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做梦,我天生的喜欢做梦。甚至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会带着一种期盼感。因为在梦里那会是一个崭新的世界,因为我不知道这个夜晚的梦境会是什么样子,会有着怎样的惊奇。
我又做梦了,但是感觉今天这个梦做得好长好长,我也很累很累。我莫名其妙的被两个官差押着,然后把我关进了牢房,牢房和电视里面的样子一模一样,地上铺的全是稻草。
我躺在稻草上,懵了。我心想,我也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啊?怎么莫名其妙的把我关到牢房里来了?会不会是梦?会不会我现在是在梦中?我当时就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对啊!如果是梦,那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睡觉,对了,睡觉。我只要睡着了,我就可能醒来了。
我立马就躺在了稻草上,开始睡觉。我平常是一个碰枕头就睡着的人,但是我躺在牢房里却怎么都睡不着。但是我一直强迫自己不准睁眼睛,就是睡觉。
事后醒来的时候,我还一直记得这个梦,我笑了,做了这么多梦,这是第一次在梦里知道自己是在梦里。我跟别人说了,没有人信。
我就一直感觉自己睡不着,睡不着。慢慢的....................。
“哎!醒了。”
我的眼睛刚睁开一条小缝,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头疼,睁开眼睛后,这是第一个感觉。我抬起右手准备揉一下额头,抬起手一看,上面还扎着输液的针头。
“哎呀!你可算醒了,你要再不醒,我就给你妈打电话了准备。”关云从凳子上站起来,长出了一口气。
“这是在哪个医院?”
“人民医院。”
“席云飞他们哪去了?”
“都在另一个病房躺着呢!刚过看过你,然后就去挂盐水去了。你这就醒了,放心吧!人家都没啥大事,皮肉伤。你这可倒好,一下睡了这么长时间。”
“睡了多长时间?”我也有点好奇了。
“嗯~~我想一下啊!”关云用指头点着下巴:“你从星期五下午被送过来就一直睡,然后今天是星期日早上九点钟。你自己算吧!”
“我,我睡了这么长时间?”
“嗯~所以我刚才才说,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就给你妈打电话了。医生说你也没啥事,就是脑袋受到了撞击而已。你运气不错,李正伟没有给你弄个脑震荡啥的。”
我有点急了:“那我这两天没回家,我妈那边.................。”
“放心吧!席云飞早就给你家里打电话了,说你在他家呢!你妈也没说啥,就是说你应该回家换身衣服的。”
一听这话,鼻头一酸,忍着泪没掉下来。
“哦!对了。”我忽然想起来了:“那李正伟?”
“哈哈!”没想到我一提李正伟,关云就乐了。
“笑毛线,有啥可笑的?”
“哎呦!这李正伟这次算是赔了,你特么真生性,你把人家的脖子都咬下了一块皮肉。满嘴是血的,我去。”关云说着就吐了一口:“真把我恶心坏了。”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我感觉我的嘴甚至都有点臭了。我开始干呕了起来:“我要刷牙,我要刷牙。”
“来来来来来来。”关云给我递过来了一瓶矿泉水:“你先漱漱嘴,刷牙也得等挂完盐水啊!”
我漱着嘴,他说着话
“你都不知道,你后来那副造型把我都吓着了。李正伟躺在地上,翻来覆去哭爹叫娘的。你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满嘴是血。李正伟带来的人,有的看到这种情况直接都跑了。我看到你这个样子也吓坏了,立马打了120。把席云飞任天也都弄了上去,还有李正伟。”
“什么?”我喝了一口水:“你把李正伟也送医院了?”
“不然呢?”关云一耸肩:“他要是真出什么事儿,谁能付得起责任?麻痹的,医药费都是我先给拿出来的。”
“我们的医药费也是你拿的?”
“嗯!打了120之后,我就给我爹打了电话,他来了先付了钱。”
我叹了一口气:“你放心,等出了院就把钱给你。”
“我去,我是那个意思吗?”关云一副恼怒的样子:“咱们之间不要说那些,还说什么医药费不医药费的。其实这件事儿我挺不好意思的。要不是因为我,你们之间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儿。你们现在也不用躺在这里,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行了,行了。”我又闭上了眼:“别说那些了。事儿都发生了,说这些也没用。我经常说这一句话,打别人的时候你就要做好挨打的准备。哪有你一直打别人,自己不挨打的道理?”
“对,这句话说得挺有意思。”
和关云又扯了一会儿,护士推门进来给我换液体,看到我醒了,说一会儿让再去做检查。其实我明白,就是把我昏倒时不能坑的钱再补回来。
当我把这话说给关云的时候,他苦笑了一下:“你好像对医院偏见挺深的。”
我不可置否:“难道不是吗?现在的医院难道不是这样吗?我感觉我没冤枉他们。”
“可是现实情况是,咱还就离不开人家。并且最重要的是..。”关云说到这顿了一下:“我一直信这么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有好人坏人。同时,在每行每业里,都有昧良心和心地善良的人。难道...........不是吗?”
听了关云的这话,我竟然没反驳,我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确实,每行每业里都有用心服务和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