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一剂强心针一样,我好像又充满了力量。
“说得好,为了一口气。”任天竖起了拇指:“这话听着有力度。”
“那不必须必的嘛!不过呢!”席云飞话锋一转:“卤蛋你要是还坚持你的想法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谁也不想天天弄的一身伤,所以说你的想法我绝对支持。但是有些事不做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的意思是,你爱怎样就怎样,哥们儿绝对不逼你。”
我摇摇头笑了笑:“别说了,哥们儿什么时候掉过队?唉!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说出了刚才那番话,却被你几句话给动摇了军心,看来还是意志不坚定啊!”
“不坚定就不坚定吧!”卫生纸也笑了:“即使再几个在一起也就够了。”
其实这些话听上去绝对够肉麻,反正当时的我是有点受不了的:“卫生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才华了?说话还带煽情的。”
“傻逼。”席云飞笑骂着,转身就跑。
“洗衣粉,你麻痹,别让我抓到你。”卫生纸指着席云飞,边追边说。
我和任天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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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杰,银饮在厕所被打了。”
课间,和几个同学正围在一起聊“武林风”的时候,过来一个同学拍了我一下说道。
“什么?怎么回事儿?”我立马问道:“你看清楚了没有?”
“看清楚了,一个班的能不清楚?”
“有几个人啊!算了。”没等他回答,我就飞快的往跑出班级往楼下冲。来到教学楼下面傻眼了,哪个厕所啊?前后三个大厕所呢?!
“妈的”我骂了一句,算了,就去经常去的那个后厕所吧!急急忙忙的跑进去一看,都是上厕所的,没打架的。前面那个厕所因为离教学楼比较近,经常有老师经过,应该不会在那里,不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先去看看再说。
刚走到厕所门口,就迎面碰上了几个人成群结队的走出厕所。
“哎呦!这不鲁杰吗?这不我杰哥吗?”娘炮看着我,一下就笑了,很夸张的指着我:“杰哥这是来干什么啊?”
不好的念头升起,我没说话,准备侧过身进去厕所。
“我操!”娘炮猛地推了我一下:“没特么和你说哈啊?耳朵聋的听不见啊?”
“银饮,银饮!”
“嘿嘿!别喊了,他没脸答应你。”娘炮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我手指着他,也笑了:“你听好了,我!草!你!妈!”然后用力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幸亏他后面的人及时架住了他,否则绝对得摔在地上。
“你他妈的。”我扑了上去,照着他的脸就是两拳:“操你妈!”
没打两下,就被边上的使劲一拽,然后就有人照着我就是一脚。
“把他拖进厕所。”娘炮厉声叫道。
“叮~~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草!”娘炮骂了一声:“骂了隔壁的,不管那么多了。把他给我拽进厕所。”
“哎!哪个班的学生,不上课还堵在这里干什么?”远处的一个老师指着我们这边说道。我连他的脸都看不见,但是老师毕竟是老师,娘炮明显怂了,其实我也害怕了,连忙把脸扭了过去对着墙。
“鲁杰你特么给我等着。”娘炮又放下了一句狠话,走到我面前的时候还用肩膀狠狠的碰了我一下。
“银饮。”我没理他,急忙的又跑进了厕所,却发现厕所里根本没有人。当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却看见银饮已经在厕所前的水池旁洗脸洗手了。
看他浑身脏兮兮的,肯定是不想让我看见他狼狈的样子而故意绕着我。
看他洗的差不多了,我走到他面前:“走吧!先回班。”
他轻轻的摸了一下肿胀的嘴角,没说话,只不过双眼像是要喷出火般。不止是他,我的怒火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撒。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那一节是历史课,老师是最软绵绵的老师,没一点脾气的一个女老师,我们都不怕她。打了个报告进班里以后,和席云飞对视了一眼,他看见我们两个人的样子也是阴沉个脸。
“毁了他。叫上任天和卫生纸。”下课后,席云飞起身伸了个腰:“草特么的。”
“济公,你去叫任天和卫生纸”我走到他边上,小声的说道:“叫了以后你就别管了,你就别去了。”
“没事儿,我不怕。”
“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几个就够了。没别的意思,少几个人受伤不是更好?去吧!”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这样说,就是顾住他面子的情况下,还不让他难堪难做。毕竟打架,谁都会有点紧张。包括我这个“久经战场”的人都这样,更别说济公这个胆小的了。
我去了娘炮的班,却没见着他的人,等了几分钟又去了厕所,还是没找到。
“那就放学再说。”席云飞恶狠狠的说道:“我就不信他不回寝室。记住了,从这一刻开始,上厕所全都一起。别他妈再落单让人家给办了。”飞哥吼道。
“用不用我帮你复习功课?”中午吃过饭后,我和安然躲在操场角落的乒乓球案处。
“不用,不用。你杰哥这脑子还用复习吗?啊?神童你知道说的是谁吗?”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再说了,复习的话我同桌就能帮我。”
“你哪个同桌?”安然扭头看着我,面带微笑。
后悔了,说话怎么不过大脑呢?脑子飞快的运行着,这该怎么说?
“是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