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让江霖风怎么可能相信?
他身体受伤,可手臂却积聚了很大的力气,他一搪于朗,于朗在‘床’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我去看看就知道。 。”
这房间的‘门’嘎吱一声,然后先是两声沉重的咳嗽,“臭小子醒过来了?”
“爸。”
江霖风朝‘床’边蹭了蹭。
“啧……一点没深沉,还是个总裁呢!”
江父手里托着一个餐盘把眉心拧了紧,“有老婆谁们都不要了是吧!你也不心疼下你妈妈,她也是我的老婆。”
江父走过来把餐盘‘交’到了于朗的手上。
“都好好的,你闹什么闹,一离在隔壁刚睡着。”
“真的?”
江霖风的肩膀就被锤了一下,“好着呢!没谁这么诅咒自己老婆和孩子的。你儿子比你身体硬实,这得多亏了一离这身体素质,要么说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体质就是不一样。医生都说要是一般的孕‘妇’,你儿子就保不住了,一离这丫头真是好样的。”
于朗在旁边附和着,“江总,老爷子的话您总得信吧。”
“呵……呵呵。”
江霖风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儿,儿子吗?”
老人点点头,“顺便就找关系查了下。”老人说完的时候下意识的‘挺’了‘挺’‘胸’口,他四处望着周边的环境,感叹着一声,“我这终于把第三代给盼来了,这次回国也算没有白回来啊。欣慰,很欣慰。”
可江父这段话之后,江霖风就更加坐不住了,“爸,你让去看他一眼我才能放心。”
江霖风的手一下子被自己的父亲抓住。
“你听我的就先别去。我不是怕你伤了身体,而是怕一离见到你控制不住情绪,你不知道那傻丫头都做了什么。”
于朗放下手里的东西默默退出了房间,而后江霖风听见父亲长叹着一口气。
“这丫头跟在陆子均身边那么长时间,是因为在陆子均对你下手的时候,抓住陆子均的手腕。她真是疯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说呢?”
江霖风以为自己听错了。
“爸,您从哪里听来的。”
“这不用听说,因为陆子均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看本书请到不是姜一离能瞒的住的,这丫头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陆子均之前那些坏勾当,证据全部掐在一离的手里,你知道吗?姜一离居然把他前妻都说动了,所以年会上你那一刀居然也是陆子均做的。还有你们订婚礼受的伤,也被一离录音下来,剩下那些小事就数不过来了。”
江父挑了挑眉,“这孕‘妇’拿来的这么多的经历,我现在担心的是你们的孩子生下来,可能会很可怕。”
江霖风时双耳翁明着听完的这些事情。
可他的心就那么大,也只能装下那么少少的一件事情。
“爸。”江霖风的声音很低沉,“你是说一离之所以一直在陆子均的身边,是因为她早就知道陆子均要害我是吗?”
江父点点头,“那丫头太了解你了,她怕你不肯接受帮助,所以提都没跟你提过,嘴怎么就这么严实呢!至少告诉我和你妈妈也是好的。这件事情你妈妈这两天一直数落她,太冒险了。”
江霖风点点头,他好像能解释一切的事情。
姜一离这段时间的情绪反反复复,她时而靠近,时而推远自己。没人理解她会这么做,而且她为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好像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就为了她?
所以那天在公司的年会后,她焦急的把自己拉进那个房间里,就是想告诉自己要独立克服掉黑暗的恐惧吗?
她想让自己准备好,却不能说出陆子均的计划。
事实上,姜一离的想法是对的,所有的计划都在变化。
她不跟在陆子均的身边或许江霖风今天也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江霖风的手下意识的一抬,她手背上那些输液留下的针眼还在。
“有人在我的‘药’上动手脚?”
江父点点头,江霖风又问,“于朗之前换掉我的‘药’物不是我妈吩咐的?”
“是一离。”
江霖风的反‘射’弧到这里终于停止了,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觉得冬天的寒意攥紧了自己的肺里。
但是心里一团火烧,扔像扑不灭似的。
“爸,你知道被一个‘女’人保护是什么感受吗?”
江父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当然知道,你妈胡了我一辈子,我现在都习惯了。”
江霖风呵出了一声笑,“所以……我们家以后注定要是母系世家?”
江父难堪的‘骚’了‘骚’额头,“我们是男人,让他们。”
……
晚点的时候,姜一离被江母从‘床’上推醒,“醒了醒了,睡两个小时就可以了,医生说睡太久也不好。”
姜一离缓缓睁开眼睛,“妈,在多一会,我就是觉得累,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睡过觉似的。”
江母哽咽着一下,没说话。
能不累吗?
这傻丫头在陆子均的身边潜伏了整整一个多月,那种日子想一想都让人觉得太艰难了。可江母又担心她的身体,“我儿子醒了。”
姜一离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真的?”
“啧……”
姜一离笑,微微抬起的身体又躺了回去,她此刻可是比江霖风稳重多了。姜一离小手探过来抓住了江母,“医生来看过吗?他体内的那些‘药’物被清除的怎么样?”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