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时之后,天渐渐的凉爽起来,我们六人再次上路,这时候老杨头已经缓过来了,得知事情的经过之后,对胖子是千恩万谢。
同时,他还很是感慨的说道:“老夫一辈子经过的事情多了,但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诡异的事情,古楼兰,真的是一个神秘的国度,这种方术跟我们内地的相差甚远,不然老夫也不会着了道了。”
嗯?听老杨头话里的意思,这老家伙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至于那名向导……在问完话之后便让黄天拗断了脖子,我不是圣人,不可能留下一个憋着害我的人在身边,这一切老杨头和他的两名学生都看在眼里,对我们万分忌惮,生怕一个不好我们再向他们出手。
沙漠中只有清晨和傍晚的温度最适合赶路,正午的时候热的要死,这个时候赶路消耗太大,我们本身的食水就不多了,所以必须避免过量的消耗。
在胖子的严格控制下,我们每天是用水量都是正能保证不会脱水而亡,好在有骆驼,在行走上面倒是不费太大的力气。
有了这堵墙作为标记和参照物,我们轻松多了,没有进过沙漠的人绝对难以想象,在一望无尽的沙漠中,没有任何参照物的情况下,人很容易就会迷失了方向的,那种感觉就像从来没有航海过的人坐船在茫茫大海中漂泊一样,看不到任何希望。
这一走,足足走了三个时辰,期间胖子不断的掏出罗盘来看看,这个罗盘本来是皇甫宇飞留给我的,后来因为我就算是带着用处也不大。便给了他,反正我们都是在一起的,这玩意儿在他手里比在我手里发挥的作用要大。
有了罗盘的定位。我们走的很顺利,老杨头对于自己中了方术这件事也有了一些解释。他说,这太阳咒本身是古楼兰的一种秘术,当然了,在他们那个时候肯定是不叫方术的,跟苗疆的蛊术降头差不多,反正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但是却出奇的有效果。
对于胖子能够解太阳咒,他显得很好奇。不断地追问胖子之怎么破解的,其实不光他好奇,连我也非常好奇,但是胖子仅仅是高深莫测的一笑,什么也不说。
夜里十点,我们终于停下来,将四只骆驼围成一个大大的圆圈,我们就倚靠在骆驼的身上休息,起码那厚厚的毛能够取暖,不至于半夜的时候冻着。
不过每个夜晚我们都轮流着守夜。现在我倒是不怕什么沙漠中的冤魂厉鬼了,就怕生活在沙漠中的毒蛇之类的出来给我们一口,我们在出来的时候可没有带抗蛇毒血清。
胖子知道我身体顶不住。便让我先休息了一下,等最后天快两点时候再让我守最后一次夜,这样也能多一点时间来休息,其实到了最后,守不守都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我安心的睡了一觉,有骆驼身上的温度,虽然那腥味难闻了点,可也总比冻得睡不着强,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我也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有多难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就是眼睛一闭一睁。我被胖子叫醒了,说是轮班守夜。还有最后一个小时,守一个小时之后就将大家叫起来继续上路。
我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接过来胖子的枪,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我可不敢再大意了,天知道会不会再遇到狼群?
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胖子直接在我原来睡的地方蜷缩成一团,睡着了。
我拿着枪四周看了看,也没有什么发现,现在月亮已经落下去了,整个沙漠中也变得黑了,不过繁星点点,在沙漠中唯有这一点比较好,夜空很明亮,比乡下农村的夜空还要美丽。
我仰望着星空,可惜不懂什么天星风水,也就有限的几个星星能够人的,其他的根本就不认得,反正一闪一闪亮晶晶也就是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有感觉内急了,这三天我都没有方便过了,吃的也少,加上总在干渴的边缘,体内水分也少,倒是不会拉肚子。
想了想,如果在这里方便的话,当然了,方便完之后直接用沙子埋掉也没事,但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沙漠中也并非是一马平川,也有一些起伏的沙梁,沙丘之类的,我们在宿营的时候便找了一个沙丘,能够尽可能的避免风沙的吹袭。
现在好像风停了,我还是转到沙丘的后面去方便吧,守着人总觉得不好意思,虽然他们都睡着了、
来到沙丘的后面,我先用手在地上刨了个坑,蹲坑蹲坑的,没有坑怎么蹲?
刨好了坑之后,一褪裤子,蹲在坑上开始解决个人问题,因为长时间没有上大号了,这下把我给折腾了,跟练气功一样,深吸一口气,然后往下使劲,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爆菊了一样,这个疼啊!上个大号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虽然折腾的时间不短,可总算是圆满成功了,这时候我才想到,娘的,没带纸,这可怎么办?用手指?我还下不了这个狠心。
眼睛下意识的四处看,希望能够找到可以代替手纸的东西,这也是常年在外生活养成的习惯,
原来跟着叔叔的时候,建筑工地往往是在一些很偏僻的地方,在加上很多工人都节省的不行了,除了买烟之外,几乎没有人会为了方便而去专门卖卫生纸。
工人可不就那样嘛,随地方便,随地就能找到,或者是植物的叶子,或者是砖头瓦块之类的,至不济一块土坷垃也能对付。
可在沙漠中,这些玩意儿一样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