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想多了,关云的风云并没有触碰到八年级,他只不过是刚刚彻底平了六年级。才向七年级发展而已。
春去冬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卫衣已经换成了棉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之间开始了打雪仗。北方的雪,很大的。
我们在楼上,从玻璃外面刮雪,弄成一个雪球之后。砸楼下的人,楼下的人弄雪球向上面还击。
一个冬天,换了两个玻璃。
来换玻璃的工人直夸我们有出息,让我们多多打雪仗。他们好多挣钱而已。
几个月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也改变了很多。唯一没改变的是,济公身上还是那么黑。他还是不洗澡。卫生纸还是没女朋友。
几个月的时间,严打的风好像已经刮过去了。至少,我再也看不见哥尔赞成天带人去厕所搞突然袭击。或者蹲在墙角等着逃课从网吧回来的人了。
几个月的时间,我和安然也发生了几次争吵。不是我说歪理,真的是她无理取闹。但是每次都是我主动认错,我认为,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没有什么大男人的面子一说。女人本来就是弱势群体,你应该疼她。宠她。
任天和萧小小很甜蜜,成天腻在一起。他们两个走到哪里,都能吸引到羡慕的目光。郎才女貌,很合适。
银饮又谈了好几个,但每次都长不了。我们也都习惯了,这没法管。
千古奇人济公,现在一过冬以后,穿上棉袄棉裤,他身上也没那么黑了。顶多,你能看到他黑的像戴了一个黑色围巾样的脖子而已。我们很满足了。
我们在这几个月也和别人发生了大大小小的口角,和打闹。每次都是席云飞帮我们擦屁股,他很潇洒,从来不说什么。只是给我们“擦完屁股以后”会说一句:“他们要是还敢来,咱就接着整。飞哥在,没意外”
卫生纸好像变得更沉默了,哥几个都很着急,想帮帮他,可是每次都失败了。这玩意儿,随缘吧!
这几个月的时间,过的并不平静。马奇被我吓尿了以后,长时间没了动静。就当我把他忘了的时候,他阴了我两次,其中一次直接把我送医院了。他说他现在不但要追安然,还要弄死我。飞哥二话没说,身上揣了一把装潢刀,去他寝室直接把他给扎了。这一扎,彻底把他的胆子给扎破了。飞哥家里赔了钱,马奇不上了。真的害怕了,飞哥笑着跟我说,马奇最后边哭边说我们这一群人是疯子。飞哥说,谁动我兄弟,我草谁全家。
那一刻的席云飞,我看着很帅,很帅。
马奇算是安然的追求者中,最疯狂的一个了。最后被我们用更疯狂的方式给打败。
安然的追求者还有很多,但都没有马奇这么疯狂了。我们甚至都研究出了一套“防御”追求者的方案了。闫妍同样遇到了这种困扰,还有小小。不得不承认,红颜,祸水。
这几个月的时间,我感觉安然发育的更好了,和她在一块的时候,控制不住的有某方面的冲动。我有点困扰,是不是心里不健康?我偷偷的问过济公,济公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告诉我,这很正常,青春期有冲动是很正常的。没冲动才不正常。我和安然现在已经发展到亲亲嘴什么的都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说实话,我其实已经很满足了。再让我有实质性的进展,我不敢。我确实不敢。
这几个月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和关云的关系发生了变化,银饮的性格发生了变化。郭志豪的一生也发生了变化。一切都在变,不变的是时间。
我躺在床上,想着想着笑了,昨天还在学校呢!今天就放假了。还是放假爽,有人玩儿。
这次学聪明了,给他们几个要了电话号码。方便以后联系。和安然在一块却像是做贼似得,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以防被他老爸看见。放假在家里,无聊的时候就去旁边的大超市乐购。只是每次看到那个火锅小店的时候,一个女孩儿的样貌就会浮现出来。她还是我刚认识她时的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很美!我发现,原来长发和短发都可以很美。
每次去都会很伤感,后来,逐渐避免上二楼。或者从另一面上,能不路过那个小店就不路过。事情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我到现在都说不清,我和她的关系。
也许,只是过客,仅此而已。
还有一次,安然偷偷的来往家里找我,我爸妈正好都去我姥姥家了。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见安然就很冲动,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以后就开始乱亲乱摸。当解开安然衣服扣子的时候,我一下清醒了,狠狠的洗了两把脸。一阵后怕,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反正那时候就感觉,要是做了这件事。就会发生很大的后果一样。现在想想,那时候,还是太小了。
寒假不够玩儿,真的,和暑假完全是两个极端。有人说过,热胀冷缩,说的就是寒假和暑假。当时没感觉,现在想想,说的真的很有道理。
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大年三十,吃着饺子,磕着瓜子。聊着小磕,看着赵本山的小品。要多乐呵就有多乐呵!我记得特别清晰,那晚过后,一个叫小沈阳,外号叫小损样的一夜之间火遍了大江南北。
我也很喜欢他的小品,还模仿他说话,还挺像的。模仿小沈阳说话,后来还为我们班得了一次奖,当然,这是后话。大年初一,从里到外一身新。早上四五点就给那几个傻逼打电话。
打通了之后,我拜年的话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