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我坐了起来,小声的问了一句。
“十点。”卫生纸的声音很平静。
“走。”我麻利的起身穿好衣服,把铁管往袖里一塞,拉上拉链:“你们睡你们的,老师要是问了你们就说不知道,和你们没关系。”
寝室里的其他人都嗯了几声。
“你们去哪儿?”
“没事儿,你睡你的吧!”我一扭头,济公已经坐起来了。
“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你去干吊?”银饮没好气的骂着:“去就是挨打,会被人打死的你去不去?”
“那”济公明显的犹豫了几秒:“那我更得去了,挨打我也不怕,咱一起。”
听他说出这样的话,内心稍微有些感动:“没事儿,你别去了。银饮是瞎扯呢!谁天天没事儿干找着挨打?你赶紧睡觉吧!”
“可是那........”
“闭嘴啊!”我眉头一皱,喝了一声。
济公不再敢说话了。
出了寝室门,卫生纸缩了缩脖子:“这济公还可以,挺讲义气。”
我笑了笑:“不是一路人。最起码打架这方面不是,咱也别害人家了。”
“对。”任天点了点头。
“就是这个寝室吗?”我们来到三楼,站在了一个寝室门前。
“对。打听的不能再打听了。”银饮声音恶狠狠的。
我抬手照着门微微用力开始敲了起来。“咚咚咚”不敢太用力,主要是怕吵醒老王。可是敲了半天没人应。
“你起来,看我的。”银饮推了我一下,走上前“硄硄硄”的就是几下。
“就得这样敲,知道不?”
“你特么疯了?”我压低声音:“让老王听见谁都别想跑。”
“我特么压根儿也没打算跑。”银饮瞪着眼睛。
“谁啊?”
银饮这几下明显很有效果。
“你爷爷。”我冷笑着。
“哎呦我操!”然后我就听见了稀稀拉拉穿衣服起床的声音。
我一甩袖子,铁管握在了掌心里,草泥马的,老子弄死你们。四五分钟后,寝室门被人从里打开:“你妈的.........”
“我操你妈...”话没说完,我就直接一棍子敲在了他头上。
“啊!!!”
他刚一捂头,我抬腿一脚就把他给踹倒了。我走在最前面,卫生纸在最后面把门一关。
“娘炮呢?”我拿着铁管,指着前方。
寝室里一大半人都坐了起来,颇有些惊恐的望着我们,但是没人说话。
“这儿呢!”任天伸手一拽,就把被子扔在了地上,抓住一个只穿三角内裤的娘炮。任天拽着他的胳膊使劲一甩就把他拖在了地上。
“你们要干什么?”娘炮明显的害怕了,从地上爬了起来紧靠着床。
“你说干什么?”我指着自己的脸还有任天和银饮:“看看,认真看看,你知道要干什么了吧?”
“我......”
“我去你妈的。”我上去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他瞬间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任天没含糊,扑上去一个手搂住了他的头,另一个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任娘炮来回的摇晃。
我骑在了他身上,握紧拳头照着他的脸就是可劲的招呼。其中不知道有多少拳都是打在了捂着他嘴巴的任天手上。但是任天没吭声,我当时也顾不上了。右手打累了换左手,最后疯狂拽着他的头发照墙上撞。
“我操你妈的。”我又抓着他的头发往上一提,照着他的脸疯狂的就是几巴掌。那耳光声听在耳朵里,彷佛把这么多天的怨气打出了般。
我打累了在一旁休息,换上了银饮。这孙子下手比我阴毒多了,把娘炮的脸给抓的血痕是一道一道的。其中有好几下我都肉眼看着抓在了任天的手背上,瞬间就留下了血痕。不过任天也是真牛逼,吭都不带吭一声的。
银饮可劲儿的招呼了半天后,站了起来气喘吁吁的:“天哥,你们上。”
“算了。”任天松开了娘炮的嘴,站起来照着他踹了两脚:“够了。”
“你呢?”我扭头看着卫生纸。
“可以了,够了。”卫生纸看着娘炮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了,也就没再上手。
“我操!”我上前两步,掐住了他的脖子一用力:“你给我听着啊!老子草拟亲血妈的。你以后要是再敢招惹我们。”我边说边用手指使劲的戳着他的额头:“我!特么就!弄!死!你。”
说完松开他,微微往后退两步,手放在上铺一用力跳起来就踹在了他胸口处。他一下又倒在了床上,这一下动静比较大,弄的床铺“吱呀呀”的响。
他捂着胸口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走!”说完我手一挥,就带头开门出去了。走出门的那一刻内心其实还稍微的有点庆幸,如果他寝室的人都上手的话,今天谁弄谁还不一定呢!
四个人静悄悄的回到了寝室,说夸张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过瘾不?”我脱着鞋子,面带笑意。
“必须过瘾。”银饮心情明显也好多了:“刚才抓他的那几下真特么过瘾,我看看他明天还有没有脸出门了。”
“是,你是过瘾了。”任天躺在床上:“我都纳闷儿了我今天是去打别人了还是去挨打了。卤蛋用拳砸我的手我就不说什么了,你特么更狠,直接把我手给抓的,你看看。”任天特委屈:“你特么抓的时候就不能注意下我的手吗?啊?我特么欠你们挣你们的?”
“抱歉啊天哥!