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微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傅先生到浴室,手脚有些慌乱,一双水眸不知道往哪里搁,这样的小女人让傅先生有了戏弄她的冲动。
“帮我解开身上的衣服。”
“……”
辛微抿唇,没有任何的动作,一双水眸直视着雪白的墙壁。“快!为夫这两天都没有洗澡,难受!”
傅先生都这样说了,她还能一动不动么?
“你……闭上双眼!”
“脱个衣服干嘛要闭眼?”傅先生装傻,他知道小女人在怕羞,她越是这样他越要戏弄她,看着她鼓着红红的腮帮子他心情就大好。“快点!”
“……”
傅先生越是催促辛微越是手忙脚乱,一颗钮扣花了近半天的时间都解不开,反倒把她一头瀑布般的发丝卷进了钮扣里,“啊,疼!”
“……”
傅先生有种翻白眼的冲动,他家小女人在职场上精明又能干,处事又不惊,怎么面对他的时候跟个小笨蛋一般?
“别扯!”越扯发丝越往里卷,傅先生头一低,扫了眼发丝卷进钮扣的程度,然后利用外力,钮扣应声从衣服里脱落,辛微那缕被卷进钮扣的发丝完好地贴服在颈窝之间。“好了!”
“谢……谢谢!”
辛微羞涩地抬起头,看着一脸玩味的男人,小脸又低了下去,躲避着那道炙热的目光。
“老婆!”
“嗯?”
小脸被抬起,傅先生那炙热的鹰眸像旋涡一般把辛微卷了进去,“给我拿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
这男人……真坏!辛微在心里低斥,刚才她差点以为傅先生要亲她了,原来……原来不是她想的那么回事儿,呜呜……她什么时候那么坏了?
看着小女人那羞涩的绯红小脸,她一定误会他要亲她了,哈哈,他家小女人真是个小活宝!
“我……我现在给你去取!”说着,辛微往外走,像逃一样用冲的跑了出去。
“……”
看着落慌而逃的小身板,傅先生邪恶地勾起了唇办,心情大好的他利落地解开衣服上的钮扣,然后以不伤及伤口的方式冲洗难受的身体。
辛微从浴室里冲了出去后,整个人瘫软在病*上,大口大口地吸气平复狂跳的心情,跟傅先生呆久了,脑子不是被驴踢就是各种不正常,这种现象真不能要!
可是,她跟傅先生是合法夫妻啊,亲个嘴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嘛?她的身体傅先生哪里没有看过摸过?该摸的地方都摸了,该亲的地方也亲了,不该做的那档子事还经常做呢,孩子都有了还害臊个毛线啊?
理智与道德在辛微的心里做着拉据战,浴室流淌的水声嘎然而止,伴着傅先生那把极度低沉的魔魅之音,“老婆,衣服呢?”
“来了!”
辛微立刻回过神,打开行李袋,取了套干净的衣服又往浴室跑,“给!”
“老婆,小脸怎么那么红,很热么?”傅先生看到小女人进到浴室来,那双粉颊比跑出去的时候还要红,不禁揶揄的问。
“……”
“来,让老公摸摸看是不是不舒服。”说着,辛微娇小的身板已经落进了傅先生的手上,温热的额头传来沁凉的触感,让辛微减低了炙热的温度。“没发热,怎么小脸那么红?”
这男人是明知故问么?
“你……你快把衣服穿上,我在门外等你!”
辛微再一次用逃的跑了出去,傅先生抿紧了唇,像强忍着什么一般,没有阻止小女人离开,手脚利落地把衣服套上,然后开门走出浴室,再让小女人扶回病*上躺着。
“我怕你会闷,来的路上给你买了份报刊,给!”辛微将一份报刊递到傅先生的手上,然后又问,“饿了没?我给你到附近买些吃的来。”
“不用!”傅先生果断的说不,“过来到*上躺着。”
“不!”
“不?”傅先生放下手上的报刊,冷眸眯起,重复小女人说的话。“为夫现在这模样,再怎么想那个也动不了你,过来躺下!”
“……”
呜呜……这男人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的露骨?他不要脸她要啊!
辛微苦着一张素颜,一步拖一步地走到病*前,傅先生真心忍不住,大手一拉,娇小的身板直接落到他的怀里,然后霸道地将她安置在*上。“睡吧!”
“……”
辛微张了张口,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她已经一天*都没有阖过眼了,一双熊猫眼都出来凑热闹了,现在人又碰着*,瞌睡虫一下子找上她,没三两下睡了过去。
傅先生看着小女人睡了,帮她盖好了被子,然后继续着看手上的报刊,傅冠煌离开前叮嘱他这些天多关注各版面的头条,注意身边的人,这事看起来表面是安泽国对他的报复,暗地里酝酿着什么根本没有人预知,唯一能肯定的是有人想要借安泽国这把刀来杀他,取代他在东城的龙头霸主之位!
究竟是谁在幕后策划,坐享其成?
叩!叩!
病房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傅冠腾从报刊上回过神,对门外的人说:“进来!”
“听闻你进了医院,一下机往医院赶了,医生怎么说?”赶来探病的人正是沈南川,手上还拎着一个水果篮,看他风尘仆仆赶来的样子好像没有说假话,工作服都没有换不是刚下飞机哪是什么?
“皮外伤而已不碍事,休养一个星期可以出院。”看着沈南川,傅冠腾避重就轻的说。
“听闻你学了不少抬拳道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