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沄钦就这么不屑一顾的凑到了瑕菀的耳边,低语着,威胁着。
“你最好乖乖地跟我走,不然的话,我自己都不确定会对你爸还有你那个宝贝弟弟做出点什么来?”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但瑕菀却已经听的分明。她了解这个男人,她知道,他刚才说的话,并不仅仅是威胁。
稍微地控制了一下此时心里的慌张和无助,瑕菀竭尽所能地让自己看上去一如往常的平静。
“礼颉,羽熙,你们两个先回去吧!顺便跟爸说一声,我有点事,晚一点回去,不用等我,你们先吃!”
“小菀,你”
如果季礼劼就因为瑕菀假装的一句话傻傻相信了的话,那也真是白费他心理学博士的头衔了。
“相信我!你们先回去吧,好吗?”
5年的相处,瑕菀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季礼劼都了解的再透彻不过。这一瞬间,她望着自己的眼神,告诉他,离开,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我跟羽熙在家里等你!”
季礼劼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上前几步拉着梁羽熙的胳膊就准备离开。小妮子当然是不肯的呀!就这么抛弃闺蜜可不是她梁羽熙的风格。
“你拉着我干什么呀?你不会真打算就这么丢下小菀一个人吧?”小妮子一边挣扎,一边解释着,“他们之间的情况比较特殊加复杂,我们要是就这么走了的话……”
季礼劼毕竟是个壮实的男人,梁羽熙那种程度的挣扎根本就是一点用也没有,就这么活生生地被塞进了车里。
“你冷静一点听我说!虽然我不了解那个男人,但是我相信小菀的判断。如果不是万般无奈,逼不得已,她绝对不会露出那样的眼神。与其留在那里继续让她为难,不如相信她,回家等消息。”
虽然这会儿挣扎已经没了意义,梁羽熙就这么坐在车里,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那辆出租车扬长而去。可是,她依旧不肯罢休。
“我当然也相信她啊!但是,那个男人绝对比你想象中还要危险几百倍几千倍。我怕他会伤害到小菀!”
坐到了驾驶座上,准备发动汽车的季礼劼用无比肯定的语气回答了一句:“他不会!”
是的,他不会。因为同样身为男人,再加上还是心理医生,季礼劼在刚才那么短暂的交集中,已经完完全全地洞悉了那个叫阜沄钦的男人对瑕菀的心意。他的眼神,哪怕再残忍,再凶暴,可是,终究隐藏不掉对她的思念,对她的爱。
所以此时此刻,季礼劼担心的,并不是瑕菀的人身安全。他更担心,她会弄丢她的心,她会就这么从他的身边离开。
出租车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好像每一次的呼吸都是一次犯罪。这样的速度,这样急速前进着的感觉,仿佛一下子回到了5年前的那次生死追击战。瑕菀的两只手因为害怕的关系,本能地紧紧拽着胸前的安全带。想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出口。5年的时间比她想象中更漫长,漫长到此时此刻这样子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她竟然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急速狂飙20多分钟的时间里,瑕菀的脑子里就更幻灯片一样,一幕幕地上演着,帮她回忆着那些她迫切想要遗忘的过去。( $>>>)
终于,车子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前嘎然而止。没有任何的停顿,阜沄钦扯开了她身上的安全带,就这样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一路朝着酒店里边儿走了进去。
门口的两个礼宾员看的都快傻了,谁都知道这个头顶冒着火冲着里边儿走来的男人,是轻易不可冒犯的阜氏总裁。可是,即便如此,看到这样“强抢民女”的画面,其中一个略微正义感爆棚的小伙子还是迈出了步子。
“先生”
喉咙口不过才轻轻地挤出了先生两个字,小伙子就被身旁的同事善意地给拉住了。
“找死啊你!他可是阜氏集团总裁阜沄钦!赶快去把那辆出租车开走!”
“可是”
年轻小伙儿的家教应该不错,他那一颗正义的心好像就是没办法就这么坐视不理。
“可是什么可是?你爸妈可都是外来打工的,没家世没背景还敢跟堂堂集团总裁较劲?你知不知道,他阜沄钦一句话,分分钟就可以买下咱们这家酒店!所以我拜托你,收起你那一文不值的正义感,赶快做事去吧!”
犹豫过后,小伙儿最后转头看了一眼已经消失在了大堂的“可怜女人”,叹了口气,做进了出租车里,坐着他分内的工作。
当阜沄钦一路拽着瑕菀,停在了总统套房门外,她是真的害怕了起来。她承认,她一直都爱着这个男人,可是她不愿意被这么粗暴地对待,不愿意成为他发泄怒火和恨意的工具。
“阜沄钦,你放开我!”
她的挣扎显然一点用也没有,阜沄钦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她拉进了房间,身后,那扇棕黑色的大门砰地一声被紧紧地关上。
玄关上,瑕菀使劲了浑身地力气,对着阜沄钦可算是“拳打脚踢”。
“阜沄钦,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凭什么……”
瑕菀话说了一半,下一秒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不愿意跟她纠缠,阜沄钦干脆把这个不乖的女人打横抱了起来,径直朝着卧室走了过去。
从玄关到卧室,一路上,瑕菀始终不曾停止挣扎,因为她已经可以预想到即将发生的事。
狠狠地,阜沄钦狠狠地把瑕菀扔到了床上,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