什么,都大为失望,纷纷转身离开。霞瑞姑娘对刘老头道:“不好意思老人家,我也帮不上忙。”便带着王蝉离开。
回到家里,王蝉觉得十分失望,看来自己的知识太少了,对哪石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决定日后一定要再去看看,一定要想办法解释上面的意思。
从此之后王蝉除了学习母亲教给自己的字外,又多了个任务,就是去石碑那里研究。日复一日,王蝉锲而不舍的研究着石碑上的文字。还别说,通过多日研究王蝉还真被王蝉看出了些端倪。这石碑上讲的应该是这山的来历,说是在远古时期黄帝和蚩尤争夺天下大战。战后黄帝身边一智者看破世俗,来到这山中隐居,据他所说这天下为棋盘,如果说这黄帝是“纵”那么蚩尤便是“横”。纵横之见相依相存却又相互对立。没有纵就没有横,没有善就没有恶,没有正就没有反。本就没有谁对谁错,没有黄帝就无法阻止蚩尤的步伐,没有蚩尤就无法成就黄帝的霸业。
王蝉被这纵横之说深深吸引,他想更加深入的了解纵横之秘,更想跳出纵横之外成为操控纵横之人。王蝉想起当日的蚂蚁,正如刘老头所说,要想操控蚂蚁的走向就要拿出吸引他们的东西,这纵与横都有着自己的目的有着自己需要的东西,之要能操控这些东西,不就是意味着操控了纵横吗。
这一日,王蝉躺在床上实考着纵横之间的玄妙。突然眼睛一亮,墙角处一物深深吸引了他的目光。之见墙角之处,一只蜘蛛正在结网,一横一竖慢慢的工作着。不大一会,一张蛛网便出现在那里。蛛网结成,蜘蛛便躲在暗处一动不动了,不一会一只飞蛾飞来落在蛛网之上,飞蛾拍打这翅膀想要脱离蛛网的控制,可半天便没了力气。蜘蛛见飞蛾不动了,便迅速的爬了过来将飞蛾慢慢吃下。
王蝉关心的并不是飞蛾的命运,而是那张蛛网。王蝉爬起身来,抽出身下的干草,用干草编织成帘一根根垂下。用口一吹,一阵风过后干草向两旁纷飞开来。王蝉又用赶出将垂下的干草一根根连接起来,又用口一吹原先纷飞两旁的干草却是纹丝不动。王蝉用木棍将墙角蛛网搅烂,站在哪里静静的等待这蜘蛛从新结网。就这样一夜过去,当太阳从东方升起,王蝉打开房门,一夜未睡的他眼睛通红,但眉宇间却掩饰不住的惊喜。
王蝉打开房门,用水简单洗漱一下便同母亲说了一声夺门而去。王蝉离开家快步向山中跑去,来到石碑前抚摸着石碑上的文字陷入了沉思。王蝉在石碑前一坐便是两日,直到母亲和云妹找来,才不舍的回到家中。就这样王蝉每日一早便跑到石碑前,天黑后才离去。
很快,村里的人都发现了王蝉的异样,都认为这孩子太过好学,于是有心人便将山中石碑运送到了王蝉家中。这下对于王蝉来说可谓如鱼得水,每日里都在家中研究石碑。
时间过的飞快,王蝉已经快十岁了,这些日子里王蝉一直研究石碑已经快一年了,霞瑞姑娘看在眼里也不阻止儿子所为。云妹疑惑,问其原因。霞瑞姑娘道:“妹妹可还记得当日西天老母所言吗?西天老母曾经言明,这蝉儿乃是大周开国丞相姜子牙转世,想必此生必定肩负重任。如今见他表现定是在参悟什么世间奥秘,你我不可阻止。”云妹听了霞瑞姑娘的话看着院内石碑道:“说来也奇怪,这石碑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我们来到村子里后出现,还落到了我们手里,这也许都是天意啊。”霞瑞姑娘不再说话只是微微点头。
这日,王蝉找来木铲,在院内挖出一条条竖竖的小道,做完一切王蝉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挖好小道,王蝉便用木桶打来清水慢慢的从小道一端到下,水顺着小道向另一端流去。王蝉连忙放下木桶,拿起木铲在小道之间横着挖了开来。向另一端流去的清水被横向阻止便流向另一小道,就这样王蝉飞快的挖着,道内清水不断变换着方向。数个时辰后,王蝉停下手里的动作,静静的观看着地上的一切,这地上竟然形成了一张由水组成的大网。
王蝉笑着自语道:“纵横,这就是纵横,纵与横相互依存又相互制约。纵者望阻止横之流向,横者也在不断与纵抗衡同样也在改变纵者之态。纵横一旦相连,达到协调统一就将形成网状。就如蜘蛛结网,纵横交错之点乃是其力量源泉,最为稳定,之要捕获外敌必将使其难逃所困。”说罢仰天大笑。
霞瑞姑娘与云妹听闻王蝉大笑,忙出房而来,但见院内情景不由愣在了原地。霞瑞姑娘上前问道:“儿啊,你这是怎么了。”王蝉见母亲发问指着石碑道:“母亲请看,这书写石碑之人乃是上古大才。身为黄帝手下智者,却能纵观天下局势。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